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广线亲历被疑H1N1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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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和医护人员,还有警察已经到位,一位下车的乘客(靠近救护车门)被叫停步,两个车长行动也受到限制。
我赶紧跑向20号床位,发现病人居然还在躺着!心急的手,就把相片拍成这样了,唯一一张模糊的!
全副装备的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医生与车长,正在递交口罩与药品,注意车长现在是没有防护的。
广州铁路局的领导在给车长做指示,旁边是同在一车厢的记者,到现在亮身份亮家伙了。
给记者来个特写吧,这是今天跟他第一次对眼。昨晚我就想拍的,被列车员和一个满脸肃杀的女青年以“要顾及外国友人的感受”而阻挠,我当时有些急了,把宪法宣示、国人非友的反诘搬将出来,这厮在旁边圆场。谁想到,这时转眼成记者了!
如此装备的人员来临,黑小伙儿很顺从地准备下车了。据说先前,他是不愿意下的,也许有急事,他从12日在广州入境,13日就到了北京,接着又上火车往回赶,心情可以理解,但必须下车了。
小二黑上车了,眼神和表情都有些可怜。
摄象机焦点锁定温度计,是视频记录,也是证据。带眼镜的女医生会说非洲当地的语言,看到她那流利的表达,想起列车上知识分子无数,也不能找到合适的对话者,可在郴州几个小时内,就有这样一个女医生到达!一声感叹:几十年遍布非洲的中国医疗队真伟大!
领导来了,冒号。。。。。。带着口罩,双臂齐翘,距离远,咱没听到
武装到牙齿,肃清从接近列车的地面开始,动真格的了!
不放过车厢内的任何角落,味道我闻了,是有点刺激,似乎也没什么反感,还是那H1N1比较烦吧!
消毒之后,列车继续前进,记录工作开始了。
我们配发了口罩,有些议论,不知后事如何,有的径自吃,有的干脆睡了,该咋的咋的。
到我跟前了,自然不能错过用光与影做记录。
快到广州了,打了电话给亲朋,不想让人家晚上睡不好才拖到现在。再自己照个纪念,我本属于事发地点——第12号硬卧车厢。我一直不喜欢戴口罩,即使是2003年的SARS也没有丝毫动摇,算起来,有至少三十年没带过口罩了。但这次亲历,却让我与大家的交流中,有了种感悟:在这种环境,你可以不在乎任何病菌甚至死亡,但你要在乎你的家人与朋友。
2009年5月15日下午16点03分,比预定时间晚一个小时,我站在了广州火车站广场,终于回来了!突然想起二十年前,我抵达的时候,穿的很少,而今天却遮的很严实,口罩带的还很不正规。
16点26分,我接到那位北京女同志的短信——接到郴州卫生人员的电话,要十个小时后才能确定那黑人青年的病情。那要到5月16日的凌晨呢,事已至此,还能怎样?走,回家等着吧!
最后,感谢那位北京的女同志,因为她最早发现并反映了情况,在没有丝毫进展的时候,努力跟进,并在2009年5月15日早上8点左右,致电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