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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迷写黄家驹的小说

(2008-12-20 22:54:58)
标签:

beyond

黄家驹

日本

黄家强

叶世荣

真的爱你

黄贯中

光辉岁月

情感

小序:
    时间过得真快,家驹走了十五年了,一个人一生又有多少个十五年!
   虽然真正开始认识Beyond时,家驹已远在天际,虽然我只是伴随Beyond走完最后一段路程,之后他们便匆匆解散,但是我的生命注定是离不开Beyond的。这么多年,是他们和我一起走过,走过失落、孤独,走过快乐、辉煌。常想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一个叫Beyond的乐队,我的生活该是多么枯燥乏味,更或许这个世界上早已不存在我了吧!总之,我感激他们。假如时光可以倒流,我宁愿当年在日本离开的那个人是我。其实家驹一直也不曾离开,他一直活在我们每个人心中,不是吗?
  今年家驹去世十五个年头了,写了《人鬼情未了》来纪念家驹。在这部小说里,家驹复活了,是驹迷们的真心诚意和血肉之躯将他唤回的。
  希望诸位驹迷们看后多提意见,让我们一起把《人鬼情未了》修改得更加完善。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哪位导演看到,把它拍成电影,来怀念我们的英雄---黄家驹。家驹,保佑我吧!但愿我们的愿望成真。
  这世界上原有很多可怕的事情:战争、疾病、饥荒;这世界上原有很多珍贵的人:亲人、朋友、情人``````为着这世界上原有一支叫作Beyond的乐队曾将这些花花世界的大主题唱响,我们终有理由与之相遇。
    
                                             2008年7月
                                             冥中辉

           主要人物:林心冉  家驹 老者 阿信
                     林心忆  家强 贯中 世荣
                     海洁    心冉母  心冉父
                     心冉弟  歌迷甲  歌迷乙
                     歌迷丙

余辉柔和的洒在大地上,漫天的落红,红得让人心醉。心冉一袭红衣,光艳照人。她慢慢蹲下,长长的睫毛下掩藏着无尽伤感,拾起一枚落叶,金红斑斓的。透过这片叶子,余辉淡红的光芒便立即透射过来,叶子脉络清晰如描,透过这一片淡红,她似乎看到了那多次在半夜将自己惊醒的一幕``````
  1993年6月24日在日本东京。当时香港最负盛名的乐队BEYOND在日本发展。这天晚上,BEYOND在富士电台做一个节目。高高的舞台没有任何安全措施,BEYOND表演得非常投入,在一片混乱中,主唱黄家驹失足跌下。这一幕被正在不远处为他们雀跃的女孩林心冉看到,她顿时呆住了,觉得眼前被雷霹了一般,她失声喊到:“家驹--哥哥!”随着家驹落地,她也倒下了,倒下前唯一看到的就是很多血从家驹耳里流出``````
                  
