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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雨果:从北京到山东 十六年的轮回(二)

(2009-12-01 08:17:11)
标签:

红梅

生活状态

轮回

肯德基

雨果

北京

杂谈

分类: C.雨果专栏·极品男女
  听到红梅的惊讶,我也顿时平静了很多,电话中虽然感觉她的声音陌生,但是,早以想好的叫她“姐”就是为了找回一些亲情的感觉,当然,她也大我一岁,怎么讲这“姐”都叫的合适……
  电话那边的她显得有些踌躇,说“本想中午请你吃饭,但是,孩子好像没带手机,肯定要给孩子回去准备饭菜”云云,听她的声音,猜想她的境地应该是在家相夫教子的,于是我说“姐,这样吧,您看方便就过来,我们在肯德基喝点东西,你中午就回去给孩子做饭即可,如果不方便就不必过来了,我下午2点多回北京的动车票已经买好了”,她急急的说“那怎么行,我现在过去,你在那里等我”,我说“务必看您便利,不方便就不要过来了,我现在就去车站了”,她说“你还是那么啰嗦,动不动都摆出为别人着想的样子,等着我”……
  在肯德基要了3杯饮料,我和于嫂坐等,没想到这一等竟然等了将近1个半小时,而且,在红梅到来之前,先来了一位“剽悍”的山东大嫂带着三个妹子当了先锋,说实话,从混乱的90年代开始跑全国,本人有一种天然的警觉,从那四个女人迈入肯德基大门,到他们直奔我的邻座,然后,不点任何东西,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就明白了红梅迟迟不来是在搬救兵——找陪伴,但是,没想到,救兵这么庞大!所以,在红梅迈入大门透露出的惶恐里,我的心突然冰冷了,“16年确实让我们陌生了不少”,当然,孙某人做人也很失败——一个简单的会面红梅搬来这么多保镖,太失败了!
  我们可以因为时间陌生,但是我们不可能因为陌生而增加很多隔阂与屏障——至少心因为曾经的拥有二不会遥远,至少,从这阵仗,完全说明红梅还不是真正的了解我,至少从来都没有认识到孙某人那可滚烫、赤诚的心,虽然,我已经老去很多,但是,我的心依然炽热,虽然我们改变了很多,但是,有些东西是一生都不会改变的!比如,我。我们,那些很本质的一些东西!当然,造成这种局面,首先自责的应该是我,肯定我当年很多不平和的东西,给红梅留下了一些阴影,不然……
  我站了起来,伸手摆动“我们在这里”!
  她有些踉跄的奔了过来,于嫂让她里面落座——在我的对面,红梅开口说“想叫魏玲陪我过来,她不来,来晚了”,我验证了自己的警觉“所以,搬不来魏玲就叫了4个更威猛的”,她不好意思的说“原本叫魏玲就是因为只有她认识你”。
  16年后再看心爱的人,她依然那么清醇,还那么傻帽透顶,并且在短暂的局促之后,她就开始冒出了属于她个人本、真具备的一些傻气,说了很多傻话,虽然在红梅来之前,于嫂一直说给我们“倒地方”,但是,看到红梅的阵仗,我也基本没有了单独和红梅聊聊的任何想法,加之生活平淡的于嫂可能也想了解下我们的那段传奇——这也不是什么国家机密,那就三人简单的聊吧(当然,以本人的性格,如果我认为有和红梅单独谈谈的欲望,即使于嫂不消失——我也会想办法把她赶走的)。
  红梅有了一个15岁的儿子,于嫂有了一个14岁的女儿,他们在交谈中免不了穿插一些关于孩子的话题,我呢,因为没有孩子——也不想要孩子,可以在不时审视着昔日所爱的容颜,不时的用我的“文字陷阱”来考察下红梅的生活状态,尤其是她的丈夫的一些人品痕迹,极力去验证着“现在的红梅是最幸福的生活状态”,进而给自己找出N多的她和我“有缘无分”来自我安慰,自然,在这样的氛围中,红梅的话题也偶尔迸出一些“我俩没缘分”、“我俩不合适”的言语,特别有意思的是,当于嫂插浑说“孙雨果这次就是专门来领你去北京的”,她傻笑着说“我才不跟他呢,挨打也跟现在的”。
  我在刻意营造的轻松中加入了很多很严肃的话语“红梅,因为我当年背负的沉重家庭压力,导致我很多情绪等失衡的地方,给你造成的伤害我真的向你表示感谢和歉意”,当然,最为重要的,我说“红梅,其实,男人没有把自己的问题解决明白之前,他是无权享有爱情的,谁家秀女不想攀高枝,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男人的思维和女人的思维真的不一样,所以,我真的很对不起你”,另外,我告诉红梅“你的温柔、你的善良、你的宽容让我改变了不少,自从离开你之后,我一直提醒自己一定善待相遇的女孩子,真的感谢你”……
  当然,在间断的话语中,红梅“挨打也不跟他”、“孙雨果你不要老为别人着想”、“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有时候就是傻得该打”、“男人偶尔就应该打打女人,他们也要放松自己”等,也让我有些震惊,有些震撼!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生活状态和生活逻辑呢?但是,看到红梅依然安之若素的冒着傻气,我真的不敢往深处想了,也许这就是命运???
  我的心越来越冷,也不想再深入的“了解”和关心下去了,毕竟,她已然有了接近成年的孩子,而我呢,还享受着一个真诚的爱,一个更为清醇的爱,快到11点半的时候,我打断了交谈“快回去给孩子做饭吧,红梅”(我根据见面后她的要求不再叫“姐”,一直叫她的乳名“红梅”),她又开始客气了起来“本该……”,我打断了她“红梅,我们现在已经成为了亲人,当我在这里的一个亲戚,所以,现在,孩子是第一位的”,看着她的犹豫,我接着说“多年以来,我真的习惯了没人接送的生活,也学会了忍受孤独,我很享受这种一个人行走在风雨的状态,真的”......
 
未完待续,接:从北京到山东十六年的轮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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