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004生命

是的/春天/没有雨/夏天没有花朵

生命旺盛/无非两种/一是读风一是读自己

我读风读一点皮毛读自己

读深渊

读得四分五裂

小拇指残若

半岛/寂寞荒原/一只耳朵一个牧人我白痴

我怎么找到羊群/是的/春天没有雨夏天没有花朵我白痴

我从不嫌弃容颜衰老丑陋我只是厌倦自己没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