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屋山:无奈早无重上之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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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屋山:无奈早无重上之豪情
◇衙外
银杏树
风从地底升起,
阳光铺满群山,
一切都尽在咫尺。
甚至远方也近在咫尺了,
只有她,这茫茫太行的唯一女性,
我看见你,
我叩问大地,
在你美丽的树荫下,谁还会抛弃?
我叩问大地,
像白色的果实在风中坠落,
永远的来世和温暖,
啊,银杏树!
啊,嫘祖!
无论白天或黑夜,盛夏与严冬,
只要群山扭过头来,
那就是风从地底升起,
那就是你,银杏树,
要动过了身躯!
翻箱倒柜,终于找到这首诗,一字不改,誊抄如上。落款是1990年秋,我知道,它就是因1988年冬我独自与大雪中上王屋山而写,在当时来说,也是一种纪念,而现在我翻出它来读,则更是一种纪念。
今天上午,我又见到了这棵银杏树。只不过,它比20年前“华丽”多了。20年前,我在白雪皑皑中路过它,孤零零的树下只有一滩烂泥,印象中旁边也没有那座小庙。而现在,它已经是“黄袍加身”,供人膜拜。
别看我的《银杏树》写的是如此拙劣和幼稚,但那是青春,那是血液。而现在,我虽“久有凌云志”,但真是临了跟前了,看着一切物是人非的虚华,立马就完结了“重上王屋山”的豪情……今天是王屋山的登山节,昨天晚上我还在想,等开幕式结束,不行我也蹿上去。但等真的比赛开始,看那么多人乌央乌央的早就没了兴致。不过,我本可以乘缆车上到天坛山顶的,无奈同行者有异议,嫌上去不好下来,因为会遭遇很多比赛的人。想了想算了,大家一同来,都急着办完事回家,等我一个人上山去缅怀青春,也确实不妥,就给自己留个遗憾吧——还是那句话,干旅游恰恰是反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