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我温暖你
(2009-07-24 11: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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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分类: 我的小说 |
很快子秋和我在一起就有两年了,这两年发生了太多的事,但奥运会、神七上天好像都与我俩无关。
日子如水一般平淡,可并不乏味。两年前我们相约来到一个新的地方,和此前读大学时一样,这个城市依然繁华。所不同的是以夜市出名,我常拉着子秋在饿了的等候穿行于街边小摊,有时凉皮,有时烧烤,但不管哪种,我们都吃得带劲,特别是夏天,一串又一串的麻辣烫刷得浑身燥热。我问子秋,为何反季节饮食,她嗲嗲的告诉我,这样显得个性,我默语。
的确,子秋就是这么个一反常态的女孩,有时我确实很难搞懂她,我甚至怀疑大学四年我是怎么和其绵绵然的。子秋是有工作的,他在一家地产公司上班,因为容貌姣好,为老板所赏识,迅速被提拔为秘书,平时她上班的时间挺晚,我常催促她,有时也拎她耳刮子,她喊疼,我就有点不忍心,她唯有不情愿的起床洗漱,这个时侯,我会从外面买好早餐等她。她还是一副懒惰的样子,穿着睡衣眨巴着眼,看着我苦笑,我是个急脾气,恨不得用导管把豆浆灌到她胃里去,可我毕竟不能这样,一番折腾后,她终于挎上小包上班去了。
我有时记起来的时候常问她上班迟到是否挨批,她底气十足的说从来没有,我也便放心了。与子秋相比,我并没有什么太好的工作,日常会去一家小公司报到,这个公司是做销售的,但业绩从来不大好,为此我几乎不抱希望。我大部分收入来自平常的写作,有一段时间迫于生活的压力我疯狂地给网站和报纸写时评,运气好的时候一个月能挣四五千,差的时候只有千把块,在一个不大的城市里这样的工资水平并不赖。子秋的单位提供伙食,而我这样的“SOHO一族”必须自己解决,子秋不在,没有人给做饭,我常跑到外面的小馆子简单的吃一点,有时因为催稿的关系常忘记了。不过我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和子秋一起吃晚饭,菜她去买,饭也是她煮,而我则躺在破旧的沙发上看21寸的旧彩电。新闻看完了,子秋的饭也做好了,这样的日子并未持久。
有一天,直到晚上九点我都没有等到子秋回,我打手机过去,语音提示关机,我的额头上渗满了汗珠,我急忙联络她的同事,同事告诉我她和老板出去应酬了,我有些担心。
翌日,子秋依然未归。我等不及,立即跑到她们公司探个究竟,老板说,子秋昨晚喝了很多酒,因为问不清楚地址所以就干脆把她送进了宾馆的客房,我问完宾馆房间后,就打车去找子秋,终于在一个颇为豪华的套间里我见到了子秋。天哪!她全身几乎是裸露的,只披了一条香巾,一见我子秋就扑倒在我的怀里,只是一个劲的哭,我有点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此刻我却失去了追问的勇气,我本不是个懦弱的人,但子秋持续的嚎啕让我不忍心轻易打断。子秋,你就哭吧,哭完我会打死那个禽兽的!
子秋的眼泪几乎流干了,我抱她在怀里,轻声的问,是谁干的?她默不作声,我终于有些耐不住性子,把茶杯里的水扑了一地,大声斥问,“是谁?我特妈的不把他拧碎我就不是男人!”子秋仿佛是吓住了,定过神来,她出人意料的安慰我,“没事,没事……”可她打着结巴,我知道子秋受了委屈,在最后一遍询问后,我不再期望能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后来的一些日子,子秋如常上班,一段时间内倒也恢复了平静,可我心中的恶气是万万咽不下的。终于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子秋那晚在陪老板应酬后跟着一个肥头大耳的40多岁的男人入了一辆轿车,其后驶向了那座宾馆。朋友说,子秋那晚确实喝了很多酒,应该是无意识的。我和子秋恋爱了四年,她的习性我最清楚了,她是不能喝的,在大学毕业散伙饭上,她都没有喝下两瓶啤酒,可那晚上居然喝了足足四瓶,另外还有一点白酒。我问子秋为什么要喝那么多,她只是支支吾吾的跟我解释,碍于老板和客人的面子,实在不能推脱。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
