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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泪——旅美画家张亦平

(2010-01-27 09:18:51)
分类: 心感文萃

男人的眼泪——旅美画家张亦平

    
打开我新浪的邮箱,一封未知者的邮件静静地躺在那里,我随即就被那真挚的文字深深打动。没想到,有人一直默默地读我,而且这般深地了解我,心有灵犀的感动就这样飘然而至。。。。。。

心如女士:您好!

   
不知道拐了多少个九九八十一道弯登上您的芳草地,一片盎然。也已记不得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在贵处停住脚步,一片模糊。只记得是先看到“人头马”,后点击了您,于是,“心如_新浪博客”便一直安详地臥躺于我“Favorites”心河里……

   
应该有两年了吧,我很少上网在博客间漫游。偶然上去看看您的文章,总是被故事的情节及文字的优雅与诙谐吸引,说实话,也没有过多地往心里儿去。只当同是天涯漂泊人的心声共悟共享共畅!今有所不一样了,是因为我点击回看了您的《只要爱是真诚的》,坦然、实在、平和、温馨……飘得我的眼前,飘得满屋子都是……咳……!十多年的情感,十多年的磨合,十多年的风雨,尤其是您先生那折断手指的重重一拳,让我有了给您写这封信的冲动!

   
我叫张亦平,是个画家。十二年前因与画廊签约,从洛杉矶举家搬來科罗拉多洲丹佛市,故您文章中加州的点点滴滴倍感熟悉而亲切!

   
如果说,人的文字的水准是由他(她)的学识、个性加勤奋而形成,那么十多年的情感,来来回回的撕裂弥合,灵魂的回归与升腾。那种如鱼儿在水中的知温知暖,则是人的本能、性情的厚道、天道的指引而合成,后天是学不来的。从您的文字里,从您、从您先生的脸上,我看到了您们共同的善良。尤其您先生,那瘦弱,看似古板,典型的欧洲面孔下,涌动着常人难以看到,更不容易体会到的心泉。

   
您是幸运的,真的,心如:您是幸福的!请相信一个画画人的眼睛。

   
当然,这种情感的浓郁和香醇,不仅仅是靠单方面的火功,严格的说,应该是您用您的热量温热了这久搁而冷却的“情水”。今年的圣诞旧金山之行,您用双手捧出了您的真诚,您的文采也已经证明了您内心的慈爱、激荡与向往!

   
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天吻”,紧紧拥抱我们人性的“温暖”!我们同是中国人!异国他乡同道人!

   
非常冒昧写这封信,望谅!欢迎您和家人来丹佛到我们家作客!

   
附上我的油画拙作《窗外的影》及我在丹佛《中美郵報》上登载的文章《男人的眼泪》,希望您喜欢并指正为感!顺颂冬怡!

愚:张亦平

男人的眼泪——旅美画家张亦平 男人的眼泪——旅美画家张亦平

我随后上网查询有关旅美画家张亦平的资料,编辑撰写如下:

   
旅美画家张亦平,江苏靖江人,四岁开始学画,1978年以优秀成绩考入南京艺术学院。学生时期的张亦平经常听当时南艺校长刘海粟先生的课,这为日后张亦平的油画创作铺垫了良好的基础。大学毕业后,张亦平来到扬州装潢艺术研究所,直到1992年赴美。整整十年绘画创作和装潢设计,使他形成了自身的艺术风格。

   
仔细看张亦平的作品,有着一种清晰敏感的思维,还不时地流露出纯然的浪漫情愫。诗意的朦胧令画面透着冥思和安详,若明若暗的光线懒散而又清扬地勾画出水和花的静雅和沉寂,江南水乡的甜柔和清丽,安静女子传神般的妩媚,在貌似纯西方的绘画风格中却流露着浓浓的东方神韵,同时更不乏现代感。时尚、浪漫、热烈、迷离但不迷失,流淌着一种美丽的怀旧情愫。

   
1992年,张亦平应邀赴美创作《金陵十二钗》,原汁原味的中国风味使西方为之惊艳,称他的画风融合了写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他先后在洛杉矶、拉斯维加斯、犹他等城市创作了《游春图卷》、《飞云图》、《江南水乡》、《月下芙蓉》等壁画。

