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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迟子建(二):东北大秧歌

(2012-10-27 17:50:13)
标签:

迟子建

宋体

东北大秧歌

清水洗尘

文化

分类: 散文

           http://s10/mw690/5daf6775hcd0760994d59&690

           文/马尾松 

 

   东北的大秧歌是出了名的,在中国这片热土上若要提起东北的民间传统文化来,扭秧歌无疑是人们最容易先想得到的。沿袭到今天,它似乎已经成了东北民风里的一个重要的标志。

虽然我不曾亲眼目睹过东北的大秧歌,但从电视媒体,或是报纸,或是书籍里,都能多多少少的大概略知一二。赵本山老师的小品,相信很多人都会看过,在赵本山老师的早期作品里,东北二人转已经成为了东北文化里的一种象征性的招牌,特别是二人转里串演的扭秧歌的环节,更是带给人们一种引人入胜的深刻的记忆,而那种记忆的不断滋长,也让东北的秧歌变得新颖而又鲜活起来。

    迟子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她从小就居住在黑龙江省漠河县,也就是中国最北端一个叫北极村的小村子里,那是一个与俄罗斯搭界并且长期遭受风雪侵袭的地方。若是形象一点的来说,那应该是一个梦幻里的雪国,厚厚的积雪和漫长的冬天,成为那片土地上最为耀眼的一道风景,当然,那里会有大片大片的森林,森林里藏着大自然的精灵,还会有千里冰封的河域,在河域的冰层下,有着数不尽的各种各样的鱼儿。那是一个靠着狩猎和捕鱼为生的小村子,而这一切的所知,我们只有从迟子建的作品里才能够深深的感受得到的。

    迟子建是一位颇具有思想的女人,她是文字世界里的一位女神,像是传说中的白雪公主,有着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而能够带给人这种感觉正是她笔下里的那些欢悦的文字。在我继续阅读迟子建的那段时间里,我读到了一本令我感到神魂颠倒的小说,那本小说就是《秧歌》。我之所以会神魂颠倒,是因为那篇小说已经触及到了我的内心深处,它让我有所不及的无法相信那种文字的存在。《秧歌》到底写了一个怎样的故事,我们暂且不说,单单从语言的提炼上,只要让我读起那些充满魅力的文字,就会变得有些抓狂,开始如痴如醉起来。文字就好比是一个人的眼睛,欣赏一个人是否才华横溢,是否应该先去欣赏他的眼睛,因为眼睛是一个人最为传神的部位,它所带给人的是一种最为生动的感知。如果说单凭语言就轻易的为迟子建的作品赋予了一层神秘的美誉,实为是一种滑稽之谈,会成为一种偏袒,或者是一种莫须有的嘉奖。我想,对于一位热爱文字的人,尤其是一位热爱文学尊重文学的创造者来说,她的作品的成功与否,抑或是文学历程对她的褒贬,那应该不是一个人所能够做到的事情。
   我承认我是喜欢迟子建的文笔,特别是她那种干净而又特别的文字,那都是先前我所无法欣赏到的。在读她写的《秧歌》的时候,我一直在想,那是一种怎样的创作境界,那应该不是一般人而能为之的事情。《秧歌》算是迟子建早期的作品,在读《秧歌》之前,我读过她的短篇名作《雾月牛栏》、《清水洗尘》等,对她的创作风格有了浅显的认识。无意中看到了曾经有人这样评价过迟子建的作品,说是思想上非常浅显,特别是那篇《清水洗尘》,读起来竟有些像中学生的作文一样。我为这位不知道名字的说话者感到耻辱,首先我要说的是他不懂得欣赏,他不具有欣赏的文学作品的眼光;其次,我要说的是他不懂得文学创作的境界,看似一篇行云流水般简单的文章,要真正的创作出有血有肉而又鲜活起来文字,实为一件难以做到的事情。能够以小见大,以最为通俗而又睿智的语言,创作出一部最有深意的小说,这是不是一种最高的文学创作境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能把一个有深度的思想转化为世界上最为简简的几个字,那一定是一种非凡的境界。在迟子建的小说里,她所创作出发点,有很多都是最为平凡的,贴近于我们的生活,正如《秧歌》一样。《秧歌》发表于1992年,那是中国正处于跨越发展的一个年代,东北作为中国土地上千里冰封的雪域边疆,也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这种时代的发展下,作为民间传统文化精髓里首屈一指的东北大秧歌,已经愈演愈烈的登上了农民的生活舞台。在这种背景下,迟子建没有张扬,她只是选择了一个城镇的几条小巷,通过这几条小巷里人们普遍的生活变化,通过几代人的命运变化,讲述了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故事。

    读过《秧歌》的人不会不知道“小梳妆”这个人物,“小梳妆”是《秧歌》这篇小说里最为神秘的一个人物,无论在小说的开端还是结局中,她都是作为一道鲜明的主线而贯穿其中。如果说有人因为读了迟子建的《秧歌》后,而对东北的大秧歌产生了一些好感的话,那么“小梳妆”在《秧歌》里的角色与地位一定功不可没。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小梳妆”这个人物的出现,不仅为《秧歌》创作的成功增添了浓厚重彩的一笔,也为传统的东北大秧歌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南天阁的“小梳妆”虽然一直是银口巷和猪栏巷里人们议论的对象,她的水蛇腰,成为了其它女人们羡慕的资本,但是她的命运是坎坷的。小说里的主人公女萝,看似一个与“小梳妆”扯不上一点关系的人,却因为作者那巧妙的构思,呈现出了一种藕断性的丝连,或者说,女萝和小梳妆之间是存在着某种关系,随着那某种关系的渐渐发展,整篇小说也进入了一种令人难以揣摩的状态。故事的发展,超出了人们的所料,随着女萝和“小梳妆”关系展开,已经像两条交织的斜线达到了一个共同的点时,“小梳妆”的一段神秘的身份之迷继而浮出了水面。

    在我读完《秧歌》之后,感觉到小说的结局是带有着一些幽默似的悲情色彩的,这种结局的安排令我感到惊讶。我想,作者在考虑到用这种方式作为结局的时候,她的心里一定是平静的,脸上充满着自信的笑容。她在巧妙的利用了一个孩子的天真而又大胆的举动,为小说的结局找到了一种令人无法释怀的情结,可以说,那是一种心灵上的杀手锏,让每一个读完这篇小说的人都会为之一叹。

    迟子建真正做到的是拿住了人的心魂,她可以让她的每一部作品里的文字,鲜活的可以伸出一张双手来,一旦抓住了你的心魂,便能让你无法逃脱。能做到这些的,我想,在整个中国的土地上,这样的作家也没有几个。

 

 

                                                            

 

                                                                      2012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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