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首,埋葬“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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涧下水黑大哥说给你听的事我和你配水池文化 |
分类: 原创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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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涧下水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结婚的,那时候常见到你与一男的在一起。那男的好像在山区乡镇工作,年龄不会比我大,瘦高的个子,黝黑的皮肤,好像言语不多,脸上找不到一丝笑容,估计不会像我那样呆板得在铁砧上订钉子吧,应该是位机灵的人。从外形看比我强多啦。像我这类“三寸丁枯树皮”的男人难吸引到如花似玉的姑娘,在心仪的女人面前,石磙都压不出一个屁来,除非那女的自身的底子太滥,像潘金莲那类只得眯着眼睛嫁给武大郎。
我直到你挺着大肚子才明白你结婚了。有人说最美丽的女人是孕妇,美在那逐渐长大的肚子,一个生命孕育在腹中,行走在路上,美在心里。我当时不这么看,看到你的身影,总觉得你失去了许多东西,起码再也找不到冲我笑的容貌了,你的形象在我心中已经根深蒂固。直到我家那位也挺着肚子招遥过市的时候,才觉得女人的美是在另一种体态上,生命的延续,血脉的传承,记得她总是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的身子,盼着腹中的孩子早一天来到人间。我想你也同样吧,姑娘到妻子是一个台阶,像春天的花儿,一旦花蕾受粉后就会萎蔫,从此步入孕育的生长期。女人当了母亲后才叫女人,一切内在的东西通过形体动作表现出来,害羞、胆怯、爱流泪的变得慷慨、果断、机灵,从不洗衣下厨房的变成了“锅碗瓢盆”的指挥者。
一朵好看的花儿明明插在我的花瓶里,被别人挪动一下位置,扔到另一人的手上,你说我心里是啥滋味。我不恨你的丈夫,与他没有任何瓜葛,我在你身边时还没有他呢,更不是竞争对手,“我是先进工作者”,我在前他在后。我怨的是你,当年你指天发誓道:同生死,共患难。但你没做到,要是在战争年代,你定是汉奸。男女之间能保证不发生口角吗?牛马还不能同栏呢!就算我当时打了你几下是错的,也不能用分手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一棍子把人打死,从此两重天。姑娘惩罚男友的方法有很多,比如:要男的低三下四地向女的赔礼,还有跪搓衣板式的“体罚”,坦白从宽,一笑了之。有些女孩子很聪明,受到委屈的时候是躲在旮旯里以泪洗面,用低微的哭音搏击对方;如花似玉的模样哭成残柳败叶,哪个男人不心疼,不敢鞠躬认错?女人的眼泪就是击倒男人的武器,当时你若是这么办来,那片天空还不是你的。
一个月前,我在你家的路口看到你,怕迎面与你相遇,有意避开。我担心的是不知怎么称呼你,往年我喊你“妮妮”。现在让我这么叫,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也会想起你依偎在我怀里的情景。跟着晚辈敬你一声“阿姨”,你准会觉得别扭,你本应是我孩子的母亲,左右为难。若是冲你笑笑,用眼神来问候你,也觉得不妥,弄不好会怀疑我不怀好意,人老心不死。难哪,当时我俩要是大打一场,把你的手臂打成骨折就好了,你准见到我就会生恨,死在坟墓里也会冲我咬牙切齿。
没想到你也开了一个博客。你的同事无意中说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当天就用“马甲”骗取了你的好感,混在你的好友中。现在只要你一发博文,我就知道你的动静。你不会知晓我的,往年单纯的小伙子早就不存在了。博友都称我黑大哥,在有些人面前是大哥,在有些人面前应该是大叔或大伯了,希望你也喊我黑大哥,好让我找到从前的感觉;其实我的皮肤也不怎么黑,记得往年你说过我腹部的皮肤与你大腿一样的白。
你成家后想过我吗?我猜你准惦记过。因为我思念过你,尤其是在晚上,你的形象就飘浮在我脑海里,记得有好多回把枕头当成你的身子搂在怀中。时过境迁,我俩都有各自的家庭,孩子都那么大了,看来有些东西只能扔在梦乡里了。你在博客里写过一篇有关拜佛的文章,里面有段回忆是写我俩的事吧。你企求佛主赐你百年好合,文中的“他”,只有寥寥几笔,不是写我还有谁。看得出你心中还是有我的影子的。谢谢你,在博客里看到了你的另一面,同时也是我偷窥你的好地方。
往事只能埋葬了,不能搭架牵藤,因为在爱情的田地里,不再有适合我俩生存的土壤。我俩只能把那段感情封存在心深处,只能行走在博客间。希望你常来我的博客,像往年那样踩着轻松的节拍,敲开我的家门喊声黑大哥。我会恭迎你,保你在虚拟的天地里看到一位涅槃重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