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东西时,我的毛病
(2011-05-02 10:39:22)
标签:
杂谈 |
分类: 大唐说话 |
写东西时,我的毛病
小唐他爸
子曰: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学也。
我今改为: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写也。
为什么?劳动节这几天,我没有闲着,我在绝境里“劳动”。这几天,我把自己逼进一间斗室,开开打印机,摘掉网线,几乎关掉手机,把自己逼进一种绝境,水和咖啡不断,饭不能吃太饱,甚至处于微饿状态,开始写小说改小说。在这种状态下,至少克服了甚至两三年以来,每次见了就绕着跑的3个短篇的困难。
我觉得对我来说,奇妙的文思从来不断,就是早年写诗的影响,它总是片断的。写作的题材从来不缺,就是深不下去。短篇的结构,是我最大的难点,也是我一直不服输,跟自己斗的方面。对我来说,解决了结构,或许缺一点故事,但文字、思想基本上不成问题。或许有点另类,或许有点怪异,但形式上没有创新,思想跟不进去,我宁愿不写。我的要求高了,所以写得较苦。但写文的人都知道,哪怕又写出一个废品,这种苦里有大乐,表达自己的幸福,不是每个人都能体验到的。
写出几个标题,写过小说的人,就大体能知道,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状况下,我的想法有多妙。(当然至于能不能很好地表达出来,那就得看我小唐他爸的造化了)。未完却一直在追求的有:脑裂人、韦教授、猪世家之猪乐园、与假人作爱、飞行的汽车等等;近日初步完成的三个:再见老县城、大象肚子里的女人、向壁而泣的老木;临近初步完成或者准备推翻了重写的有,情人节和舅舅谈爱情、最后的猪倌、歧视穷人的验钞机等等。说上一句大话,写小说的时候,有时候你只有忘掉前人、君临天下,才有成为君王的可能,要不然永远只能匍匐在地,让人家的思想在你的脑袋瓜里跑马,做前辈作家的奴隶。
我不知道有几个人写短篇,注意,我说的是短篇,如果篇篇有所变化,而不是翻版复制,谁能够下笔千言,一蹴而就?至少我不是这样。早年留下的毛病,忽然有一个灵感、意向或者小说标题,简短的构思,原来是用短铅笔,现在是用签字笔先记下,随后备入电脑。好多东西有这个意象,扯出一二百一两千字甚至七八千字,就撂下不管了。生活的负载打搅之余,有时间有心情写的时候,一般是上午,最妙是每年春天,生日附近的日子,打开电脑D盘,留给自己20G大的一个巨大的空间。这个翻一翻,那个翻一翻,谈恋爱一样找感觉。
感觉到了好了,大半天时间,就可以弄成一个八成的东西,但基本上还是个废品。然后再放下,改,一稿二稿三稿甚至更多稿,而且必须是固定品牌的一种打印纸,只能单面打印,1.0的行距,小五号的正文,半躺在床上,准备两支签字笔,一字一句地改,或许实际上就是在重写,只有这样子,才能摇稳意象当中久违的每一个字词。不能有电视打开,尤其是医药广告,一听见不管谁看电视,必须马上按静音,要不就关电视走人。想一想这些,其实都是毛病,但是多年的习惯,不好改。
我相信,凡事“知其不可而为之”;“尽人事而知天命”,是最好的处世方式。只要做了,不管好坏,会有结果。
我相信,劳动是一件美好的事。但写作这种劳动,充满了孤独,也是极其自私的事情,老婆和女儿不知反对过多少次了,但是割舍不下。孤独而自私甚至贪婪、歇斯底里的写作这种的劳动啊,当你的思想汗水甚至生命,变成文字的时候,又是多么快乐啊!
写完这一段话,我要求自己,在经济动物丛生的社会,尊重所有用文字说话的人,哪怕是一条手机短信,他也在推进文字的进步。从来说“文无达估”,因此我要求自己,不要写评论写诗歌写散文浪费时间。从来说人无完人,因此我要求自己,不要到文坛的江湖上晃荡,更不要涉及人事纠纷。
在“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的社会,我说了如上几句有点偏执的话,也是孤独之余几声喘息,看懂看不懂的朋友,都可以拿文砖砸来,我备有安康紫阳的富硒茶,在渭水之滨招呼着。
2011-5-2,12:00,好饿,但我似乎隐隐听见胜利的号角,已经在远方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