  一片黑暗的模糊中,家驹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快救救我,
救救我,我的头好痛好痛啊``````”
  “家驹。”心冉大叫一声,猛得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在喘息中她逐渐平静下来。原来又是一个梦。新冉无奈地望着周围漆黑的一片,眼内涌满泪水。她抱着家驹的照片,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双美丽的眼睛就那样安静而又无助地凝望着那张年轻的容颜。
  “家驹,你怎么啦?你头痛吗?让我替你,让我``````”心冉泪眼模糊,痴痴地自语,把照片紧紧贴在胸前,此时心口又在隐隐作痛。
  漫漫的夜,聆听都市的车来车往,一颗漂泊孤独的心在想念着冥中的你,不知你是否有所觉察```````````
很恍惚的雾,飘渺而暖昧,一座拱形的石桥俯视着脚下的流水。这时桥上走来一个人,高佻纤弱的身材,清秀的面容。她一身黑衣,戴一副墨镜,飘逸的长发随风而起,是心冉。她走过石桥,走过一段阴湿的石子路,终于到了将军澳华人永远坟场,家驹与他的木吉他就长眠与此。
  心冉拿下墨镜,开始去寻觅家驹的墓。此时,她觉得自己浑身在颤,支体不由自己控制。
  “等了十几年,难道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心冉把手攥紧,自语到,继续往前走````````````
  心冉愣在那里,她看到了什么?墓碑上是家驹那张依旧年轻的容颜。心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无力地瘫倒在墓前,早已唏嘘不已,她已忍受了太多年的苦水。
  “家驹,当年一别,已经十多年了,那时我还是一个小姑娘,如今我``````”心冉轻拭了一下泪水,伸出颤抖的手去抚摩家驹冰冷的面庞。
  “家驹,请原谅我,一直都没有勇气来看你。这些年你过得可好?我每时每刻都在为你祈祷,希望你能快乐``````”泪依然在无声的流,心冉把花放在家驹墓前。
 “ 这些年,对于你的离开,一直无法释怀,从未真正快乐过``````”心冉嘴边掠过一丝苦笑,缓缓抬起头,望着无语的苍天,心口再次作痛。
  “上苍啊,你无眼!家驹他是凡人啊!他玩不起如此奢侈的游戏,最后只能一败涂地,永远葬身黑暗之中!”心冉把手狠狠的往地上捶,鲜红的血开始流出。
   “如果上天真的要夺走一个人的话,为什么不让我去死?天忌英才 ,难道真是天忌英才!家驹``````”心冉觉得头好沉好沉,意识地低下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渐渐的开始平静下来,泪眼闪烁。
  “其实我也知道,那一切都过去了,你不希望留给世界太多的悲伤``````”此时心冉平静了很多,百合花映着她那清秀而略带苍白的面庞。
  心冉把头发放在肩前,拿出一把剪刀,在头发根处轻轻剪了一下,一缕长长的黑发飘飘落地 。心冉用那双带着血迹的双手把这些头发缕顺,放在家驹墓旁,用一些碎石子埋好。
  “家驹,发在如人在,以后的日子,你不会孤单了 ``````”心冉嘴角掠过一丝微 笑,泪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泪珠里折射出的竟是家驹的笑脸,然而心冉没有觉察到`````
  心冉跪在家驹面前,看着他那张带着孩子天真的脸,露出嫣然笑容。她轻轻地吻着家驹,冰凉的泪流下。
  雾,还没有散,心冉觉得有点晕,眼前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趴在墓前。一阵凉风吹过,忽然从那一片烟雾迷朦中走来一位老者。心冉见状,非常吃惊。
  “您是谁?怎么``````怎么会在这里``````”心冉慌乱问道。
  老者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仰望着天空,说道:“我很久很久已前就在这里了,我守护着将军澳华人永远坟场,守护着这里的每一位英灵。”这时老者把视线转向心冉,“今天我听到有人在这里哭得异常伤心,就来了。”老者点点头。
  “啊`````,老先生,打扰您了。我是来看望黄家驹的,他是我的信仰,他离世时我还小。”心冉向老者诉说着,刚刚散去的愁云又飘了回来。
  “黄家驹,这个人``````”老者眼里闪过一丝疑虑,他掐指算着什么。
  心冉为老者的行为感到非常迷惑,她感觉好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老先生,黄家驹就是1993年在日本遇难的那位音乐天才。”心冉有些激动。
  “奥,黄家驹,我知道。”老者点点头。“其实他``````他的魂魄还没有回来,应该还在他去世的地方。”
  “怎么``````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心冉有些慌乱了。“您``````您快点告诉我。”心冉以乞求的眼神仰是着老者。
  “可能是他在日本有未了的心愿,或者等待有人会去挽救他``````”
  “等待有人会去挽救他,您是说有认可以救他,他可以重新活过来吗?”心冉既惊喜又失措,他太心急了,迫切想知道答案。
  “黄家驹,他不是一般人,他天生有那么多优秀的品质,为社会做出那么多贡献。他的生命历程不可能只有短暂的31年。我天天都在看着坟场,常年都有很多人来拜祭他,可见人们对他的热爱程度。如果能把他的魂魄从日本带回来,加上人间至情至真至爱至善之水,他``````他是可以活过来的。只是``````”老者声音渐渐淡下去。

