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解析(1)梦的真实性
(2010-06-05 13:48:07)
标签:
虚症灵异梦堂口看香杂谈 |
在网上几个灵异贴吧里面,有很多人把自己的灵异经历写出来,和大家分享。读过之后深有感触,灵异就在我们身边,就在我们的生活中,也许发生的时候,我们不知道,或者没有感觉到。这其实是很幸福的,因为作为看香的堂口,我们每天都在看治被灵异困扰的朋友,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像普通人那样可以正常的生活,因为对于整日生活在痛苦中的他们来说,如普通人般正常的生活几乎成了奢望。我是很想把他们的经历,他们的故事写出来,给大家引以为鉴的。但是为了尊重个人的隐私,免于他们从一个困境走入另一个困境,我还不能那样做。幸好有这些愿意在贴吧里把自己身边发生的故事,甚至是自己的经历拿出来和大家共享的朋友们。我们会以看香堂口的视角,通灵者的视角,给出一些评示解析。以期朋友们在听闻或者经历这样的事件的时候,不至于陷入莫名的恐慌之中,而是能够正确的理解,不影响自己的生活。
由于这些不是我们看治过的朋友们的故事,所以我不能完全保证故事的真实性,希望朋友们理解。引用这些故事的时候我会注明故事的出处和作者。也欢迎有特殊经历的朋友们,在此分享你们的故事。
梦的真实性
跟这个女患者接触花了好多次才能正经坐下来交谈。因为她整日生活在恐惧中,她不相信任何人——家人,男朋友,好友,医生,心理专家,一律不信。
她的恐惧来自她的梦境。
因为她很安全,没有任何威胁(反复亲自观察的结果,我不信别人的观察报告,危及到我人身安全的事情,还是自己观察比较靠谱),所以那次我录音笔、纸张、铅笔那些带的一应俱全。
我:“昨天你做梦了吗?”
她:“我没睡。”
她脸上的神态不是疲惫,而是警觉和长时间睡眠不足造成的苍白以及频临崩溃——有点儿歇斯底里的前兆。
我:“怕做梦?”我有点儿后悔今天来了,所以决定小心翼翼的问话。
她:“嗯。”
我:“前天呢?睡了吗?”
她:“睡了。”
我:“睡的好吗?”
她:“不好。”
我:“做梦了?”
她:“嗯。”
我:“能告诉我梦见什么了吗?”
她:“还是继续那些。”
在我第一次看她的梦境描述的时候,我承认我有点儿惊奇,因为她记得自己从小到大的大多数梦境。而且据她自己说都是延续性的梦——也就是说:她梦里的生活基本上和现实一样,随着是时间流逝、因果关系而连贯的。最初她的问题在于经常把梦里的事情当做现实的,后来她逐渐接受了“两个世界”——现实生活和梦境生活。而现在的问题严重了,她的梦越来越恐怖。最要命的是:也是连续性的。想想看,一个永远不会完结的恐怖连续剧。
我:“你知道我是来帮你的,你能告诉我最近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吗?”我指的是在她的梦里。
她咬着嘴唇,犹疑了好一会才缓缓的点了下头。
我:“好了,开始吧。”
她:“还记得影子先生吗?我发现他不是来帮我的。”
这句话让我很震惊。影子先生是存在于她噩梦里除患者外唯一的人。衣着和样子看不清,总是以模糊的形象出现,而且,影子先生经常救她。最初我以为影子先生是患者对现实中某个仰慕男性的情感寄托,后来经过几次专业人士对她的催眠后,我发现不是,影子先生对她来说,是实实在在的梦中人物。
我:“影子先生……不是救你的人吗?”
她:“不是。”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他已经开始拉着我跳楼了。”
我稍稍松了口气:“是为了救你逃脱吧?原来不是有过吗?”
她:“不是,我发现了他的目的。”
我:“什么目的?”
她:“他想让我和他死在一起。”
我克制着自己的反应,用了个小花招,重复她最后一个词:“死在一起?”