   
1996年,张亦平为拉斯维加斯MGM Grand Hotel
(米高梅大酒店)设计制作了大型天顶壁画《轻歌曼舞风采仪》。这幅椭圆形巨幅壁画,高悬于穹顶,设计制作难度巨大,他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将两个仙女描绘在天宫祥云里。整幅画一气呵成,气势磅礴,构图严谨,线条流畅,观者为之赞叹,这也是张亦平最为满意的一幅作品。除了壁画,张亦平的油画也已经成绩斐然。

   
在美国,画家云集,竞争激烈,但张亦平却相当顺利。他先后与Aspen和Cherry
Creek两家画廊签约,成为签约画家。他的作品连续两年在Cherry
Creek艺术节上展出,他的丹青也成为画廊里的畅销品。

   
张亦平的画艺已经游刃有余,他会任意地使用某一种颜色,生命的黄、忧郁的蓝、魅惑的红都是带有强烈主观刺激的颜色,使画面充满雕浮感,那种张扬、生动而又有力的特征反映了画家生命中狂野的一面,也流露出内心深处理想和现实的冲突,在狂躁、释放和逐渐平缓中,体现着随意中的理性、混乱中的和谐、狂野背后的诗情画意。。。。。。

男人的眼泪——旅美画家张亦平 男人的眼泪——旅美画家张亦平

男人的眼泪

张亦平

   
不记得
上次掉眼泪是什么时候了。

   
今天是因为看到杂志上一篇文章中的一段,五岁的小男孩艾丹在911的第二天听妈妈说作为消防员的爸爸有可能已经不在了。他低着头,用脚踢着路沿,耸了耸小肩膀,坚定而肯定地說:“爸爸可以將身上的砖头抖开,然后站起來”!同样的话他连续说了两遍,我的眼泪忍不住淌了两回。

   
很久以前就和朋友谈论男人的眼泪,尽管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其实男人的心里也是有很多泪水的。男人的眼泪与女人的不一样,在于男人的泪要么是因为过不去的坎,又或者是因为一件看似不经意的小事而垂。或往里淌,或往外流,前者也许会多一些。父亲去世的那年,只记得是我这一生遇到的最最寒冷的冬天。长跪于地,棉大衣的下摆已与冰冷的地冻连在一起。表姐一直陪伴在徬安慰并叮嘱:你要哭出來,哭出來好,憋在里面会伤人。可我知道,为父亲的离去的泪水,已淌干我的泪囊装满我的腹腔。记忆最深的还有,十二岁那年的秋天,应語文老师的邀请去他农村的老家过节。坐在公共汽车上,看到窗外路边一个穿着破旧打着补丁蓝印花布褂子,近八十岁左右的老太太弯着腰,艰难地捡起地上可当作柴火的一根树枝,一头散落的白发遮掩着她干枯的面容,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流淌下來……。那个场景如今仍清晰的在我眼前呈现,若干年中也时不时在我脑际浮游。抹不去的记忆。

   
男人的眼泪所表露的另外一個角度是,相比較女人,在很多時候男人其实也是脆弱的,甚至更过。因此王安忆在小说中说:“在一种极端個人的、孤立无援的自我体验中,女人比男人更趋于成熟”;“男人则被上天宠坏了,需要女人更多的母爱才能成熟”。真实的男人并不似外表那么坚强,尽管上帝将女人说成是男人的一根肋骨,但是如果缺少这根关键的筋骨,男人能否站立不说,首先人类就不存在了。生命的合成是男女的共同体,情感的泪水也就一分为二,一半给了女人,另一半注入男人的躯体。假如你看到一对男女相拥落泪,不论何种原因,哪怕是分手前“最后的晚餐”,又或者其中之一是“鳄鱼的眼泪”,最起码此刻他们决堤的泪河是相邻的、平等的、交融的,彼此都看到了上面的波涛。

   
人是情感动物。在这里我们所要谈论的眼泪其实是讲人的感情。我一直固执地认为,內心沒有泪水的男人是不能交往的,更不可为朋友。那种面对弱势群体沒有一丝同情心的人绝对不能为友。当然我们也可以理解他一个大男人有泪不轻弹,或者往里淌你看不见,又或者说他为什么一定要在你面前流露感情,更何况他也不一定非得要和你交朋友。但是,有沒有情感,是否能夠为友,相处一段便可辨明。舞台上的角色一旦进入生活涩水的浸泡,脸上的妆粉立刻会掉落怡尽。情感的流露就如我们的手掌,只会攥拳有病,只会伸掌也有病,自如才正常。自然流露的情感才珍贵。