再后来,我家里出了点事,我妈妈被检查出恶性肿瘤,子秋闹着要和我相跟着回老家,我没有答应,可能是受了那事的影响。我把子秋留在了这个城市,独自一人乘火车回了家。谁都知道,患上恶性肿瘤这种病医疗费是不菲的,我自己这几年在外面并没有赚多少钱,街坊邻里,四朋八友东挪西凑总算是筹得了几万块,可面对十几万的住院费用,全家依然一筹莫展。就在绝望之时,子秋给我汇来了6万块钱,我在电话里反复追问,这钱何来。子秋说是单位的部分捐款加上问其他一些朋友借的。说实在的,6万块并不是一个小数目,想要随随便便借到是不容易的。我再没有时间继续盘问下去,因为妈妈那边还等着钱治疗呢。终于,不幸中的万幸是,母亲的病渐渐好了,躺在病床的她问我钱从哪里来的?我撒谎说是我以前赚的,加上向朋友挪了一点——我曾告诉过母亲自己在外面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母亲很欣慰,只是敦促我别累着,钱他们自个还。
母亲出院后,我就回了城市,子秋看到我时,特别的激动,我理解为“小别胜新欢”。那晚我和子秋睡在屋内,谈了很多。因为多日未见的缘故,她渐渐和我亲昵起来,我也有股冲动的劲儿,我轻轻退去子秋的内衣,开始细细品味她那如丝般光滑的嫩肤,她洁白的乳房蹭在我的胸口,有种莫名的温暖,尽管我和子秋曾经做过那事,但不知为何这次感觉却格外强烈,一瞬间我酥软开来,我开始慢慢把身子往下移,去寻找那个久未到过的密穴,子秋顺着我把身子尽量往上挪,终于我们交合在一起,我使劲地撞击她的身体,她快乐的融化了,我们持续了十来分钟,子秋乖乖地凑在我耳边喃喃道,桦,你爱我吗?我甜蜜地笑着,拍着她的小脸说,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始终无法忘记那幅宾馆景象带给我的痛,我也曾发誓要找出玷污子秋的混球!几个月后,子秋又一次没有回家,我百无聊赖的在街边上闲逛,手中拿瓶啤酒。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帘,走进了,走进了,那不是子秋吗?我差点叫出声来,可是我看到她的手搭在一个中年男子的背上,那男人和以前朋友描述得一般模样,子秋似乎瞟到了我,但装作没看见,我咬着牙,站在原地静静地目送两个人消失在街边的路口。
打那以后,我和子秋不再说话,冷战了好些天,还是子秋率先打破僵局。子秋出乎意料的向我解释那天的事情,我无精打采的说,啥都没见着。子秋说那是误会。
我一巴掌拍过去,子秋瘫倒在地上,伤心地哭起来,那个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我第一次打子秋,也是第一次打女人。
我和子秋又进入新一轮的冷战,这次显然比任何时候都长久。后来的子秋经常不回我们的那个小屋,我也不再打电话发短信关心她的死活。好像,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关系叫做互不相干。
再后来的一件事是子秋离开了那个男人,并回来找我,说实在的,我对她的心已经死了。子秋说,那个男人是她们老板的哥哥,是黑道上的,犯了事被人砍死了,但留给她一笔钱,她把一袋子钱放在我的面前,我气愤地将它甩出,差点把厨房的门震坏了,虽然我不会数,但我知道那里面有很多钱。
稍稍平息后,我憋不住问子秋,是不是不爱我,因为我穷才跟那个男人好的?子秋含着泪连连摇头,一下扑进我的怀里,哭诉着说自己是为了我们以后能过上好日子才跟那男人好的,我接着问,我妈生病那钱是不是也是那个男人的,子秋默默地点头。我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嗓子眼……
子秋说,6万块太难拿了,是她骗那个男人说自己怀孕打胎要的精神补偿,子秋接着说,她后来自己也后悔,想摆脱那个男人,但他是黑道上的,在地方上太有势力,要是我提出分手,他可能会杀了我,甚至可能杀了你。我开始默不作声,一连抽了十几根烟……
我发现我有些对不住子秋,是自己连累了她,让她跟着我吃苦受累。我禁不住潸然泪下,又一次将子秋紧紧地抱在怀里,这一次,抱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子秋两手搂住我的腰,也比任何时候搂得要紧,我虔诚地对子秋说,不要离开我,日子尽管过得艰苦,但可以很快乐;子秋也答应我,一辈子不分离。
靠近我温暖你。且让我给你快乐。
后来我和子秋有了孩子,我幸运地被一家省里的都市报相中,任了记者评论员,子秋也在我同事的帮忙下,进了一家事业型单位当了小科员。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PS:这篇小说其实于6月25日晚在长沙写就的,这么长时间没发上来有一些原因,恕不赘述,在此特别向“小三乱侃”同志表示歉意,我一直欺骗了你发表的时间,作为补偿,你可以向我问三个问题,类似于“大冒险”,可直接在跟帖中询问,我会回答。
再PS:有个鄙人博客群:76150104 扯淡,联想……稀饭就来。
另,这个群可能不够加,欢迎哪位大侠友情赞助一个,我会感激涕零,顺便给些补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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