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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罗斯特(Robert Frost)诗选

(2010-12-02 08:11:28)
标签:

音乐

and

to

白桦树

弗罗斯特

美国

分类: 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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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是心灵之声。”

未选择的路

金黄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可惜我不能都去走。
我这个过客,久久的站在那儿,
向着一条极目望去
不知道它在丛林中伸向何处;

而我选择了另一条,或许这样才公平,
说不定还有更好的理由:
因为它长满青草,召唤我去踩踏;
尽管就这一点来说,两条路
好像没什么不同。而且,

那天清晨,两条路都铺满了
落叶,未经脚印污染。
哦,就把第一条留待来日吧!
但一想到条条道路相连接,
恐怕我难以再回来。

也许多年以后在某个地方
我会轻声叹息着说起这件事:
树林中分出两条路,而我?
而我选择了人迹少的那一条,
这,就造成了天大的不同。

The Road Not Taken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yellow wood,
And sorry I could not travel both
And be one traveler,long I stood
And looked down one as far as I could
To where it bent in the undergrowth;

Then took the other,as just as fair,
And having perhaps the better claim,
Because it was grassy and wanted wear
Though as for that the passing there
Had worn them really about the same,

And both that morning equally lay
In leaves no step had trodden black.
Oh,Ikept the first for another day!
Yet knowing how way leads on to way,
Idoubted if I should ever come back.

Ishall be telling this with a sgih
Somewhere ages and ages hence: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and I--
I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
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荒野

雪花匆匆飘落,夜降临,
我望着一片路过的荒野:
地面几乎尽被白雪覆盖,
只有残枝断草裸露在外。

四周的树林环抱着荒野。
所有动物似已入巢安睡。
我无力思想也无心体会,
孤独寂寞不觉将我包围。

或许我内心也这般荒凉,
甚至比看到的还要寂寞;
入夜前的雪地一片死寂,
毫无表情,什么也不说。

星和星的距离吓不倒我,
遥远、无人居住更荒芜。
离家越近,我却越孤独,
内心的荒野那才叫恐怖。

Desert Places

Snow falling and night falling fast, oh, fast
In a field I looked into going past,
And the ground almost covered smooth in snow,
But a few weeds and stubble showing last.

The woods around it have it--it is theirs.
All animals are smothered in their lairs.
I am too absent-spirited to count;
The loneliness includes me unawares.

And lonely as it is that loneliness
Will be more lonely ere it will be less--
A blanker whiteness of benighted snow
With no expression, nothing to express.

They cannot scare me with their empty spaces
Between stars--on stars where no human race is.
I have it in me so much nearer home
To scare myself with my own desert places.


不深也不远

人们走上沙滩
转身朝着一个方向。
他们背对着陆地
整日凝望海洋。

当一只船从远处过来
船身便不断升高;
潮湿的沙滩像明镜
映出一只静立的鸟。

也许陆地变化更多;
但无论真相在哪边??
海水涌上岸来,
人们凝望着海洋。

他们望不太深。
他们望不太远。
但有什么能够遮挡
他们凝望的目光?

Neither Out Far Nor In Deep

The people along the sand
All turn and look one way.
They turn their back on the land.
They look at the sea all day.

As long as it takes to pass
A ship keeps raising its hull;
The wetter ground like glass
Reflects a standing gull

The land may vary more;
But wherever the truth may be--
The water comes ashore,
And the people look at the sea.

They cannot look out far.
They cannot look in deep.
But when was that ever a bar
To any watch they keep?