   
有没有情感、要不要情感这不是一个深奥的道理,但却是一个在我们的生活中反反复复地遭到漠视的问题。现代的人类渐渐不习惯见证人的情感,恰恰相反,我们乐于忽略他人的情感。后者无论在生活上还是在思想上都显得省事得多,因为没有情感,人就可以把一切都推给时代,就可以不承担对自我的责任,就不需要性格的自律,不需要关怀一米外的世界。

 男人的眼泪——旅美画家张亦平

张亦平油畫《明日黄昏》  ( 36”x
36”)

   
一匹初入尘世的幼马,颤怵于寒风凌厉深秋的黃昏。身后的芦苇与凋零的树枝在落日的余晖中泛着枯黄,头顶悬挂着狰狞的牛的头骨与绳索。面对未知但可预感的未來,小马驹落下它懂事后第一滴眼泪。

   
这是《明日黃昏》这幅画的内涵,整个画面弥漫着悲剧性的忧郁。已不记得当初创作此画灵感的出处,但它见证了我在生活的瞬间对忧郁的体验,以及对命运的思考和质问。我很喜欢这张画,虽然生命的整体存在的痛苦远大于瞬息的喜悦,但忧郁的迷雾中仍透露着希望的光茫,面对超然的世界,忧郁会产生浪漫的抒情与畅想。我一直把这张画挂在我的客厅墙上,它会让我时刻感怀生活的温馨,生命的宝贵,并提醒我对人类的虚伪和冷酷保持足够的警惕。

   
当傍晚我在散步时,身后传來骑自行车的人高声地提醒:“我在你的左边”;当雪后的早晨,看到邻居已将雪铲开拓的道路深入至我的领地,我的內心都会由衷的涌喷出感激的热流。当在超市见到两口子为挑一只西瓜犹豫不决时,我会迎上去,拿出咱老祖宗的秘法拍拍打打为其献上一招。看到他们抱着精选的成果如喜得贵子似的离开,我的脸上也会露出开心的欢笑。也许他们回家打开发现是个不成熟的瓜,嚼着菜瓜似的青涩味大骂我骗子一个,美的意蕴仍然会慢慢流淌于我的心田。我依然会义无反顾的去关心、去“招惹”我周围的人们。

   
“哭出來,哭出来好,憋在里面会伤人”。今天我落泪了,此刻我很舒坦。透過窗戶,邻居家门前的圣诞老人在五光十色的灯照下,看着我,绽开他慈祥而宽慰的笑容。

男人的眼泪——旅美画家张亦平


心如:

   
谢谢您喜欢我的画和拙文!只要您不嫌弃,不辱没您的“光辉形象”,我的文章、画和邮件您都可以转载于博客。

   
我没有自己的博客,原来有的绘画网址也关闭了。原因很简单,我的文笔比较夹生,上网也是前年才开始,拼写中文字的手如同鷄爪子在键盘上一笔一划地点击,呵呵……!再者,博客是要不断更新维护的,必须要向你自己、向你的朋友负责,我的能耐不够,有点胆寒呀。给你看的文字仅仅是我绘画之余的心得,对创作的心路历程作一些思维积淀,更多的是为了从心里吐出点什么。

绘画网址同样是想要更新一下内容。如果你喜欢,我会传一些画给你看看。

   
附上另一篇文稿《耐得住寂寞》,前次所传的画《窗外的影》是其文中的“胆”。

张亦平匆匆

 男人的眼泪——旅美画家张亦平

黄色——明丽、鲜艳、富贵和安宁。

男人的眼泪——旅美画家张亦平

张亦平巨幅油画《开元曙光》捐赠给南京开元国际莱茵达酒店。开元集团副总裁许荣云先生评价巨幅油画《开元曙光》饱含深情、气势不凡、技法纯熟、寓意高远。

男人的眼泪——旅美画家张亦平

旅美画家张亦平。

耐  得 
住  寂 

作者:张亦平
 

   
笛声远远的传来,

    月的幽涼,

    夜的幽涼,

   
同化作宇宙的幽涼了。----宗白华《笛声》

   
推开后院的门,踱了出去。草地上浮盖着薄薄的白雪,月光下泛着冷冷的天光。青草从雪缝中钻出细细嫩嫩的耳尖,聆听着来自天籁的禅音。脚刚一落地,青草们便发出吱吱嘎嘎的哀痛叫声,令人心生慈悲,且不忍打搅它们的宁静又赶紧缩回。邻居家屋顶的烟筒漂出的阵阵轻烟,像一群甩着紫色舞袖的敦煌美女飞天,飘遊出树丛的怀襟,又缠绕上它们的脖颈。弄得平日里高大潇洒的白杨,一下变得大姑娘似得纱罗掩面、羞涩腼腆。