她:“对。”
我不去追问,等着。
她:“我告诉过你的,一年前的时候,他拉着我跳楼,每次都是刚刚跳我就醒了。最近一年醒的越来越晚了。”
我:“你是说……”
她好像鼓足勇气似得深吸了一口气:“每次都是他拉着我跳同一栋楼,最开始我没发现,后来我发现了。因为那栋楼其中一层的一个房间有个巨大的吊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我刚跳就醒了,后来每一次跳下来,都比上一次低几层才能醒过来。”
我:“你的意思是:直到你注意到那个吊灯的时候你才留意每次都醒的晚了几层,在同一栋楼?”
她:“嗯。”
我:“还经常是那个40多层的楼吗?”
她:“每一次。”
我:“那个有吊灯的房间在几层?”
她:“35。”
我:“每次都能看到那扇窗?”
她:“不是一扇窗,每次跳的位置不一样,但是那个楼的房间有很多窗户,所以后来每一次从一个新位置跳下去,我都会留意35层,我能从不同的角度看到那个巨大的吊灯。”
我:“现在到几层才会醒?”
她:“已经快一半了。”
我:“…………”
她:“我能看到地面离我越来越近,他拉着我的手,在我耳边笑。”
我有点儿坐立不安:“不是每次都能梦见跳楼吧?”
她:“不是。”
我:“那么他还救你吗?”
她恐惧的看着我:“他是怪物,他认得所有的路,所有的门,所有的出口入口,只要他拉住我的手,就没办法再松开,只能跟着他跑,喊不出来,也不能说话,只能跟着他跑,跑到那栋楼顶,跟着他跳下去。”
如果不是彻底调查过她身边的每一个男性,如果不是有过那几次催眠,我几乎就认为她是生活中被男人虐待了。那样的话,事情到简单了。说实话,我真的希望事情是那么简单的,真的。
我:“你现在还是看不清影子先生吗?”
她:“跳楼的瞬间,能看清一点儿。”
我盘算着身边有没有认识公安那种专门画犯人容貌的高手。
我:“他长什么样子?”
她再次充满了恐惧的回答:“那不是人的脸……不是人的脸……不是……”
我知道事情不好,她要发病了:“你喝水吗?”
她看着我愣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不要。”
那次谈话后不久、她再次入院了。医院特地安排了她的睡眠观察,报告很奇特:她大多数睡眠都是无梦的睡眠,真正做梦的时候,不超过2分钟,她产生梦的同时,身体开始痉挛,体表出汗,体温升高,然后就会醒,惊醒。每一次。
最后一次和她谈话的时候,我还是问了那个人的长相。
她压制着恐惧告诉我:影子先生的五官,在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彷佛很多人的面孔,快速的交替浮现在同一张脸上。
看香的佛堂解析:一个人因为某件事情某种特殊经历感到恐惧是正常的,如果是凭空的有恐惧的感觉则是虚症的一种表现,多半为阴气(鬼)。患者的梦早已经超出了我们日常梦的正常范畴,这种连续剧式的梦境,是明显的虚症。这种虚症通常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有任务的以后要出来看事看病的,会做一些相关联的梦,梦仙、梦佛,或者与之相关。是对梦者未来的一种预示。另外一种是恩怨性的,是为了报复而来,这个患者的梦就属于这种情况,影子先生在折磨她,甚至在把她拖向绝境。
注释:
『莲蓬鬼话』 [经历]精神病人的世界——出版名: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作者:塔塔的死亡周刊
本文是选取的文中的第二个故事,下面是作者对于这些系列故事的文章说明。
因为某些原因,我接触过很多精神病人。辩证点儿的说法是“至少在大多数人看来是精神病的人”。用词上我不想深究,这也不是必交的工作报告,就这么用吧。
其实精神病人很好沟通,没想象的那么难。有相当数量的人逻辑上极为清晰——在他们自己的世界观里。当然,狂躁症的除外,那个得冒点儿风险——被打一类的,做好心理和生理准备就没大问题。我说的生理准备是逃跑。我又不是对方亲人,犯不着流着泪让对方揍,逃跑还是很必要的一项准备。
精神病人也有性格,有喜欢滔滔不绝的,有没事儿招事儿的,有沉默的,有拐弯抹角的,跟大街上的人没啥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会做一些没精神病的人不能理解的事儿。做这些事儿的根源就在于:世界观的不同。对了,我就是要说这个!世界观!他们的世界观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也是很难理解的。所以,很多人认为精神病人是难以沟通的。
实际上我觉得,跟正常人很难沟通,真的,我真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