 

雪夜林边驻脚


我想我认识树林的主人
他家住在林边的农村;
他不会看见我暂停此地,
欣赏他披上雪装的树林。
我的小马准抱着个疑团:
干嘛停在这儿,不见人烟,
在一年中最黑的晚上,
停在树林和冰湖之间。
它摇了摇颈上的铃铎,
想问问主人有没有弄错。
除此之外唯一的声音
是风飘绒雪轻轻拂过。
树林真可爱,既深又黑,
但我有许多诺言不能违背,
还要赶多少路才能安睡,
还要赶多少路才能安睡。

  

摘罢苹果


长梯穿过树顶,竖起两个尖端
刺向沉静的天穹。
梯子脚下,有一只木桶,
我还没给装满,也许
还有两三个苹果留在枝头
我还没摘下。不过这会儿,
我算是把摘苹果这活干完了。
夜晚在散发着冬眠的气息
——那扑鼻的苹果香;
我是在打磕睡啦。
我揉揉眼睛,
却揉不掉眼前的奇怪——
这怪景像来自今天早晨,
我从饮水槽里揭起一层冰——
像一块窗玻璃,隔窗望向
一个草枯霜重的世界。
冰溶了,我由它掉下.碎掉。
可是它还没落地,我早就
膘膘肪脆,快掉进了睡乡。
我还说得出,我的梦
会是怎么样一个形状。
膨胀得好大的苹果,忽隐忽现,
一头是梗枝,一头是花儿,
红褐色的斑点,全看得请。
好酸疼哪.我的脚底板.
可还得使劲吃住梯子档的分量,
我感到那梯子
随着弯倒的树枝,在摇晃。
耳边只听得不断的隆隆声——
一桶又一捅苹果往地窖里送。
摘这么些苹果,
尽够我受了;我本是盼望
来个大丰收,可这会儿已累坏了,
有千千万万的苹果你得去碰,
得轻轻地去拿,轻轻地去放.
不能往地上掉。只要一掉地,
即使没碰伤,也没叫草梗扎破,
只好全都堆在一边,去做苹果酒,
算是不值一钱。
你看吧,打扰我睡一觉的是什么,
且不提这算不算睡一觉。
如果土拨鼠没有走开,
听我讲睡梦怎样来到我身边,
那它就可以说,
这跟它的冬眠倒有些像,
或者说,这不过是人类的冬眠。

 

繁星


在我们喧嚣的雪地之上
 他们聚集成无限,
刺骨的寒风在吹
 他们以树的形式在涌动——

仿佛给我们的命运带来敏锐,
 我们蹒跚的脚步很少落在
白色的空隙,一个休息的位置
 在拂晓时不被看见,——

然而既没有爱也没有恨,
 那些星如同白雪一样的
女神密涅瓦大理石般雪白的眼睛
 只是没有视觉的天赋。


补墙


有一点什么,它大概是不喜欢墙,
它使得墙脚下的冻地涨得隆起,
大白天的把墙头石块弄得纷纷落:
使得墙裂了缝,二人并肩都走得过。
士绅们行猎时又是另一番糟蹋:
他们要掀开每块石头上的石头,
我总是跟在他们后面去修补,
但是他们要把兔子从隐处赶出来,
讨好那群汪汪叫的狗。我说的墙缝
是怎么生的,谁也没看见,谁也没听见
但是到了春季补墙时,就看见在那里。
我通知了住在山那边的邻居;
有一天我们约会好,巡视地界一番,
在我们两家之间再把墙重新砌起。
我们走的时候,中间隔着一垛墙。
我们走的时候,中间隔着一垛培。
落在各边的石头,由各自去料理。
有些是长块的,有些几乎圆得像球.
需要一点魔术才能把它们放稳当:
“老实呆在那里,等我们转过身再落下!”
我们搬弄石头.把手指都磨粗了。
啊!这不过又是一种户外游戏,
一个人站在一边。此外没有多少用处:
在墙那地方,我们根本不需要墙:
他那边全是松树,我这边是苹果园。
我的苹果树永远也不会踱过去
吃掉他松树下的松球,我对他说。
他只是说:“好篱笆造出好邻家。”
春天在我心里作祟,我在悬想
能不能把一个念头注入他的脑里:
“为什么好篱笆造出好邻家?是否指着
有牛的人家?可是我们此地又没有牛。
我在造墙之前.先要弄个清楚,
圈进来的是什么,圈出去的是什么,
并且我可能开罪的是些什么人家,
有一点什么,它不喜欢墙,
它要推倒它。”我可以对他说这是“鬼”。
但严格说也不是鬼.我想这事还是
由他自己决定吧。我看见他在那里
搬一块石头,两手紧抓着石头的上端,
像一个旧石器时代的武装的野蛮人。
我觉得他是在黑暗中摸索,
这黑暗不仅是来自深林与树荫。
他不肯探究他父亲传给他的格言
他想到这句格言,便如此的喜欢,
于是再说一遍,“好篱笆造出好邻家”。

