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特别导引]:
前段忙碌中,一个多年没联系的朋友在电话交谈里,说我有些文章过于偏激,怎么还那么单纯?难道孙某人的世界依然只有黑、白两种颜色?也只有良、莠两种品质观?尤其是对人的分类定位中,也只有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和完美至真的大好人两种?完全没有成熟人看人、对事刻意的模糊和中庸?难道就不能走走中间路线——宽容和接纳下“不黑也不够白”的第三种人?说实话,对于这位内心一直非常敬重的憨厚的朋友(备注:该朋友为浙江衢州人,大学同学,1990年大二暑假骑车绕河北、山西、陕西、河南、山东五省6000里的六位“大口喝酒”队友、哥们之一)的相关批评和建议,本人触动也很大,并诚恳的接受了许多,当然也表示无比的感谢!
但是本人必须说明:孙某所有的博文因考虑到专栏约稿等需要,在保持爱国——形式完全多种多样,爱家——幸福的家庭各有不同,以及激扬、宽容、善良、坚韧等正面品质的主旋律、大前提下,纯粹为了练笔和汇集自己的灵动思维——也为了随时修改之后给约稿的朋友和部分投稿的“懒惰”需求,在这里再次重申,关于本人部分文章中“涉黑”的举例,请务必不要对号入座——比如其中的以某姓为特例的东西,肯定汇集了我所遭遇的多人之集合和提炼,必然也有发挥和修饰的成分,所以,因受触动自责者从此大可不必再自责!敏感者大可不必敏感!担忧者大可不必操心!居心叵测者,想捣乱的大可自己来找孙某理论!到关键时刻我肯定不会忘记学习一下王朔:我是文痞——我谁也不怕!
至于,在本人的“黑白世界”那些很正面的部分,说实话,描述和品评、记述的也是有人性、有血有肉、性格完整、完善的男人和女人罢了,尤其是在这个求大同、存小异的和谐社会里,他们的缺点和优点同样鲜明,并且这些所谓的优点和缺点也不是孙某人能划分、定位准确到位的——孙某人从来没有当道德判官的兴趣和雅兴,所以请大家也务必不要对我所记述的“正面人物”有景仰和神话的任何取向,毕竟都是肉体凡胎的鲜活生物,说之多么伟大、英明那是胡扯,说之多么坚如顽石、五毒不侵那也是胡扯,在这个世俗世界,多来点本、真可能更现实、更具体……
这也是积累了很久,让那片山水——美丽的桂西北(确切的应该单指河池地区),那里的人——坚韧、善良的桂西北人(确切的应该单指河池人)激动和感动了很久之后,又一次回归“正面”和感动,并终于决定把这份感动和收获记述的尽量完整,并回馈给可爱的桂西北、看起来都很美的八桂人民,以及如满汉全席之丰富多彩的华夏儿女们些许清澈和感动……
完整的人文与完整的何述强
长处于北京这个竞争激烈的城市,尤其是在PR传播这个残酷的行业,长久的历练自然而然的沉浸和麻醉于所谓的专业和职业素养之中,真正没想到,对于自己麻木的神经最深刻的刺激和震动竟然来自遥远的一片崇山峻岭,一片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地图上因为山高、地险、区域非常广博而被胡乱标记为“十万大山”之南麓的叫做河池的地方,也包括叫做宜州、天峨、罗城、凤山的地方,跑遍大江南北的我,从来没有任何所谓地方情结的我——居然对那片土地产生了深厚的眷恋……
毕竟身在所谓的文化产业内浸淫,所以每每看人自然带着“文化”的有色眼镜,审视那里的人文啊、教育环境啊等等,就比如一说起附庸风雅的官宦文化骚人,人们自然想到那些完全的貌似官样、打着官腔、华而不实的江苏、浙江的得势也得利的御用文人一样,所以,初次接触桂西北的时候,自然也带着苛刻的心理在“审判”着那里:在这片土地贫瘠——多处是裸露的喀斯特石灰岩和第四纪黄土,鲜见东北白山黑土那种肥沃和富饶,自然会质疑:如无大自然丰沛雨水的恩赐,肯定是石缝里不会长草,黄土干裂的会吞噬一切生灵,能出产出什么绚烂夺目的产品和精品呢?要知道,毕竟只有肥沃的土壤和阳光雨露的完整统一,才算得上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这可是华夏亘古不变的衡量指标!
说到这里,我不能不首先感谢桂西北的一个朋友,他就是原河池学院学报编辑部主任、民刊《南楼丹霞》文学报总策划,现《南方文坛》编辑部主任何述强,是他的引导、指导让我逐步接近了这块神奇的土地和人民,并能用全面的视角来看那里的人和独特的景致。
说起何述强,你不能不被他特有的感染力所吸引,尤其从他身上所看到的乐观、爽朗、率真完全可以称为桂西北人文积淀的最佳浓缩版,完全可以说,正是由于何述强等学子们对那片土地的孜孜以求和人文精神的日积月累,今日桂西北的吸引力和文化辐射力正不断的扩大和加强……
工作因素,我和何述强在彼此相识、认可已经八年多的时间里仅仅有过两次短暂的见面的机会,一次是2000年的中秋——我们在广西宜州结识,并展开了系列的交流和碰撞,匆匆开启了挚友交往的良好开端之后,再见面已然是2008年北京那个金灿灿的十月——他来鲁迅文学院学习的时候,这期间,我们彼此地相谈之欢快,以及和著名作家梁越、广西著名诗人张民、鲁迅文学院第九期部分学员的三方,或者多方交流和碰撞之热烈,使得本人更深刻的感受到了朋友之情谊之不会因为时间、地理等距离的因素而疏离,而在于价值观的求大同,再次深刻的验证和体会了“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密如油”恬定和从容!
