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杉矶机场的警察很厉害,送人的车一定要在允许的指定地方放下人和行李。
我们的飞机本应是美国时间十六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从洛杉矶机场起飞。随行的有儿子Max,Max的干妈(多多的妈妈)以及三岁的多多。本以为克服了长时间的Check-in,机场繁琐的安检,多多随时的东奔西跑,可以坐在登机口等待登机了。至十二点五十,被通知登机口从103号改到108号。于是我们拖着大包小包和又蹦又跳的多多,又上又下地走了十几分钟到了新的登机口。被通知“带小孩的乘客优先登机”后,在毫无秩序中,艰难地挤过一堆堆不可能让道的人群,过了登机口,上了我在过去四年国际飞行中都不曾尝试过的机场大巴,到了另一个远离机场中心的登机口,再上楼,才最终到达了我们已经在心中千呼万喊的,可以载我们回家的空中天使。飞机起飞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四十分。

等从洛杉矶起飞的飞机时,Max还精力充沛地和多多一起玩耍。
聪明可爱,但又多动淘气的小多多。
飞机在空中飞行了十四个小时三十分钟。飞越旧金山,西雅图,阿拉斯加,白令海峡,俄罗斯,东北牡丹江,长春,再往日本海峡拐,到达上海。多多在飞机上很兴奋,前后左右地慰问,打招呼。扯下了所有能触及到的东西,丢得我们座位周围一片狼藉。为了让他妈妈有点短暂的时间休息,我时不常地带他到机尾喝水,上厕所,跑跑放松一下。但是可怜的多多妈妈还是被折磨得精疲力尽。好在中间他睡了几个小时,算是我们也能喘口气。儿子Max不知为什么晕机,稀里哗啦地吐了几次,也没怎么吃东西喝水,本来红扑扑的小脸儿被罩上一片苍白。但有一件事很高兴,就是巧遇了一年多未见面的朋友小梅和她的即将大学毕业的儿子,他们也是要回成都的家。飞机降落到上海浦东机场的那一刹那,我和多多妈妈相视地喘了口大气。
下了飞机,地勤人员把我们同机的人们按转机的目的地分成几对。去北京的人们跟随着一位小姐,走过长长的通道,来到海关,办理了入关手续。再尾随同样这位小姐,再次经过安检,折回我们曾经走过的长长的通道,从海关的另一边,拖着大包小包和又蹦又跳的多多,面色惨白、有气无力的Max,又上又下地来到最终从上海飞往北京的登机口。过安检时,被前面的一片吵闹声搁置。原因是一对母女在飞机免税店里买了几瓶洋酒,被安检人员通知不可以带上飞机。她们很气愤,埋怨为什么买的时候不告知她们会有这种可能性。最终还是在飞机要关闭柜台的前十分钟无奈地返回前台,重新托运了那几瓶恨人的洋酒。飞机到达北京时是中国时间十七日晚上十一点三十分。
多多妈妈和多多的家在北京,提早脱离了我们的患难之旅。我和Max坐上公司来接的车,往天津奔。等到接机的东东帮我们把大包小包搬上六楼的家,已经是夜里三点半。第一件事是给Max做点可口的稀饭,让他洗个热水澡。看着他一点点恢复了红润,我的心算是落了下来。这时我才感到满身的疲倦,但还是很庆幸我们能一路平安地回到家,只是这一路的磨难也是够回味的了!http://img.users.51.la/16597139.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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