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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戴刻了三年的招牌。他的话很少，偶尔的笑笑，然后专注地工作。从不抬头看我，接着几天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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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他的手，瘦、骨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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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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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路过的时候，我见他换了件新衣服，于是上前搭讪说，挺帅啊。今天星期天，要和女朋友约会？

他笑着说活计那么多，哪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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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手不停地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