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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

(2010-06-16 06:4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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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

分类: 【什么样的男人能入我的眼】

尼采继承了悲观哲学家叔本华“人生根植于痛苦”式的论调,然而与叔本华根本不同的是——

他不否定生活本身,不把审美、艺术仅仅看作是暂时逃避生活的手段,而认为人可以通过艺术的形而上慰藉自己的心灵,拯救自己的人生。

尼采透视古希腊文学艺术史,指出希腊人即使在最富有创造力的时期也敏锐的认识并感到生存的恐怖和悲惨——普罗米修斯、俄狄浦斯、俄瑞斯忒斯等悲剧角色均表现出人生无法逃避的痛苦的一面。

他认为日神艺术是希腊人在日神的美的冲动下创造出奥林匹斯众神,凭高静观万物,然后凭借有力的幻觉和快乐的幻想战胜现实世界中的冷酷可怕——“用美和美的观照来对抗痛苦和痛苦的智慧”。

酒神艺术则通过作为世界本原的意志的酒神冲动刺破生命幻象直达生命本质,让人意识到正是个体生命的失败展现了意志的永恒,使人直接投入生活的痛苦,让矛盾和“生于痛苦的快乐从大自然心中现身说法”。

由此我就可以把尼采关于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的理论和人生联系了——

日神精神的潜台词:命运所注定的已不重要,就算人生是一场痛苦的梦,也要退身到梦之外,观照梦本身,把梦梦下去。

酒神精神的潜台词:命运所注定的已不重要,就算人生是一场混沌的醉,也要有声有色地浸沉于其中。

如果说日神是在凝视和观照中逃避生活的苦难,那么酒神则可说是与生活的苦难和冲突本身融为一体了。

就像麻醉于酒精的人不再注意酒的苦与烈一样,他最终可以把痛苦的感觉置之度外。而这又可以说是尼采关于两种不同态度的人生哲学。

然而悲剧——作为日神冲动和酒神冲动共同作用的结果,是兼日神艺术力量和酒神艺术力量于一身的;

悲剧英雄能不避生命的残酷,借着日神的观照和酒神的自身投入,以个体的失败乃至毁灭弘扬了生命意志的永恒。

尼采的整个悲剧学说建立在对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划分的基础上,他认为这是人类身上与生俱来的两种并存而又互相对立的精神。

按照其语源,他是发光者,是光明之神,支配着内心世界的美丽外观,一切事物因他的光辉而得形象,而他又是永远凭高净视的,是平静安生精神的最庄严表达和个体化原理的光辉形象。

他的格言是“认识你自己”和“勿过度”,他崇信的是个体化原则。

酒神狄奥尼索斯是希腊艺术所仿造的原始本能冲动的象征。

在酒神的强力驱使下,人们汇集成群,酣饮高歌狂舞。

酒神的本质是“个体化原理崩溃之时从人的最内在基础即天性中升起的充满幸福的狂喜。”。

在酒神的陶然忘我之境,“过度显示为真理”,在酒神身上,个体化原则崩溃。

尼采断言作为艺术力量的日神精神及其对立着酒神精神是无须人间艺术家的终结就能在自然界里以直接方式获得艺术冲动的——日神的艺术冲动是在梦的形象世界中完成,而此完成同个人的智力水平和艺术修养无关。

酒神的冲动是在醉的现实中完成,这一现实同样不重视个人的因素,甚至蓄意毁掉个人,以一种神秘的统一感解脱个人。

尼采宣称“正是希腊人的悲剧证明了他们不是悲观主义者”,这是尼采“关于一切价值的重估”的重要内容。

在《悲剧的诞生》中他很详尽地论述了这种同希腊人的美好的“素朴”相适应的“希腊的乐天”。

尼采在论述此形式的“乐天”之前,先做了个很形象的譬喻,他用直视太阳后掉过脸去眼前会出现的“好象起治疗作用的暗淡色斑”来比喻“化装的日神现象”,或称“索福克勒斯的光影现象”,认为那是“瞥见了自然之奥秘和恐怖的必然产物,就像用来医治因恐怖黑夜而失明的眼睛的闪亮斑点”,“他们大胆的眼光直视所谓世界的可怕浩劫,直视大自然的残酷,陷于渴求佛教涅的危险之中”。

希腊流传着这样的民间智慧:“那最好的东西是你根本得不到的,那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为虚无。不过对于你还有次好的东西——立刻就死”。

从表面上看来,悲观是希腊人的主导情绪,他们知道并且感觉到生存的恐怖和可怕,感受到自然暴力的时刻威胁,体验到冷酷地凌驾于一切知识之上的人的命数,相信人逃不过命运的安排,也意识到人生苦短。

但是,在希腊悲剧的日神部分的对白中,表面上单纯、透明、美丽的一切,应该看作是“从黑暗深渊里长出的日神文化的花朵”。

而艺术家的生成之快乐,反抗一切灾难的艺术创作之喜悦,毋宁说只是映在黑暗苦海上的一片灿烂的云天幻景罢了。

尼采还指出,悲剧远不能证明关于希腊人的叔本华意义上的悲观主义的任何说法。

相反地,它倒可以被看作是对悲观注意的坚决拒绝和相反的例证。

甚至在它的最高的类型遭到牺牲时也仍对它自己的无穷无尽的力量感到欢乐。

这就是尼采称之为狄奥尼索斯精神的东西,这就是他相信是通过悲剧诗人的心理的桥梁,不是为了摆脱恐怖和怜悯,不是为了用猛烈发泄的方法去清除过于强烈的情感而使自己精华——亚里士多德就是这样理解悲剧的。

而尼采是为了使自己成为生成的永恒欢乐,而超越于一切恐怖和怜悯之上——那种欢乐甚至还包括毁灭中的欢乐。

他认为,“只有作为审美对象,人世的生存才有充足理由”,“每部真正的悲剧都用一种形而上的慰藉来解脱我们:无论现象如何变化,事物基础之中的生命仍是坚不可摧和充满快乐的。”

可见这种希腊的乐天其乐观的本质在于相信意志的永恒存在。

尼采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把自己称为了“第一个悲剧哲学家”。

而在这极限中,贪得无厌的乐观主义求知欲就会突变为悲剧的绝望和艺术的渴望,科学由此就会转化为艺术。

这也就是尼采的悲剧学说中形而上的玄思的慰藉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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