  “您说,您快说呀!只是什么?”心冉太着急了,她的双手颤抖着。
  忽然间,老者变得飘飘渺渺,像雾一样飘向远方,不见踪迹。“您不要走,不要走,您还没有说完啦!”心冉大声喊道。“不要走,不要走啊!”
  慌乱中,心冉猛得抬起头,她满头大汗,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这才发觉刚才是一个梦。心冉失落地望着周围的一切,眼内再次噙满泪水。忽然她眼前一亮,吃惊得张开嘴。她发现碑下有一缕白胡须,她惊喜地拿起那一缕胡须。
  “这不是那位老者的吗?”心冉自语。“难道这一切是真的,家驹可以活过来。”心冉太惊喜了,她笑了,眼泪也笑出来了。
  “家驹,你等着我,等着我,我去日本。你``````你一定能复活。”心冉笑着着站起来 。“家驹,你等着我,等着我``````”心冉擦干脸上的泪珠,梳理了一下头发。
  “盼望我别去后会共你在远方相聚  每一天看海  每一天相对  盼望你现已没有让我别去的恐惧  我即使离开  你的天空里``````”一阵悦耳的《情人》从天际飘来。
  心冉看着家驹笑了,她向家驹送上飞吻,用手摆出“我爱你”的手势。
  雾气渐渐散了 ,初生的太阳将缕缕金光撒向大地,一切都是那么静谧与美好,一切都浸润在生命的芬芳与光泽里。洁净的天空中映出家驹的笑脸。 
                              心冉回到处所,收拾了一些东西,搭上了飞向日本的班机。
  在日本东京。
  根据香港朋友提供的线索,心冉找到当年与beyond合作的唱片公司。当时的一些负责人好像故意回避关于家驹的事情,很不合作。可是后来他们被心冉的诚意与真情所感动,终于答应让心冉了解当年的一些具体情况以及帮助心冉到当时家驹所住的那家医院查看病例。
  心冉坐在通往那家医院的车上,既激动又兴奋。转念一想,“家驹的魂魄到底在哪里呢?如何才能找到呢?”心冉又疑虑起来。
  车在飞速前进,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小姐,请下车吧,我们到了。”那位负责人对心冉说。已经到了医院。
  “喔,谢谢您。”心冉微笑着向他致谢。  一阵吉他声又开始飘出,是再见理想,心冉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弹奏着。“独坐在路边街道  冷风吹醒 默默地伴着我的孤影``````心中一股冲动勇闯  抛开那现实没有顾虑``````”望着黛蓝的天空,觉得有一丝恐惧。她意识地看了一下周围,什么也没有,黑洞洞一片。心冉忽然害怕起来,她觉得有点冷了,身体有点抖。
  “家驹,家驹,你在吗?我来找你来救你,你听到歌声了吗?如果你在,就快点出来吧!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心冉竭尽自己的声音,忽然间她觉得手凉凉的,原来是自己的泪水在流。周围很静,只有不知名的虫儿在低唱。
  心冉走到一棵大树下,坐下来依着树,她把风衣脱下盖在身上,紧紧地抱住吉他,似乎吉他能给她力量。
  “家驹,我一直在这里等下去,我知道你在这里``````”心冉觉得全身无力,眼睛也要睁不开了。
  这时黑夜已经来临,只听见沙沙沙的树叶声``````````````
  忽然间心冉惊喜得叫出声来,“啊`````啊``````这 ````”心冉不知怎的又回到那一片花海。她睁大眼睛,吃惊地望着这一切。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哪会怕有一天会跌到 背弃理想 谁人都可以``````”一阵冷寂豪迈的海阔天空从花海那一边传来。心冉猛得抬起头,觉得天地在旋转一般,“这``````这是真的吗?家--驹!”心冉迅速向歌声那边跑去,吉他衣服扔在地上。
  刹那间,心冉觉得全身被电击了一般,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吗?一片阳光灿烂下,是家驹那张充满男儿血性与柔情的面容。家驹站在那里纵情高歌“仍然自由自我  永远高唱我歌  走遍千里``````”
  “家--驹,家--驹`````”心冉声嘶力竭喊道,她觉得自己的心马上从口中跳出。
  阳光下,家驹用他那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心冉,流露出的是温情是亲和。
  “家驹!家驹!”心冉再次竭尽自己的声音。她终于跑到家驹面前,她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家驹。家驹与她的目光形成一条斜线,两人的笑容一如阳光一样灿烂。
  “家驹。”心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上前紧紧抱住家驹,忍受多时的泪流出,但是心冉一直是笑着的。家驹也抱住心冉,用手轻抚着心冉的长发,“不要哭了,我来了,心冉。”
  这时的阳光更耀眼了,洒满大地,洒向万物,更洒在家驹与心冉的身上,似乎天地已被心冉的真情感动,把这一刻铭记下来,然而``````
  “家驹,家驹。”心冉大声喊到,她猛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在树下,两臂保持着与家驹拥抱时的姿势。心冉泪眼汪汪,无奈地望着周围,她觉得自己的心被掏空了,只流下一个空壳。心又在隐隐作痛,心冉捂住胸口``````
  这时天蒙蒙亮了,天幕中还有几颗星星眨着眼睛,弯弯的月亮在空中炫耀,斑驳的树影在婆娑着,叶子沙沙作响``````
  一阵凉风袭来,心冉觉得内心更加空虚了,她蜷缩在树下,紧紧地抱住吉他。“难道是你跟我开玩笑,又``````又是上天在戏弄我啊!”心冉痴痴的,任泪水纵横却不挥手一揩。
  天渐渐亮了,周围又响起了鸟儿清脆悦耳的鸣叫声。心冉慢慢站起来,整理一下,“难道家驹不在这里?”心冉变得忧郁起来。“到前面去看看`````”心冉背上吉他,向前走``````
  到了一片葱葱郁郁的林子,柔和的晨光洒在树叶上草地上,斑斑点点的,青嫩新绿的小草上晶莹剔透的露珠在闪闪发光,鸟儿门依旧在合唱``````心冉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她失落无助地走着。到了一棵大树下,心冉停了下来,头轻轻地顶着树干,她觉得好累好累,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倒下了。 
接[五下]
  刹那间,心冉觉得温暖整个身心。她泪眼盈盈地注视着“家驹”,示意他点一下头。
  “家驹,答应我吧,答应我吧!”心冉用近乎乞求的声音,她拉住“家驹”的手臂,“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跟我回去吧!不只是为自己,也为了beyond天宇下所有的人。”
  “家驹”无语凝咽,长长的,长长的,仿佛是天荒地老的沉默``````二人注视着对方,用眼神在交流。心冉的泪无声地淌,她在乞求“家驹”啊。“家驹”站在那里,百感交集。
  “心 ``````冉``````”“家驹”微笑着向心冉点了一下头,平静中带着些许悲凉,他决定回到故乡。
  心冉一惊,嘴唇翕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上前抱住“家驹”,暖暖的温情氤氲起来,幸福和满足甜遍了心头。
  “家驹”笑了,他的手温柔的穿过她的黑发,他被她的真情打动。
  这时的太阳已经升起,将那柔和的橘色的光洒向大地,洒家驹洒在心冉的身上,一滴一滴闪亮的东西在两人面颊上滚动,在阳光下闪着光。
                  
