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医生我有个牙有时要隐隐地疼，也不是很厉害，有时有大部分时间没有，自己用牙签捅进去感觉里面有个洞。医生检查了后说牙齿没有烂，牙釉质还好的，牙缝有点大，结石很多，叫我不要用牙签要用牙线，说现在没有任何处理办法，配了个牙膏和漱口水就行了。然后我要求医生洗牙。因为我长期刷牙会出血，而且有时白天也会出血，又咨询说同事在做什么牙龈的治疗，我是不是也需要。他说我还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先洗牙。于是前一周开单，这周去洗。

        昨天下午到医院前面有2个在洗，都是年轻人。我大概看了下一个人时间在15分钟左右。轮到我了，浑身紧张，这辈子从来没洗过牙。是个女医生，态度很好说话很温柔。

        先是含了一口药水，吐掉后又用清水漱了漱口。然后开干。说我右边的结石比左边多，是不是右边不怎么用来吃东西，吃东西的过程也是清洁的过程。果然是，我几乎不怎么用右边咀嚼，也是好几年前一棵长相不好的牙烂了去补了后没弄好，吃起东西来会痛，所以不怎么用。

        最后也不知道自己被洗了几分钟，过程中出了好多血，也有好多结石被洗下来，因为结石一般长在内侧，所以也不知道医生弄干净了没有，没弄干净也没事，都跟了自己几十年了，这么多人不洗不也过了一辈子不是。洗的过程因为太紧张卷着舌头还一度恶心了，时间太长一度想让医生放弃洗我下次再来，后来还是坚持过来了。医生洗牙的过程一直在温柔地说话安慰我，我因为机器的噪音和紧张的心情都没怎么听清。

        说是半年过一年洗一次比较好。以前听别人说洗牙后牙缝大了，会敏感不舒服，自己感觉还好，有一点点能忍受的酸痛。神奇的是昨天晚上刷牙就没出血，今天早上也没有。难道是洗牙出血太多出完了？还是洗个牙把我多年牙齿出血的毛病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