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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土人情达累斯萨拉姆旅游摄影 |
分类: 老牛走天涯-非洲 |
把日历翻回到上个世纪70年代,相信那一代人都有印象,中国援建了坦桑尼亚和赞比亚的坦赞铁路。从那时起,一个很拗口又难于忘记的名字深深地镌刻在我的脑海里,那就是坦桑尼亚的首都——达累斯萨拉姆。
光阴如梭,岁月似箭,四十多载转瞬已过,我来到了达累斯萨拉姆,来到算是坦桑尼亚最繁华的都市。达累斯萨拉姆,一个蕞尔都市,一个跟国内珠三角的城镇差不多大小的首都,一个我走遍了全市都找不到大型超市的都市,也许它蜷缩在哪一个角落我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临街的商店睡醒了,银行的大门敞开了胸怀,路上的车辆吼叫着,街边的小贩摆开了摊位,路上的行人往来熙攘。非洲大陆养就了人们个个都是杂技演员,偌大的东西顶在头上撒开双手居然纹丝不动,头顶着货物的非洲人像庖丁解牛一样,游刃于街头巷尾。
人行道上建筑物的影子越来越小,太阳爬得越来越高,我背着我的相机还有几组镜头,穿梭于火伞高张的烈日下,太阳的赌咒丝毫泯灭不了我摄游的兴趣。
我穿过了大街走过了小巷,来到阿斯卡利自由战士纪念碑,这是纪念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为抗击殖民主义者而牺牲的战士纪念碑。持枪的战士雕塑,在阳光下,显得那么庄重肃穆。
阵阵的海风拂面而来,沁人心脾的凉风抹去肌肤上的汗水,也带走了徒步行走带来的疲态。这时,天空中飘来一丝潮湿的鱼腥味,耳边传来了一阵喧闹声,码头上鱼贩子不停地吆喝着。几艘木船在海里像摇篮一样不停地摇曳,那是装载着鱼儿的渔船,劳作了一整晚的渔船顶着碧波回来了。
一个窈窕的倩影挡住了我的视线,那是一座尖顶的哥特式教堂高高伫立在蓝天下,浑身通白的墙体在蓝天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洁白,似乎寓意着教堂的圣洁。我来到天主教堂围墙内,把脚步放轻,放轻,生怕脚步的蠕动会搅醒那安睡的教堂。教堂周围静悄悄,除却树叶掉落的声音,只有那轻轻的风声,那风声就像唱诗班里的圣歌,悠悠扬扬。
我彳亍在大街上。不经意,我来到了一个印度寺庙前,在大门口踌躇不前的我,不敢贸然闯进去。
“come in please.”(请进) 寺庙内的印度裔人见我在门口张望,他热情地招呼我进去,看到我拿着相机并示意我可以拍照。
虔诚的教徒脱掉鞋赤着脚站在神龛前默默地祈祷,祈祷神灵的保佑。在祈祷飞黄腾达?还是祈祷福寿康宁?除了他本人,那只有神才知道。
我不信教,也不愿祈祷,我不指望菩萨,不指望上帝,也不指望真主会给我带来什么。我,只是想通过寺庙和教堂,来了解各国的一点宗教文化。
透过达累斯萨拉姆的伊斯兰、基督教和佛教(印度教)三大宗教,管窥蠡测,坦桑尼亚人拥有较高的宗教和种族宽容度。在这里各宗教相处融洽,和睦相容。
每每走在大街上,总有人用中文跟我打招呼:“你好!”。
偶尔有人用日语说:“恐你吃哇!”(你好)
我总是带着自豪而毋庸置疑的语气纠正他:“I am Chinese.”(我是中国人)当他听到是中国人时,时常伸出个大拇指。
也许是当年种下友谊种子结果的缘故,也许是中国日趋强盛的原因,我在坦桑尼亚收到了诸多的笑脸。自然,欢畅的心情也刻写在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