   在通往香港的轮船上。
  “家驹”与心冉站在舱外吹着海风,一只只海鸥飞过,海浪打着滚,海风吹乱了心冉的长发。心冉面朝大海,若有所思。“生命,生命真的很脆弱,在那一瞬间看到你,你马上就离开了。甚至来不及想,来不及哭泣,来不及把这一切拷进记忆。”心冉嘴边掠过一丝笑。“不过,现在都好了,是不是呀,家驹?”
  “是的,傻丫头。”“家驹”那温存的笑容再次流露出来,他轻轻地刮了一下心冉的鼻子。心冉歪着头向他眨了眨眼睛,眼里生出一种莹然柔和的光泽,孩子一般羞涩的笑了。
  “啊,好想唱歌。心冉,你喜欢哪首歌,我唱给你。”“家驹”像大哥哥一样亲切。
  “好啊,好啊,情人,情人怎么样?”
  “好,就是情人吧!”
  “家驹”接过心冉的吉他,开始娴熟地弹起,心冉与他一同唱起那首悦耳的情人。
  “盼望你没有为我又再暗中淌泪````````盼望你别让我像背负太深的罪```````谁甘心归去``````”
  “家驹”纵情地高歌,心冉为他低声伴奏。远处很多人都感到很奇怪,为何这位女子是一人而好象是和另一个人在对话,他们在低声议论。心冉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些。
  “心冉。”“家驹”忽然停下来。
  “什么事,家驹?”
  “我```````我好想见家强贯中世荣最后一面。”“家驹”含情地说,“十多年没见,我太想他们了,我的好兄弟们!”
  “啊`````可是``````可是我与他们`````”心冉感到一丝为难。“喔,不对。”心冉忽然想起了什么,“家驹,我有办法,你等我一会儿。”
  心冉走到一边,拿出手机,“喂,是一信吗?”
  “是,我是一信。”(一信是心冉的好朋友,此时他正在香港)
  “我是心冉,想让你帮个忙!”
  “喔,心冉,你不是在日本吗?”
  “啊是,我现在不方便,有件事对我很重要,我告诉你```````”
  一信在认真听着,他不时点点头```````
  “太好了。”心冉笑着走过来。“家驹,事情应该有眉目了。”
  “啊?真的。你是怎么``````”“家驹”欣喜地问道。
  “从小我就搜集beyond fans各式各样的签名,到现在已有几十万了,把那些签名和为他们准备的礼物寄给他们。我想他们会满足一个忠实follower的心愿,家驹,会的,到时候我们一定能见到他们的。”心冉满脸自信。
  “真的,我真的没有想到,还有那么多人追随beyond,关注beyond.
 真没想到离开这么多年,仍有那么多死硬的歌迷。由于自己一时的大意``````我``”“家驹”一时很激动 ,眼底竟泛着泪光。
  心冉望着“家驹”,觉得好感动,好满足,她今生最崇拜的精偶像就在面前,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家驹,你知道吗?我其实`````其实一直都很喜欢你。可是我不能那么自私,你属于所有的驹迷。我只有把这份情藏在心底。”心冉暗暗地想。“其实我已经后很满足了,谢谢你,家驹。”
  心冉站在那里,眼球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家驹,你重返乐坛后,一定要进行一次巡回演唱会,来答谢beyond所有的fans,他们都等了太久太久。”心冉说起来显得很激动。
  “一定,一定会!”“家驹”笑着使劲点一下头。
  心冉注视着“家驹”,一种甜蜜的惆怅瞬间侵占了全身,她知道她与“家驹”的时间不会太长,甚至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是这一切她都无怨无悔。
  “家驹”含情脉脉地抚着心冉的肩,流露出无尽的感激与温情。
  夜幕降临了,一轮火红的太阳在天际跳动,冉冉的冉冉的落下去。 

