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容光焕发心情好,在宝日森格与时间赛跑般的迅猛发育为成年猎犬之前,她的‘妈妈’——我,正倾力打造其成为《奋勇四姐妹》的绝对配角。在刚结束的‘飞碟与小猪赛跑’的游戏后,我奋勇地把她扔进了那副比婴儿床还超大的豪华铁笼。在她忙着跟笼子搏斗的同时,给了我奋进的激励。如果不能在她发狂之前完结此章,我将继续遭到如狼似虎般嚎叫的折磨……
毕业后,第一次吸取‘能量’,是一种长过滤嘴的标准女士香烟,就是那么‘无毒’的‘能量’,有时候都让我醉倒长达两个小时意识混沌。‘能量’是我和章鱼两个后来的大烟鬼给它的暗号。还会混沌那时,‘章鱼’还在大学里自行研制‘可口可乐’,我则住在祖国伟大的首都一处中高档住宅小区的公司集体宿舍里,你也许会为我当时能够拥有一间不到九平米的独立出租屋而感到幸运或者遗憾。Whatever,每个人的经历不同,对本书相关情节的感悟也会各有千秋吧!不得不说那里才是我独立生活的开始,因为那里有我第一次煮粥的电热杯,有我独立安排妥当的铺盖和柜橱,还有一扇遥望菜市场的窗。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每天下了班,步行10分钟,迫不及待的锁上小屋,插上电热杯泡上白米和开水,再把妈妈特制的酱牛肉撕成粉碎投入杯中,之后便开始了一边欣赏影片一边等待喷香牛肉粥的绝美时光。那时候,最爱看的是那种纯美绝爱的浪漫喜剧,像《初恋50次》、《BJ单身日记》、《穿越时空爱上你》、《逃跑新娘》、《Pretty
Women》、《傲慢与偏见》、《圣诞情缘》、《麻雀变王妃》、《云中漫步》、《西雅图未眠夜》、《当哈里遇见萨利》、《电子情书》之类的,无害的、大脑也不需要同时转动的影片。也是在同时喜欢上了梅格.瑞恩这个甜美的拥有两个精致的小酒窝的‘无害’的女演员,至今为止她的魅力搞笑依然留在脑海,以至于第一次看福克斯的新片《马利与我》时,我听到了神经在尖叫,“啊~这个片子绝对搞错了,她的女主角为什么不是梅格.瑞恩?”虽然我对该片女主角珍妮·安妮斯顿本身就带有一点点厌恶。缘于她对我的偶像级男星布拉德.皮特的失败婚姻。但是对她毫无爱心的演技,出演这么一部宠物级的“星球大战”,实在是客观上的遗憾。
事实证明,在我对宝日森格的日渐强壮和捣蛋越发敏感的日子里,当我第一次翻开《马利与我》这本拉布拉多寻回犬的狗主人‘圣经’时,我意外的发现了原型版女主人詹妮的照片。而她,跟梅格.瑞恩,太相像了!这也许是我电影生涯的十多年中,第一次对一部电影一个演员做出如此极具共鸣的评判。
那些片子大多是在出租屋小区的菜市场一间音像店的拥挤隔间淘来的,其实就是买来的,说‘淘’不会暴露我那已经被说成‘落伍’的一代的真实性。至今我还保留着那高达20%的不可播放率的碟片。它们蕴藏着我对那段青春岁月的点点回忆。那是个感情动荡,事业刚刚起步的年代。作为一个绝对的职场新人类,我搬到此间出租屋前还经历过一个供四男两女同时使用的抽水马桶不可下水的集体宿舍和一个门都无法锁闭的对面住着豪放情侣的三人宿舍。但在这所有的一切之前,才是我想说的那个住处,那个给我上了职场第一课的顶级豪宅之二层套房。
那是个跃层公寓,共享的起居室面积宽达40平方,其中配置有当时的46寸显像管索尼电视,转角沙发,箭身器材以及永远吃不完的零食。对于北漂一族的新新人类,那里堪称‘天堂’。而三居室的跃层公寓配备三个独立卫生间更是漂家之绝唱,无味之离骚了。拥有如此贵宾级待遇的只有常住的三男一女,用我们‘菜鸟’的话说,他们是公司的老人,但现在看来无非是早进公司最多2年的老菜鸟!