 

熟悉黑夜


我早就已经熟悉这种黑夜。
我冒雨出去——又冒雨归来,
我已经越出街灯照亮的边界。

我看到这城里最惨的小巷。
我经过敲钟的守夜人身边,
我低垂下眼睛,不愿多讲。

我站定,我的脚步再听不见,
打另一条街翻过屋顶传来
远处一声被人打断的叫喊,

但那不是叫我回去,也不是再见,
在更远处,在远离人间的高处.
有一樽发光的钟悬在天边。

它宣称时间既不错误又不正确,
但我早就已经熟悉这种黑夜。

 

风和一棵窗前花


 爱人们,请忘记你们的爱情,
来把他们的爱罗列,
 她,窗前的一棵花,
而他是一阵冬天的微风。

当霜冻的窗帘
 在正午融化,
笼子里黄色的鸟
 和谐地在她身上悬挂。

透过窗户格,他为她做下标记,
 他只能凭借这标记
好在黑暗时再度来临,
 现在他只有一闪而过。

他是冬季里的风,
 与冰雪有关,
还有枯死的野草和孤单的鸟,
 以及他所知道的少许的爱。

可是他在窗台上留下叹息,
 他把窗棱轻轻晃动,
目睹里面的一切
 那一夜是什么人在清醒地躺着。

偶尔他也能成功地
 在飞行中赢得她的注意
通过零乱的火焰
 和窗边火炉的温暖的光芒。

可是那花却斜依向一旁
 想来是没有什么话好对他说,
当她在早晨发现那阵微风
 风已远在百里之外。


白桦树


挺直、黑黑的树排列成行,只见
白桦树却弯下身子,向左,也向右,
我总以为有个孩子把白样“荡”弯了
可是“荡”一下不会叫它们一躬到底
再也起不来。这可是冰干的事。
下过一场冬雨,第二天,太阳出来,
你准会看到白桦上结满了冰。
一阵风吹起,树枝就咯喇喇响,
闪射出五彩缤纷,原来这一颤动,
冰块坼裂成瓷瓶上的无数细纹。
阳光的温暖接着使那水晶的硬壳
从树枝上崩落,一齐倾泻在雪地上——
这么一大堆碎玻璃尽够你打扫,
你还以为是天顶的华盖塌了下来。
压不起那么些重量的树枝,硬是给
按下去,直到贴近那贴地的枯草,
但并没折断;虽然压得这么低、这么久
那枝条再也抬不起头来。几年后
你会在森林里看到那些白桦树
弯曲着树身,树叶在地面上拖扫,
好像趴在地上的女孩子把一头长发
兜过头去.好让太阳把头发晒干。
方才我说到了哪里?是那雨后的冰柱
岔开了我的话头——我原是想说:
我宁可以为是个放牛的农家孩子
来回走过的时候把白话弄弯了。
这孩子.离城太远,没人教棒球,
他只能自个儿想出玩意儿来玩,
自个儿跟自个儿玩,不管夏天冬天,
他一株一株地征服他父亲的树,
一次又一次地把它们骑在胯下,
直到把树的倔强劲儿完全制服:
一株又一株都垂头丧气地低下来——
直到他再没有用武之地。他学会了
所有的花招:不立刻腾身跳出去,
免得一下子把树干扳到了地面。
他始终稳住身子,不摇不晃地,
直到那高高的顶枝上一一小心翼翼地
往上爬,那全神贯注的样儿.就像
把一杯水倒满,满到了杯口,
甚至满过了边缘。然后.纵身一跳,
他两脚先伸出去,在空中乱踢乱舞,
于是飕的一声,降落到地面。
当年,我自己也是“荡桦树”的能手,
现在还梦想着再去荡一回桦树,
那是每逢我厌倦于操心世事,
而人生太像一片没有小径的森林,
在里面摸索,一头撞在蛛网上,
只感到验上又热辣、又痒痒;
忽然,一根嫩枝迎面打来,
那一只给打中了的眼睛疼得直掉泪。
我真想暂时离开人世一会儿,
然后再回来,重新干它一番。可是,
别来个命运之神,故意曲解我,
只成全我愿望的一半,把我卷了走,
一去不返。你要爱,就扔不开人世。
我想不出还有哪儿是更好的去处。
我真想去爬白桦树,沿着雪白的树干
爬上乌黑的树枝,爬向那天心,
直到树身再支撑不住,树梢碰着地,
把我放下来。去去又回来,那该有多好
比“荡桦树”更没有意思的事.可有的是。

