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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搞定二手婚姻里的两男人

(2010-11-24 21:46:17)
标签:

杂谈

分类: 《家人》

来之不易的婚姻,难道说放弃就放弃吗?

/下午好阳光

执意嫁给二手男

没想到嫁给左林,我竟会沦为后妈。

左林大我16岁,年龄的巨大悬殊让我们的结合历尽艰难。一直盼我嫁掉的父母曾极力反对,嫌左林年纪大,离过婚。母亲生气地说:“我们就你一个丫头,你嫁给二手老男人,让我和你爸还怎么出门见人?”

可我铁了心,想着只要相爱,年龄不是问题,二手不是问题,我决心和左林踏进婚姻这条河,挑战世俗。结婚那天,左林向我发誓:“我会对你好一辈子,谁也别想让你受委屈。”我感动得泪眼婆娑,发誓要将来之不易的婚姻经营好,让那些质疑的人都看看,一个黄花大闺女,一个离婚二手男,只要相爱,照样热火朝天过日子!

婚后,左林不让我朝九晚五挣工资,我乐得赋闲在家敲键盘。幸福来得太猛烈,让我忽略了他的婚史,他的年龄,他的儿子。

我只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左林的前妻把他儿子从美国送回来了。左童的出现提醒我:婚姻不是童话,我不是公主。

做不来后妈

我根本无法适应后妈这个角色。

早早起床,熬粥,拌麻辣丝,煎金黄喷香的鸡蛋,可他儿子左童瞪眼良久,蹦出一句:“我想吃豆浆油条。”刚咬一口鸡蛋的左林给我一个歉意的眼神,放下筷子带他出去吃,留下我一个人看着三碗粥发呆。

左林不再甜心宝贝地喊我,我们不再肆无忌惮地腻歪,左童的眼神犀利得像只鹰,让我芒刺在背。左童说一个人睡不着,左林就乖乖抱着被子和他一起睡。

我怨,我委屈,跑到书房把键盘敲得啪啪响。我搞不明白,好端端一个家怎么突然就不对劲了,是我对他的过去心有芥蒂?还是我心眼太小容不下一个孩子?

闺蜜桃子告诉我,爱情靠设计,亲情靠培养。但左童根本不吃这一套。当我温言软语问他喜欢什么菜式什么汤时,他说,我妈不问我,也知道我喜欢吃啥。我只好凭想象做,他却挑三拣四,还总把我刚整理好的房间弄得一团糟……像所有叛逆少年一样,他跟我拧着来。

那天去参加家长会,他当着同学面给我难堪:“吴晓婷,谁让你来的,你又不是我妈!”我尴尬无比,强忍眼泪开完家长会。晚上我向左林诉苦:“你就不能说说你的宝贝儿子吗?”

左林不以为然:“他刚换个新环境,又突然多个后妈,心理不适应是正常的,你别跟一个孩子计较。”

我的委屈爆发了:“我计较?我变着花样给他做饭,天天洗他的臭袜子,想方设法讨他欢心,你竟说我计较!他亲妈都不要他,我凭什么哄着他顺着他养着他?”突然感觉不对劲儿,回头,左童靠着门冷冷地看着我们,然后一扭头跑了出去。

接受没有血缘的儿子

等我和左林下楼去追,他早已不见踪影。我俩顿时慌了,在小区四周到处找却怎么也找不到。显然他是故意躲了起来。等疲惫不堪地回到家合衣倒在床上时,左林爆发了:“都是你!连一个孩子都容不下,我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向他妈交待!”

我无比心寒,他们血浓于水,而我不过是个外人。眼泪无声无息流下来,打湿了枕巾,也打湿了我的心。

天蒙蒙亮时,我悄无声息独自去寻找左童。左童的出走让左林憔悴许多,我的心容不得他如此焦急、担心。

终于在离家最远的“自由鸟”网吧,我找到彻夜不归打游戏的左童。我将他从座位上拽起,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揪着他就往外走。

见到儿子,左林挥起老拳就要揍他。我急哭了:“孩子平安回来就好,他已经知错了,别再惩罚他了。”左童神色复杂地看我一眼,默默回到他的房间。

左童渐渐不再故意与我作对,但仍不肯叫我妈妈。为了婚姻,我必须从心理上接受这个没有血缘的儿子。

痴人做梦想做个好后妈

周末,左林带儿子去植物园写生。我打电话约桃子逛街,临近中午穿过胜利街去东大街淘衣服时,意外看到了左林。

肯德基透明的玻璃窗内,左林正给左童递鸡翅,一旁坐着左林的前妻。那个温馨场面刺疼了我。

火腾地蹿上来,挣脱桃子的手我冲进了餐厅。左林表情很不自然,我气愤地说:“左林,好一幅团圆画面啊,我在痴人做梦想做个好后妈,你却背着我和前妻约会,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误会了……”那女人站起来。我恨恨地打断她:“你可真会算计,先是把儿子插进这个家,现在是不是又要把你自己插进来?”

左林脸上挂不住了,朝我低吼:“瞎说什么,等我回去跟你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让我看你们的双簧戏吗?”离婚的念头第一次如蚂蝗一样钻进我的心脏,撕扯般地痛。

桃子拼命将我拽到她家,我哭了整整一下午。傍晚,眼前突然一黑。

桃子把我送到医院,是暂时性失明,与我平时不分昼夜地面对电脑有关,也和最近郁闷窝火的心情有关。医生严厉地批评我,眼疾要及时看,这么晚才来,是不想要眼睛了?

左林急匆匆赶来时,我的双眼已被厚厚的纱布蒙起,他握着我的手,声音焦急近乎嘶哑:“眼睛疼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冷冷地说:“离婚!”

难言的沉默在房间里氤氲。良久,他将脸贴在我的手心里,我清晰地感觉到一片潮湿。

心脏,又扯了一下。

真的要放手吗?

我成了重点保护对象,左林日夜陪伴我。从不下厨的他,笨手笨脚地煲了汤,一口一口喂我。我傻傻地想,病了真好,如果能永远病下去该多好,这时的左林完全属于我。

心里却仍有一个死扣牢牢扣住我。既然离了婚,他为什么要和前妻一起吃饭,我撞见了一次,还有多少次没撞见?

半个月后病愈出院,纱布一层一层地拆掉,我缓缓睁开眼睛,左林憔悴不堪,瘦了也黑了,胡子拉碴。我的心又开始疼。我疼,因为经过这些天的思想斗争,我决定放手,把他还给左童,还给他的前妻,他们理应破镜重圆。

回到久违的家,疼痛又汩汩从心底流出:真的要放手吗?床头柜上有一张粉色的卡片,上面是左童的字体:阿姨,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气你了。

信纸旁边躺着一枝鲜艳欲滴的康乃馨。看着那朵黄色的花儿,我眼睛又湿润了:来之不易的婚姻,难道说放弃就放弃吗?

左林凑过来,嗫嚅着说:“她上周已经飞到美国了。那天是孩子12岁的生日,她想给孩子过个生日再走,我没敢告诉你实话,是怕你多心,对不起。”这个我爱的男人,此时此刻眼里有泪光闪动:“再不许提离婚这两个字,我们要过一辈子,不离不弃。”是啊,婚姻出现矛盾时,每个人都应是修补的成员,有了问题不猜疑,不躲避,不死扛,用宽容和真爱及时修补,婚姻才会温润如琥珀、纯粹如水晶、坚固如钻石。

我拼命点头,眼泪簌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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