                                      

在香港。
  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车辆,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家驹,快一点,我们要到将军澳。”
  “家驹”望着这一片繁华的景象,感到有点陌生,毕竟十多年了,香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忽然想起了以前的种种,与家强阿paul阿wing,与父母在一起的快乐片段。他站在那里,变得忧郁起来,眼里竟噙着泪。
  “家驹,你``````你不要难过,你一定会再次见到他们的。”心冉低声说。
  “心冉,谢谢你。我们走吧!”
  `````````````````````````````````````````````````````
```````````````````````````````````````
  心冉与“家驹”来到坟场。在距离家驹墓不远处,他们站在那里,有几个歌迷正在拜祭家驹。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哭泣着,“家驹哥哥,我从小听你的歌长大,你的每一首歌都让我热血沸腾,好喜欢。可是``````可是为什么不让我见到你呢?为什么这么早你就``````”小女孩哭泣着走开了,丛欣然“家驹”身边走过,然而她是看不到“家驹”的。
  “家驹”看到这一幕,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他感到有一丝心痛,使劲握紧了手。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背着吉他,“家驹大哥,一直都是你忠实的信徒。你英年早世,上天对你太不公了。不过你不要担心,这世上还有很多人会继续你未走完的路,安息吧!”男青年摆出“我爱你”的手势。“家驹大哥,再见!”
  “家驹,他很象你。”心冉满带深意,微笑着对“家驹”说。
  “啊,是吗?”“家驹”双目注视着青年离去,“祝你好运。”他好想让他听到。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子站在墓前,她看起来有些憔悴。“很长时间没来看你,最近可好?”说着她的泪水止不住流下来。“也许``````也许已经过了多愁善感的年龄,可是`````可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她底下头,轻拭了一下泪水。“最近一段时间经常梦到你,太思念你了!其实``````其实我现在还是独身一人,这一辈子也是一个人吧!家驹```````”她在那里泣不成声。
  心染刚要走上前去,“家驹”拉住她,“心冉,不要去,成全她的痛苦吧,这样会舒服些,你去,反而`````”
  “家驹--”心冉趴在“家驹”的肩上失声断气地抽泣。
  “不要这样,看到你们这样,我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己一时大意,竟然``````竟然造成这么多人的痛苦。我好恨自己啊!”“家驹”拍打自己的头。
  这时,中年女子走下来,走过心冉身边,心冉微笑着向她点一下头,她亦是如此。此时,“家驹”也正站在她身边看着她,然而她是看不见“家驹”的。
  “家驹,我们过去吧!”
  心冉与“家驹”一起来到墓前。墓碑上是家驹那张英俊、年轻的面容,碑下是歌迷送过的鲜花。“家驹”的眼睛直盯墓碑,不由得双手捂面,痛苦无声的抽泣,难过?悲哀“激动?我们无从知道。
  心冉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绕过墓碑,看到那一堆碎石子,她把碎石拿开,终于看到那一缕长发,她欣喜地拿起长发,对着“家驹”,“家驹,还在这里。”
  “家驹”拿开双手,“怎么,心冉?”“家驹”带着试探的口吻。
  心冉这才发现“家驹”````````“噢,上次留在这里的头发。对不起,打扰你了``````”心冉低下头。
  “不,心冉,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们为我所做的。如果能回来``````一定要好好``````”“家驹”很激动,眼内写满感激与歉意。
  “家驹,不要这样,其实我还得等那位老者再次出现,他告诉我如何做,上次他没有说完。”
  “就是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位老者吗?”
  “是的,他说你必须先进入坟墓,然后再用人间至情至真至爱至善之水进行浇灌,其他的,他没说。”
  “一切顺其自然吧,你不必太为难。”
  “家驹”挽着心冉坐在墓旁,看起来他们此时很安静,他们在静静地等待着``````````````````````````````
  “家驹,听,好象有声音。”心冉惊喜地对“家驹”说。
  “是不是,是不是家强他们来了?”“家驹”也是一脸惊喜。
 心冉匆忙站起来,望着不远处。正是家强贯中世荣,他们抱着鲜花,还带了乐器。心冉有些惊慌,“家驹,怎么办,忽然觉得好紧张,怎么办?”