   
静呀,一切静得是如此的圣洁,如此的空灵,又是如此的苍茫。

   
想来时间过得真快,弹指一挥间,来美近二十载了。一直保持在这宁静甚至孤寂的氛围中吃饭、睡觉、作画、冥想。窗外的树叶红了一回又一回,周围的邻居换了一拨又一拨。进进出出的人儿皆如旧画上的剪影,一个个有着前世的面孔,在迷离飘忽的尘世里沉浮。从一个世界来,往另一个世界去。

   
刚刚在室內读到一位很接近的朋友在日记中叹道:"回国,看到以前住过的地方,心中却不是一番滋味。20年前,谁也不会想到我们中国会变成现在的样子"。言下之意很是明了。另一位不知真名的博客在网上直言:"我们是这个时代的怪胎,不安生,不踏实,不幸福!以为赶上了最快一班时代列车,谁曾想开出去一大截儿,还不知道登上的是一列闷罐车,什么都没看清,什么都没弄明白,就起哄似的做了盲流"。谈到网络上盛传的一首歌《妈呀,中国》,有网友感慨激語:"我们真是犯傻,过早地离开了那个战场,连个硝烟味也没闻到,更别说去试吧试吧。试过了,即使是败了也甘心了。这下倒好,留下个海大的真空给人家。自己却逃到这儿来当上了看客"。这字里行间流淌的失落、无奈与惆怅盈溢于怀,读来令人难以漠视又心生甘苦。故出来透透气、畅畅怀,与青草、白杨、炊烟一道感受天穹的幽凉与浩荡。

   
是啊,不是龙不过江。近些年移居海外的华人大多数已不再如早年的老华侨,是因为生计有问题,或者混不下去了,出來寻个饭碗。反过来,他们个个是翻过身、掉过个、见过世面的土龙或水龙。选择漂洋过海无非是想在太平洋彼岸寻求更大的空間,施展他们的身手。无想,时过境迁,短短几年,西方不亮东方亮,东炕热呼西床凉。相比热火朝天曾经的故园,眼瞧周身这四平八稳又寂然无声的境地,內心一下失去往日的平衡,一种孤家寡人沒人理睬的心态油然而生。这种强力的落差感我是可以感受并可以理解的。

   
绚丽归于平淡,宁静达以致远。生活是一种选择,选择了什么就必须去承担。如果还有那个热量,如果还有那种渴望,就义无反顾地投入到那熔炉中去。如果已适应平淡,如果耐得住寂寞,那就回到自我,回到现实,回到存在,回到我们已经选择又必须日益面对的日常生活和精神地带。

   
不必自责,不必难过。有时间就出去走走,有时间就常回老家看看。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你的出生地,无论怎样也不能让我们不爱妈!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时过,兰花却依然,苞也无一个……"。很少有人知道这首著名的台湾校园歌曲的歌詞原型出自于大文豪胡适之手。几十年前的他,站在美国的土地,遥望离开多年的故乡,惦念家园篱笆墙边开着兰幽幽花的小草。那种内心的厚重与苦涩,我想一定不会比现代的我们来得轻松和少些。胡适先生是个世界主义者,同时也热爱自己的祖国。尽管他喊出"I
am a citizen of the world"--- 
我是世界公民这极具现代意义响亮的声音,然而独立窗前久久沉思,他依然会脱口背吟"古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不朽的古诗。

   
佛家言,静则慧。外面的世界光怪陆离,室內的恬静如此绚丽。窗外的影,窗里的花,斑驳的窗台,淡雅的窗紗。我要將外面的繁华尽收眼底,并守住精神孤洁这座荒岛。孤而不独,孤岛周围也许是无尽的冰山,茫茫的海水,又或者是迷雾重重。我则将它视为心灵的:一方宁静的净土。让千姿百态的花朵依着光、披着影,陪伴着我、陪伴着家人绽开怒放。

   
我还要学咱老祖宗,在客厅正堂的橱柜上,中间安放自鸣钟,左右放置瓷器花瓶,后挂一面明镜,寓意"終身平静"(钟声瓶镜)。继承和延续先人对现在,对未來的一种心灵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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