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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阿甘:不许不高兴

(2008-12-08 14: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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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第一次读到贾平凹先生的《高兴》是去年,他的书刚刚上市。转眼一年过去,由《高兴》改编的同名电影也即将于2009年1月23日上映了。

我试着体会《高兴》的精神世界,结果令我沮丧。比起《高兴》里面的主人公刘高兴,我显得如此矫情。基本上长期以来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这种价值观的成因不甚了了,却一直萦绕着我。那天湖南卫视的一个节目上和作家蒋方舟聊天,发现比之于我,她的哀矜勿喜体现更大格局和绝对意义上的悲观情绪,这也让我吃惊。更让我吃惊的是当我们坦承悲观情绪主宰着我们的价值观的时候,我们并不为此感到害怕。我们似乎都有陶醉其中的洋洋自得。我们都怎么了?苦难之于我们究竟具有什么意义上的价值?我无法回答。

看看《高兴》中的刘高兴吧。这是一个叫高兴的破烂王的故事。最酷的是他驾驶着自制的飞机终于飞上西安城的天空,实现了对朋友五富的承诺,要做一回人上人。这是一个快乐的电影,一个幸福的电影;一个在肮脏的地方干净活着的电影;一个有笑有泪,哭笑不得的本土歌舞电影。

躲在黑暗的影院里,陪着不同的媒体人和评论家们观看《高兴》,我时时陷入冥想。我是不是想在高兴的身上投射某种现实生活中我不敢触摸的情绪?看着银幕上那群不堪的家伙们又跳又唱,剧场中此起彼伏的笑声,我的眼眶湿润了。当剧场的灯打亮时,我又赶忙抹去泪水,迅速端起客套的笑容。天啊!我是如此急于掩饰自己的感动。这种拒绝被感动的警惕像一种传染病一样在我的同类中蔓延。受感染者或许也包括蒋方舟。

我无法给出治疗的良方,也许这也称不上是一种病。你看我就是这样冷漠,拒绝触摸内心脆弱的防线,让我在不良的情绪里越走越远。人是无法改变的,我对我彻底绝望了。似乎,我也只能借助我的电影,躲在银幕的后面,借着刘高兴的生活态度,让潜伏在心灵底层的快乐情绪宣泄出来。

    总之2009年就要来啦。也许作为一个纪年的刻度,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但是经历如此不凡的2008年的中国人,在诸多不妙的征兆已经显现的2009年里,是不是应该像《高兴》中的刘高兴一样扬起快乐的头。看看刘高兴,你一定没有消沉的本钱。似乎他在对我们说2009年不许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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