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今夜的月,是永恒的/文郭涛
惟今夜的月,是永恒的
——写于麻斌峰先生病逝三周年
郭 涛
麻斌峰先生病逝三年了,今月曾经照先生,先生不见今夜月。今夜的 月照着我,照着我静静地思念先生。
麻先生死于脑溢血。至今我记忆犹新的是见到他生前最后一面的情形。在市中心医院急诊室,他口中插入氧气管子,头发已理光,一条导血管抽着脑部淤血,脸部蒙着厚纱,只有粗重的一呼一吸声在室内回荡。次日凌晨,他的生命离他而去,时年仅四十二岁的他,令人痛惜地走了。
麻先生是著名报人,也是商洛文坛名人,他的葬礼上,我见到许多花圈、挽幛、泪水和白花,在诉说着人们的无尽思念。我一直送他的遗体到火化场,直至被送进焚尸炉,终于他魂别人间,形归自然。他死后,我很是悲痛,情不可遏地写了一篇悼念文章《英魂常存天地间》,可惜只发表在《商洛电力报》,见到的人并不多,但我是看重它的,我是把它收回了同年出版的《盛世放歌》诗文集中。令我欣慰的是那前后,也曾先后在《商洛日报》和《商洛电力报》上看到张中山和杨贤博两位先生的回忆文章,商山诗社社刊《商山诗坛》曾专栏刊发了市政协唐庆华主席等的悼念诗作。更令我欣慰的是麻先生病逝三周年之际,他生前的学生、同事房丹哲先生向我约稿,于是我写了这篇小文。这让我觉得并不孤寂。英国作家肖伯纳有言:人死了以后,就开始受活人摆布。麻先生死了,死了的麻先生没有逃脱我们活着的人的摆布和命运。中国的鲁迅先生有言:死者倘不活在活人的心理,则他真真死掉了。麻先生还并没有死,他仍活在我们这些活人的心理。
惟今夜的月,是永恒的。
(本文已于2006年5月8日晚在商洛人民广播电台播出)
「该帖子被 海风 在 2006-5-10 11:14:56 编辑过」</
div>
「该帖子被 海风 在 2006-5-10 11:16:09 编辑过」</
di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