 

春天里的祈祷


哦,请在今天给我们花丛中的欢乐;
请不要让我们思考得太远
像那些不确定的收获;让我们留在
这里,在这一年中最有生机的春天。

哦,请给我们白色果园中的欢乐,
不像白天的什么,只像夜晚的幽灵;
让我们在幸福的蜜蜂之中,幸福,
当蜂群围绕着完美的树聚集,膨胀。

让我们在狂飞乱舞的鸟中,幸福
当蜂群之上突然传来他们的声音,
如同针尖般的鸟嘴,流星挤进来,
又冲过中间空气中安静的一朵花。

因为这才是爱,而别的都不是,
爱为上面的上帝而保存,因为爱
他可以把自己尽情地神化,
可是这爱却需要我们来将它实践。


火与冰


有人说世界将毁灭于火,
有人说毁灭于冰。
根据我对于欲望的体验,
我同意毁灭于火的观点。
但如果它必须毁灭两次.
则我想我对于恨有足够的认识
可以说在破坏一方面,冰
也同样伟大,
且能够胜任。


  没有最美好的东西长久不变
  
  自然界的第一件东西宝贵如金子一般,
  但是极难永远保持不变。
  她的第一片叶如同花儿,
  但只会停留瞬间。
  叶落叶生最常见。
  难怪乐极生悲,
  黎明发展下去是白天。
  没有最美好的东西长久不变


