我的好友,也是广西著名作家何述强的散文集《隔岸灯火》已经出版月余了。有几位广西文学界的朋友都说“您这个‘社评家’应该评议评议……”,每每这个时候,我总是推脱道“文学那东西我真是一知半解,我要写只能从社会学角度入手,但要找找点,至于‘社评家’可谈不上……”。
说实话,何述强的散文我是读过一些的,以前曾就其“带领桂西北孩子走出大山,尤其是推动桂西北文化集群壮大”写过一篇述评。对于《隔岸灯火》的结集——也一直想说上几句,不知是“说话要负责,下笔要慎重”的自我约束,还是工作的繁重,或者干脆是越发的慵懒,在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我公开发表的评论愈发少了起来,每月已经沦落到1-2篇的频次。
我对何述强的了解,主要源于其十几年前在桂西北创办南楼丹霞文学社,以及后续到广西文联工作,乃至担任广西作协秘书长之后,仍然对桂西北一以贯之的不离不弃之上的。在看到原南楼丹霞才女,广西80后知名作家刘景婧“另一种生活”之回忆后,我觉得应该抛弃不必要的“慎重”,动笔的欲望才强烈起来……
“七八年前我们曾经日日幻想过的未来,可是如此?然而有一些人,仍是在我们当初的念想中活着的,而且在不为人知的寂寞和艰辛中,仍然活得如同赤子。何述强先生,就是这少数人中的一个……”,无疑,刘景婧的笔触是细腻的,这段文字也最大限度体现出了女性的显性特征。
但是,刘景婧的细腻无碍她很好的把握住了书中阳刚、硬朗的最重要那部分,其对
“石龟行走在记忆的洪荒旷野中”的评述竟然与我有很大的共性,或称共同感受,“‘生’的意义是旷古时空中的鸿蒙之气,在夜不成寐的春天深处渗出,浸润着枯荣自生的世界,让我们相信:那些投注在时间中、瞬间不见踪影的热望,终有一天,会以另一种形式,来到你面前”。使得我对这个小姑娘很是刮目相看,也是她促使我终于动笔的主因。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隔岸灯火》里的开篇文字,也就是《江流无声》的“江边危崖上的老屋,静悄悄的岁月。时时让我产生了无穷的怀念。白天和黑夜,都可以听到枯叶从树上脱落的声音”
。而给我共鸣最大的,是何述强在《后记》里动情地提到“宜州,可能才有属于我的‘静’”,这和我每每遇到挫折或劫难,都会回到内蒙的老宅呆几天刻意取“静”,想想自己的责任——进而获取能量,是殊途同归的。
事实上,何述强的很多散文都具有很强的历史性,故很耐读,也很启发思考,在这里就不一一评述了,这一点,广西作家羊狼概括的很准确,“何述强的历史散文中的光点现象让文章熠熠生辉,而这种光点现象往往易与人的眼睛、思维相结合,进而影响人的思想、灵魂与行为。最为重要的是,何述强无时不刻的传递着‘徐霞客的严谨’、‘黄庭坚以苦为乐’等等正能量”。
最后还是从社会学角度说上两句,文学作品必须具备服务社会,特别是具有惠及普众的正能量。她不该是放在玻璃罩子里的精美展品,也不该是只为精众,乃至分众的玩赏物,更不该是行“喝个小酒、泡个小妞”便利的点缀品。当然,最不该成为无病呻吟之类的“盛世垃圾”,否则,不会有任何生命力。
备注:本篇已经发布在光明网学术频道上(地址为“何述强:从历史中汲取正能量”),有部分删改,此为完整版,备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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