  “没事,心冉,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你为beyond做的一切一定让他们很感动。把他们当成哥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在乎我。我只想见他们一面。”“家驹”脸上浮起笑容,“还有,别人根本就看不见我噢。”
  家强、贯中、世荣走到了墓前,心冉变得很激动,“你们好,家强、贯中、世荣哥哥,你们今天能来,太``````太意外了``````”
  家强点了一下头,“林心冉小姐吧,应该感谢你,感谢你为beyond所做的一切。”家强说话一直微笑着,好亲切,真的就像哥哥一样。
  “你只是希望我们今天能来,一起拜祭家驹,我们又怎能不满足这个小小的愿望呢?”世荣一样很平和亲切。
  心冉这才感到刚才的顾虑完全没有必要,他们每个人都是那样朴实和蔼,没有一点身在高处的胜气凌人。他感激的注视着三子,看着他们在家驹墓前献花``````
  “家驹”站在墓旁,眼底闪动着泪光。家强已不是那个只知道依靠他而长不大的弟弟了,他已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阿wing依然很内敛的样子,只是眉宇间略显苍老一些;阿paul看起来依然很风趣。“他们都已蜕变成纯熟的中年人。”“家驹”低声说,他看着三个好兄弟,笑了,感到很欣慰。
  心冉看着“家驹”,看着三子,幸福地流泪了。经过十几年,四人终于重聚一起,而见证这一时刻的只有她一人。
  “哥哥,最近工作太忙了,没有来看你,不要怪我们。”家强饱含深情,注视着墓碑上的家驹。
  “不如,我们一起为家驹唱一首歌吧!”贯中说道。“心冉小姐,你说唱哪首歌,你决定吧!”
  “我``````”心冉觉得受宠若惊了,“好为难啊,不过``````恩歌迷们都喜欢海阔天空,唱海阔天空,怎么样?”心冉带着试探的口吻。
  “好啊,就唱海阔天空吧!这也是家驹最得意的曲目。”
  这时,心冉把目光转向“家驹”,“家驹”微笑着向她点点头。
  一曲天籁之音响起,“今天我  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远方  风雨里追赶  雾里分不清影踪`````````````````”家强、贯中、世荣纵情歌唱,心冉也在低声吟唱。
  瞬间,心冉开始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家驹”,她觉得即将有什么事发生。“家驹”是不是要``````“家驹,你先别走,我还有很多话对你说,你等一下。”心冉在心中默默地喊着。她怕惊动了三子,她不敢出声啊。“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她焦急地看着“家驹”。
  “心冉,我去了。谢谢你们为我做的,不要伤心,不久我就会回来了。你要好好的生活。”“家驹”笑着与心冉道别。
  “不,不要家驹,等一会儿``````”心冉露出乞求的目光盯着“家驹”,她太着急了,“家驹,家驹```````”心冉摆出“我爱你”的手势放在胸前,她知道无法挽留了。
  “不要悲伤,盼望我别去后会共你在远处相聚,每一天看海,每一天相对,我即使离开,也在你的天空里。”空气中传来“家驹”的声音。那一刻,“家驹”慢慢地俯下身子,一瞬间进入坟墓,消失得无影无踪。
  “家驹----”心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无力地跪倒在墓前。“为什么不等一下,这么快就``````”心冉泪如雨下。家强、贯中、世荣被眼前这一幕惊住了,愕然无语。 心冉到了家里,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她把房门一个个打开,摆设依旧,忽然感到内心是那样的空虚而又孤独。已经四年多了,自己孤身一人在这里。
  忽然,心冉好像想起了什么。她快速跑到楼上,打开一间上面写着
“拥抱beyond”的房门。里面的光线有些暗,但摆设古朴整洁,完全是八九十年代的样子,很怀旧。周围的墙上贴满了beyond海报、照片,一个非常精致的红木架子上整齐的摆放着beyond历年的专辑。阳光透过十多米高的天窗洒在斑驳的墙面和喷薄欲出的油画上,画中家驹的神情已一览无遗。心冉看着看着,笑了,她抬起头看到四子的童照,那样憨态可掬。还有那一张最大的海报:漫天飞舞着雪花,家驹跪在一堆雪旁,双手捧着雪,歪着头笑着对三子说些什么,三子站在那里大笑。心冉看着看着,眼前模糊了,朦胧中似乎看到四子往昔的画面,听到了他们的嬉笑声、打闹声``````
  心冉坐到电视机旁开始看beyond当年的录像。家驹生龙活虎的出现在屏幕上,还有家强、贯中、世荣,他们同一大群非洲孩子在合影。家驹非常理性地道出各种观点,他的声音是那样坚定而不可动摇``````心冉慢慢起身,跪在屏幕前,用手轻抚着家驹的面庞,泪水再一次流出。她觉得头好沉,忽然又感到内心一股剧烈的痛,似乎有一股血要喷出来。心冉紧紧地抓住胸前的衣服,“怎么会这样?我这是怎么啦?”心冉痛苦地呻吟````````````
               
