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改变着生活，在不知不觉间，在一点一滴间，留下了很多遗憾。

先是去年夏天小酒窝的暑期实习。

那时疫情正严重，所以只有居家实习。据说法学院第二年的暑期带薪实习，是每个法学院学生最愉快的经历。律所发出带薪实习的offer，意味着如果不出意外，毕业时就会百分之百发入职offer，实习的律所就是毕业后要去工作的律所，正好趁着暑期实习的10周好好熟悉一下。因为实习的时候太短，不足以让实习生们真干什么活参加什么重大的项目，律所也不会安排太多的工作。先让以后要苦哈哈干活的小律师们尝点儿甜头。据说会有看不完的展览、演出，吃不完的饭。

结果在家里在线实习，这些活动全部都没有。虽然律所也组织了很多的在线活动，比如组织实习生们一起画油画、插花，还是差了很多的意思。而且洛杉矶跟纽约还隔着三个小时的时差。小酒窝说她每天早晨六点就已经穿着正装、化着淡妆坐在阳台的电脑前，那时的城市天刚天光大亮，楼下的清洁工还有偶尔早起健身路过的人都会奇怪地看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