牧场

我要出去清洁那春天的牧场;
我会停止用耙子把那树叶扫净
(可能我还要等着看那水流变清,)
我不会离开的太久。——你也来吧。

我要出门去接那可爱的小牛,
它站在母亲身旁,那么年幼,
当她用舌头舔它时他还在摇晃。
我不会离开的太久。——你也来吧。


好时光

我有着我冬日傍晚的散步——
虽然根本没有一个人和我交谈,
可是在这一排小屋中有我的一间,
上面还有落雪的眼睛一闪一闪。
  
我想在那里面会有我的亲人,
还会响起一把小提琴的声音;
我还拥有那道穿越窗帘花边的目光,
它来自年轻的身姿和青春的脸庞。
  
我有这么多同船出国的旅伴,
我要走下去直到再也没有村舍看见。
我曾经改换方向并后悔,可是我回来时
我没有看到有一扇窗户会变黑。
  
在雪地上我吱吱嘎嘎的双脚
惊扰了这正在睡梦中的乡村街道,
就象是亵渎了什么——请原谅我吧,
在这十点钟的冬日傍晚。


没有鸟叫,关了窗吧

现在,关了窗吧,让原野安静下来;
如果必须,就让树木悄悄摇晃;
现在,没有鸟叫,如果有,
那一定是我错过了。

在泥泞重现之前,会有很长时间,
在第一声鸟叫之前,会有很长时间:
所以,关了窗吧,别去听风,
看风搅动的一切。

进入自我

我的愿望之一是那些黑暗之树,
那么古老、坚定、密不透风,
不,它们并不是幽暗的假面,
一直伸展到命运的边缘。

我不该被抑制了;但是某一天
我会悄悄离开,进入它们的广阔,
勇敢地走过曾经敞开的土地,
看到迟缓的车轮撒下沙粒。

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应该返回,
人们没有沿着我走过的路
赶上我,在那里想念我
或渴望知道,我是否依然爱他们。

他们不会发现我有任何改变??
只是更加坚信自我的真实。


花 船

渔夫系着围裙在两只手底
下边理发边和理发师聊天,
而在房屋和谷仓的角落里
他的深海小平底船已靠岸。

停泊在阳光充足的草地上
当风吹起时它曾从乔治的
堤岸和鳕鱼一起辗转回家
满船的花草早已漫过船沿。

我从天堂一般的货物判断
它需要的是更加狂暴的天,
渔船和主人藉着命运出航
一起去寻找那欢乐的港湾。


忠 诚

想不出有怎样的忠诚,
能胜过岸对海的深情:
守住一条弯弯的曲线,
默数永无止息的涛声。

 

    岁月流金
  
  宜人香色最难存。
  丝丝细叶美如葩,
  少倾迷失其芳华。
  绿叶消溶于流光,
  乐园沉沦多感伤。
  黎明没入平凡日,
  美景终会随风逝。


密 坐

我们转着圈地跳舞并猜测,
奥秘坐在中间什么都知道。

The Secret Sits

We dance round in a ring and suppose,
But the Secret sits in the middle and knows.

   
A Minor Bird 小鸟

    我只希望小鸟飞得远远,  I have wished a bird would fly away,
  不要竟日吱喳在我门前。  And not sing by my house all day;

  我曾经在门口对它击掌,  Have clapped my hands at him from the door,
  似乎已不耐于鸟的歌唱。  When it seemed as if I could bear no more.

  想来必是部份责任在我,  The fault must partly have been in me,
  鸟儿的鸣啭本无过错。   The bird was not to blame for his key.

  当然我难免有点儿冒失,  And of course there must be something wrong,
  试想将任何的歌曲休止。  In wanting to silence any song.

   
Dust of Snow 雪尘

  一只乌鸦       The way a crow
  抖落雪尘       Shook down on me
  自铁杉枝桠撒我一身  From a hemlock tree

  使我的心       Has given my heart
  有了变化       A change of mood
  一天的郁闷      And saved some part
  次迭升华。      Of a day I had rued.

 

罗伯特·弗罗斯特Robert Lee Frost,1874-1963),20世纪最受欢迎的美国诗人。他曾赢得4次普利策奖和许多其他的奖励及荣誉,被称之为美国文学中的桂冠诗人。他生于美国西部的旧金山。他11岁丧父,之后随母亲迁居新英格兰。此后,他就与那块土地结下了不解之缘。弗罗斯特16岁开始学写诗,20岁时正式发表第一首诗歌。他勤奋笔耕,一生中共出了10多本诗集。他一生历尽艰辛和痛苦,幼年丧父,中年丧妻,老年丧子(女)。成名后的弗罗斯特受聘于多所大学,经党外出读诗和演讲,“经常拖着病体疲惫不堪地回家。”他诗歌中常常出现与孤独、绝望、死亡等关联的意象如冬、雪、冰、霜、枯叶等。因此,弗洛斯特常常以凋零的玫瑰、干枯的花朵等以喻体以映衬孤独、悲哀、寂寞的内心世界。

           http://s1/small/5d6758a8g8ad99e62dfa0&690Frost)诗选" TITLE="弗罗斯特(Robert Frost)诗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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