   心冉走在通往坟场的路上,耳际想起老者的话,“家驹的灵魂进入坟墓后,要用人间至情至爱至真至善之水进行浇灌,其他的``````”
  眼前仍是很恍惚的雾,飘渺而暖昧,与第一次来时一模一样。心冉站在家驹坟前,她虔诚地望着远处,“老先生,您出来吧!您告诉我以后该如何去做,您说家驹的生命不可能只有短暂的31年,那您告诉我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心冉不由得激动起来,她望眼欲穿地望着眼前这一片飘渺的雾,露出乞求的神色。
  倏的心冉感到一丝凉意,眼前的雾似乎也淡了一些,恍恍惚惚的似乎有一个身影走过来。心冉睁大了眼睛,惊喜得要发出声来,真的是那位老者,他又来了。
  心冉觉得心要从嘴里跳出来,“是您,真的是您,您`````您终于来了`````”
  “噢,是我。”老者笑呵呵地缕了缕花白的胡须,看起来那样和蔼。
  “老先生,求您,求您告诉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家驹他复活``````”心冉带着悬疑注视着老者,“人间至情至真至爱至善之水又是什么?”
  “你先别着急问这些,我先问你,你真的愿意为他付出一切,不后悔吗?”
  心冉先是倏忽一惊,然后深情地说:“是的,无怨无悔。其实不只是我,每一个beyond的追随都会毫无怨言地为家驹献出一切,包括``````包括生命。”
  “啊``````”老者点点头,“我想问问你最近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不适?”心冉心头一惊,她捂住胸口,“难道是`````是``````,我最近总感到莫名其妙的心痛,仿佛体内有一股烈火在烧。”
  “那``````那就是了。你正是挽救家驹的人。”老者叹了一口气。
  顷刻间,心冉又感到内心在剧烈的疼痛,似乎要撕裂五脏六腑,一股热血拼命往上涌。“啊``````啊``````疼----”心冉拼命地抓住胸前的衣服,脸变得煞白,她感到一股巨大的能量直往上撞,天地似乎在眼中旋转。
  心冉跪到地上,哗------吐了一片血。头上满是汗珠,定下神来,剧痛渐渐消失了。心冉望着眼前这一片血,周围的一切在顷刻间也染上了红色,很亮而又带点朦胧。心冉透过这一片血红,惊得说不出话来,用手捂住嘴,她看到了什么:家驹在激情地表演,自己躺在血泊里,家驹抱着自己伤心地流泪,在一片白雪中,自己在家驹的肩上闭上眼睛``````心冉伸出颤抖的手想去触摸,一瞬间,那一切都消失了。心冉失落地呆在那里,那豆大的眼泪流出,流过面颊,流入发丝,她把脸孔埋在头发里,呆呆的。 
  到了医院,他们和医院已经联系好了。负责人告诉心冉,她可以去看家驹当年的病例,并且接待她的是当年医治过家驹的一个医生。
  心冉独自一人来到病例室,室内的光线不是很好,让人觉得冷冷的。那位医生听说心冉要看家驹的病例,脸色有些异常。心冉注意到这一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她心切地想看到家驹的病例。
  医生从厚厚的病例中找到家驹的那份,他递给了心冉。
  
