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宁波了,虽然只有两天,可是辛苦的程度一点不比为期两个月的旅行要少。
去宁波的缘由是在舍得的博客看到她去宁波看了越窑青瓷展览。我死翘翘的心就突然再也淡定不了了。
在中国古代所有的瓷器中,我最最最喜欢越窑的瓷器了,含蓄自信又谦逊的美。况且,书非借而不能读,展览也一样,非在外地而不能看。想着当年我曾专程赶到上海看米罗画展,这次米罗老人家的版画已经在上海美术馆展了很久很久了,我连想都不愿意想。
说个插曲,前些天看到个空姐在豆瓣说:看到梁朝伟了。梁先生经常在有空的时候飞到巴黎独自喂下鸽子,然后第二天返回香港,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决定去宁波看展之后,立刻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伟仔嘛。当然,回来后我灰头土脸,这当中发生的一系列衰事,让我深刻认清了自己。
上上周末就订好宁波的青旅,谁知道周一一上班老大就开会专门规定周一与周五不能请假。到了周五,我还是厚着脸皮请了一小时假赶到火车站,谁知道悲催的事件是,开往宁波的车最晚只有5点45的,而这班车已经满员。我楞了半天,网上那些6点以后的车难道都只是传说么?没有买到周五的车票,是我这次短旅悲剧的导火索。之后所有的行程都变得极其地匆促。
周五晚上订好闹钟,半夜醒了两次,谁知闹钟并没有响,等我醒来已经很晚了。我一跃而起,胡乱刷牙去打车。思前想后终于明白了,我将闹钟设置为周末不会响。好在追上了火车。可是这车极为诡异,全是卧铺,卖的却是座位票,于是大家只有坐在卧铺的床榻上,六个人面面相觑,坐在中间的那位尤其尴尬。好在只有3小时,窗外即使是浓重的阴天,乡野的风景还是叫人心情舒畅的。
到了宁波站,上午10点半,虽然肚子已经饿扁,但是害怕第二天无法返回,只好赶快去买返程车票,大排长队也就算了,快排到窗口时,突然被一群河南人前后左右包围了,拼命挤我。我立刻抓紧钱包,抱牢包,同时恶狠狠地瞪视那几个河南人,浑身散发杀气,终于吓退他们,买到了车票。
好吧,接下来,该去找青旅了。根据他们网站上写的,坐10路公交。我在站头等了很久,却被司机告知等错地方了。原来10路车还分内环和外环,我很悲催地等在了外环车站。
下车后询问共青路,走了好长一段,迷失在月湖大酒店,打电话被告知青旅就在酒店隔壁,愣是走了3遍也没找到,最后发现,原来月湖大酒店有两片地皮,我好像鬼打墙一样总在第一片地方乱窜。
好吧,青旅不错,老房子改的,对面是月湖,很美。
明儿继续吧,更悲催的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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