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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诗碎语(之四)
郭涛
一
陶潜的诗句“挥杯劝孤影,欲语无余和”,像一道闪电,击中了一个青年的心灵,这个青年自此进入了诗歌的世界。这个青年就是十七岁的我。
二
荒诞的存在,存在的荒诞。野牛角有一首诗《在洗澡室门外》,颤栗了我的灵魂。多好啊,多好的诗。1987年的夏天,商州野山诗社有一期油印刊物《野山》上的野牛角的诗让我又一次知道诗的魅力。可是,这首诗歌被编辑排在当期《野山》油印诗刊的最后,让我心里愤愤不平。
三
骆经济刻着蜡版,我借用商县县委党校的油印机印出太阳诗社编的诗刊《太阳》,印完后油污满身,两人相视而笑,内心深处的愉快至今难忘。
我每写一诗,提一瓶烧酒,到骆经济的房子谈诗,冬天夜里,骆经济的房子有一个电炉子,屋内也不冷了。几个小时的时光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如今我们已经中年,那美好的时刻却会记忆终生。
四
那时(1985年)城关中学热心诗歌写作和诗歌活动的数学老师周刚借给我《朦胧诗选》(上下卷),自此北岛,顾城,食指,芒克,舒婷等诗人的名字记入了我的脑海。
人的价值,人的觉醒,人道主义的种子就在那时扎根在一个青年的心里。
也因为写诗之初接触了周刚,从他那里了解了朦胧诗,我的幸运的诗歌之路开始了起航。我至今感激那时和周刚的相识,他是我诗歌写作重要的引路者。
2018年4月24日晨4时57分前一篇:郭涛《说诗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