心冉双手颤着捧过家驹那份陈旧的病例,她一页一页仔细翻看,似乎每一页纸都有千斤重。“急性硬膜下出血,大脑受伤引起昏迷不醒,耳内大量出血``````”心冉实在不忍心看下去,转过身,心口又在作痛,她用手紧紧揪住胸前的衣服,泪水有一次涌出。
  “小姐,你没事吧!我想问一下,你是``````是Koma的亲人吗?”医生试探地问。
  心冉轻拭了一下泪水,“不``````我不是,我只是他的一个歌迷,他是我生命中最有影响的人``````”心冉低下头。
  医生略微一惊,而后低声说:“其实我看得出,Koma很受你们的热爱,你的真情让我很感动。"
  心冉抬起头,注视着医生,翕动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又没有 说。
  “其实当年有一件事情很蹊跷,就是Koma 去世后的几天里,西边的富士山常常传来日语版的海阔天空,声音异常凄厉。”医生带着沉重而略有些顾虑的语气。
  “您说,您说什么,这是真的吗?日语版的海阔天空,难道``````难道是家驹唱的吗?”心冉睁大了眼睛,带着激动而又惊喜的神色。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有人在富士山唱海阔天空,声音与Koma确实很像。我建议你亲自去富士山,是否会有新的发现?”医生认真地对心冉说。
  “谢谢您,谢谢您,这件事情对我实在太重要了。”心冉握手向医生道谢,眼中绽出某种光芒。
  “祝你好运。”医生笑着祝福心冉。
  “谢谢``````”
  知道这件事对心冉太重要了,这意味着家驹的魂魄是否就在富士山呢?心冉异常激动兴奋,她决定去富士山,去找“家驹”。
               五上
   已近黄昏了,夕阳的余辉柔的晕染在天之尽头。夕阳西沉,瑰丽的晚霞将她绚丽的色彩洒在湖水中,湖上闪耀着一片橘红色的光芒,这湖的夜即将来临。
  心冉背着她心爱的木吉他,走在那洒满落红的石子路上,走在夕阳的余辉中。夕阳的柔光洒在她的身上,映着她闪亮的双眸,清丽的面容,秀发也更加美丽了。心冉抱起吉他,开始弹奏``````“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双眼无故地仰望 望着孤单的晚灯 是那伤感的记忆````````喜欢你  那双眼动人  笑声更迷人``````”温柔的吉他声,甜美的歌声,飘出,好美``````
  走着走着,心冉忽然停下来。望着眼前的一切,呆住了:各色各样的花儿烂漫的开放着,映着透过来的橘红色,更加美丽。那一片片怒放的花儿,从象牙般的浅黄到柠檬般的深黄,铺盖在地上,像一块美丽的地毯,一块燃烧着的地毯。倏忽有一两只蓝鸟掠过花丛。一条幽长的小径穿越花海。心冉蹋上小径,才发现它很长很长,望不到尽头。
  “家驹,你到底在哪里啊?如果````如果你真的在这里的话,你就出来吧!我`````我们都好想你!”心冉望着这一片绚烂,激动地喊着。
  继续向前走,这时的天已渐渐黑下来,天边闪着几颗眨着眼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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