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闺秀丝巾传记杏树廖静文 |
北京的夏天还有些丝丝的凉意,但杏树上已结满了果子,似乎老远就能闻到果香,驱车来到美墅馆——北京郊区的别墅群,廖老就住在这里。还未拾级,抬头,老太太已在门槛前候着,清秀的面孔如同一枚碧绿的杏叶,好让人清香。不知该怎样寒暄,也似乎无需要寒暄。步入厅堂,落座间,老人已经把一把腰果搁在我手心里。
霎那间的温柔,不由得端详起这位清雅的女人来:细细的眉,素白的面孔微微搽了点儿胭脂,头发微卷,服帖在耳垂间,举手投足有着不老闺秀之性情。我知道廖老爱美丽,把自己设计的丝巾搭在她的脖衿上,她似乎喜欢有人给她照相,不时得整理丝巾。
无论是读徐悲鸿的传记还是蒋碧薇的传记,廖静文的身影总现其中,如同走进电影一般,我是不相信自己的,居然立在了徐悲鸿的自画像前,还走进了廖静文爱情的“怀鸿室”。怀念徐悲鸿是廖静文一辈子要做的事情,日日相思该成就怎样一个纯净的廖静文?
我与其说对廖静文充满好奇不如说是对纯净充满好奇,对真挚充满好奇,对执着充满好奇。也在此刻明白,不老爱情之传奇,成就不老之闺秀:温文尔雅,侍宠不娇,柔软而坚韧。
徐悲鸿当年娶廖静文的时候,想都不会想过这个女子的一生像艺术一样纯美贞洁,就如他们拥有一生一世的爱情——廖静文过半的人生爱的都是徐悲鸿的魂魄,爱他的举世才华,更爱他对她的爱,不然,不能坚守到现在,越坚守且越唯美。
本为了艺术去走访廖老,却发现是为了一个旷世爱情的传奇而去看望廖老,因为知道坚守一生爱之圣,几代女子不曾有几个。
补记:父亲的老师皮之先是徐悲鸿先生最后一届学生,按辈分来讲,廖静文先生是我的曾师奶奶,尽管我的师爷爷比廖老年龄还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