“我”做为一名负责周边省市销售工作的流动宿居者,在每周周一的销售周会之前需要从被他们称之为“二三级市场”的周边点头哈腰的冲回来,以面对老板对销售数字的挑战和无边的目标压迫。一般我会在周日回到那里,这样可以有充分的时间做好周报,准备好应对老板的诸多说辞,比方说,某某城市本周的某某产品销售不佳,因为该城市此产品的代理商组织员工集体旅游,固没有销货和进货……类似的诸多借口,当然也有像,某大中型城市的某个重点产品销量严重下滑,是因为我们的竞争对手**品牌率先调整了产品价格,以致我们在库存尚未消化的情况下无法及时应对,对此,我们的方案是:压缩代理商利润,降低渠道价格,终端捆绑促销品……等等等等无边的博大精深的榨干代理商为再次进货扫清障碍的黑洞。
很幸运,我能够蹭到这个豪华套房居住,因为漂泊在“二三级市场”的只有我一名女菜鸟,没法凑成一个200元标准的‘标准间’,所以,我来了,豪华冲浪浴缸套房~
又跟‘重见天日’的宝日森格缠斗一番,思路有点儿断续。起初跃层的二楼是个带有冲浪浴缸的独立卫生间的套房,其中住着来自《乡村爱情》那里的公司财务。她是个非常爱笑且和善的高大姐姐。我不常叫别人姐姐,因为从小到大我都是别人的姐姐,而且简单就《奋勇四姐妹》来说我也是里面最大的傻大姐。可她对人的亲切和照顾让我甘心情愿叫他‘艳子姐姐’。每到周末,我就跟她分享一张大床,我们有时会在床上聊天。对于我这个小母菜鸟对公司和社会的诸多疑问,她会以最委婉的但是类似财务分析的理性方式帮忙解答。那一段时光让我刚开始意识到了跟同性相处的美好。我曾在其他的作品中提到:
在大学里,我依然被女生孤立,当时我已经不像小学和中学那么别扭了,因为包围在我身边的异性越来越多,基本上,孤立而不孤独,是我对这种境况的解释。
所以,你们应该能体会到那种里程碑式的女性关系的进展,对我那颗坚硬无比的倔强之心是个多么大的软化剂。从那时起,我开始转变了对女人自私、小气、虚伪、善妒的印象,不再认为我是个投错了女人身子的个别分子。也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学会了包容、忍让、分享和群居。这非常重要,是我今天能够坐在这里自得意满地写着《奋勇四姐妹》的一个起点!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艳子姐姐’从按摩浴室走出来,头发还滴沥着水珠,她保持着少许异域风情的红彤彤的脸颊带着一个灰涩的笑。她告诉我,马上就要离开我们伟大的首都了。公司要把她调回寒山寺的故乡,我们的总部了。虽然有些不舍,但我这个初出茅庐的菜鸟还是固执的认为,那是她职业的升华,她应该义无反顾。而我,一点点小小的小算盘就是,也许我会迎来一个比她更具挑战的室友,同时考察一下我融入女性社会的功力到了第几成。现在想起来,我那时候真是菜啊!这种事需要反复推理验证么?我对于沟通女性群落的不自信,直接导致了一个结果就是——适得其反!
废话不多说,搬进来那个人,是从‘寒山寺’那里反插回来的,这种反插造成的第一个局势就是势均力敌的破灭。人说只有修炼得道的‘老人’才能从总部到分部职掌部门大权。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在他们同辈人的眼里,她是个乖巧聪灵的小师妹,做事干练,成绩突出。而在我们菜鸟眼中,她绝对是个傲慢、虚夸、披着一副仁义外衣,以榨干部门内每一个菜鸟为其功绩添砖加瓦的女魔头,而当时我并不在她的部门。这样的同住,虽然每周只有一次但是我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别扭,她会把那间套房作为私人领地,在我已经尽量晚回来的时候,她还在盥洗盆中泡着内衣。有多少次,我难过地听着她跟所谓男性朋友的呢喃开始一宿没有笑容的睡眠。就在一个‘菜鸟’对一个‘老人’的百般忍耐中,一个信息时代的高科技产物毫不留情的钻进了大伙儿的视线——电子邮件,题目为‘关于你的住宿问题’类似的文字。令我很久没有这么愤怒的是,收件人不仅是我,还有BD、人事、行政等等。她的陈述可谓是吝惜着所有让人稍感宽慰的字眼,直奔主题的说,她因患有神经衰弱而体质不佳,而我每周一次的晚归加重了她的病情。这使我感到那里不在是我的居所了,我像是一只没有人格的气球,被她扎破了,然后扔出了房门。
对于菜鸟,公司的态度便是在没有情况的情况下任其自生自灭,在有情况的情况下让将其人道毁灭。于是我收拾了少之又少的行礼,被处理到那个六人公用的冲水马桶的核心功能损坏的但更贴近现实的集体宿舍。
斗转星移,其实没过多久,由于种种原因,我停留在祖国首都的时间渐渐跟游荡在‘二三级市场’的二三级宾馆的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又有了后面的无法锁门的经常往楼下渗水的宿舍和本章开篇时提起的真正的单身生活宿舍。生活像被打回了原型,我想悄无声息地融入女性群落的小算盘又落空了,每天便在一些甜蜜的无关痛痒的电影中和着牛肉沫粥任其自由发展着……
就是在这种历史背景之下,一个性格开朗、脾气火爆,敢于挑战不公,时刻准备着为自由宣战的,光辉的奋勇的女性形象出现了。可想而知,是生活给与我的一个多么大的奖励。在经历了两年多的菜鸟的耻辱岁月之后,莹莹像一只个性张扬的长脚鹤大步闯入了我孤军奋战的异世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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