也说实在话,和何述强相处的大部分时间里,他给我的感受总是飘忽不定——尤其常常因为他总是更换手机号码,搞得我每每在有灵动思维需要找一个朋友碰撞一下,然后试图最大限度的升华想法和感受的时候——因为难觅其仙踪而大为懊恼和苦恼(这种状态直到其进入《南方文坛》工作之后才算芳踪随时可觅),这其中因为老婆师从于他,跟随他学习三年,对他比较了解,这个时候老婆总是开导说“何老师他们搞文学的人,不会像你们事事考虑效率和效益,随时开机等待机会和利益那样……”方才作罢。直到去年秋天的一次聚会,作家梁越的素描“老何做事很讲究坚持和状态,只要他认为进入了自己钻研和生活的最佳状态,高官厚禄对他没有任何的吸引力”,我算彻底的进入了他执著、更为率真的内心“静”界……
正如地产巨商潘石屹所说“一个人事业能否成功,不在于他个人的能力有多大,关键在于他吸引人的能力有多强”,同样的道理,一个没有文化吸引力的人文环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地下矿藏的丰富是暂时的,是可以挖掘殆尽的,惟独文化吸引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可以滋润贫瘠,光大思想),是不可能给人民最为深厚的滋养的,同样,一个没有感召力学者群体的环境,是万万不可能达到引凤凰落架和磁吸效应进而促进该栖息地的人文环境能与时代同行并得到整体跨越的,对于桂西北,同样幸运和值得期待的是,拥有追求“静态”中不懈追索的何述强,以及同样出自那片神奇的热土,也是他常挂在嘴边的朋友东西、凡一平、鬼子等具备强烈张力和引力的著名作家群体,为那片土地持续地增加着她的吸引力和光彩!
偶尔想起何述强,也自然进入了他宽阔的内心世界:
说他率真、博学,与他聚会、交谈的爽朗、达观无不浸透着一个文化人的至诚、至真,他可以豪放如古人的对酒当歌——真正把你带入了古风古韵的遥远世界,恍惚之间似乎到了思想白家争鸣、白花齐放的春秋战国,你跟随着他悉心体会了荆轲“风萧萧兮易水寒,大丈夫一去兮不复返”之出燕京(今北京)过保定(易水:位于保定徐水县)踏上西去长安(今陕西西安)不归路的凄壮,屈原汩罗江边凄美站立的绝望完全就近在身边、耳边、眼前,只有那个时候,你内心世界才能拥有了真正的震撼:你才深刻的感受到了汉文字高度的凝练和概括、解读能力,也深刻感受到汉文学广博、深邃,自然也强烈的激励自己——只有潜心学问,你才会达到阅读和解读的境界,才不会成为肤皮潦草的旁观者和落魄者,在沉醉古风的同时,你也被融入其中强烈的思变,更有单刀直入的对深刻问题的直落要害所牵引!
说他古道热肠,从他对鲁迅文学院短训班同学的热诚和帮助,尤其他对于我这个朋友过于劳碌的担忧,以及表达自己给朋友的祈福和祝福方式上可见一番,嗜书如命的他,在京学习的所有业余时间几乎都浸泡在潘家园古书市场里,但是,即使沉浸在书籍的海洋里——他始终惦记着对朋友的表达,独特的理解和祝愿,不能忘记08年忙碌的秋天,也不能忘记那天气喘嘘嘘的何述强从潘家园选中一幅祥和、睿智的作品,在亲自指导商家装裱之后,一路从市内奔向我郊区的老窝:茶没有喝完一杯,又必须亲自选定家里他认为积祥纳福的地方——帮我亲自挂好、摆正才算做罢,以至于2008年的年底我和老婆一致认定这是“人气最旺之年”,而在旺年的最幸福的事件中:何述强赠送的作品加上巴西木、金鱼缸环绕的角落被评为我家最拥有福气、最温馨的角落……
唯一感觉遗憾的是,由于本人才学疏浅,加上非文学纯粹科班出身,所以,对于他的大部分作品本人一直很少敢于评判,但是,考虑到文学的源泉自然是来自社会、取自大众,本人也只能试图从其中浸透出的人文气息来解读其对儒家影响深厚的三情(亲情、友情、爱情),以及家国观念的表现和表达方式而已,至于用如此大的笔墨来写他,请他出面来陪衬下面即将讲述的陆宏波同学,也是基于我俩一贯坚持和倡导的:力所能及的为桂西北的学子搭桥铺路,即使做一块砖头——宁愿让孩子们奔出山门的路途更加平坦,或者偶尔做一下“托”,也就不吝名声,不惜力气了……
接:桂西北可爱学子陆宏波小记(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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