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随笔 |
说野牛角的诗歌
郭涛
在那个时代,这样的诗歌给我感觉是石破天惊,那时我读党校,一直读诗写诗,但野牛角诗歌是异类。我看了几首,心里说这是一个变态的人写的诗歌,刚好我正读一本《变态心理学》,用变态命名野牛角心理基本错不了。
后来见到野牛角,他是非常正常的青年,比我大二岁。他“言笑晏晏”(骆经济语),和文友聚谈,最爱说弗洛伊德的梦的研究,最感兴趣的话题是谈女人。青春荷尔蒙分泌旺盛,可他诗歌里没有情诗,而是写人的存在的痛苦,他一首又一首诗歌里有明显的死亡意识。不过他生活很好,工作顺遂。
呸,一口痰射在地板上,野牛角在激动(黄昏语)。野牛角诗句“诗人是倒挂在树上看世界”,鱼在洋经常引用在他的文章里。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野牛角停笔了。他说,再写诗,恐怕他就要自杀了。他说为不自杀,他彻底告别诗歌。
《荒街上的四色猫》里,收了野牛角诗歌,我反复看,觉得写的深刻,厚重,冷峻的是野牛角诗歌。我是非常爱的。
2021年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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