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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毛羽:且说黄石书家斋号

(2011-06-27 0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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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稍闲,偶然看到多年前毛羽兄在《书法报》上发过的一组谈及黄石书家斋号的短文。毛羽兄现在《书法报》任职,之前在黄石生活工作多年,亦是书法圈中的好友。一种因缘,让我再次在中国书法家网中见到了这组文字,读来倍感亲切。现摘录如下,好文共赏之。

   不知道别人怎样,我是喜欢在微醺的时候作文(酒量自是不高,半斤足已,若是知己,超水平发挥也有),在这种状态下,少了些周全,多了些冒失,冒失就冒失吧,那是年轻人的通病,我或许已在年轻的尾巴上了,那得赶紧,年轻人犯错,大家都会原谅。此组文字,是我断断续续写的,至于是清醒或微醺,我已记不得了。书斋多本建在纸上,却也有寄意也,我却多是歪解,,请原谅我的歪解。闲话少说,我且抛砖——

  且过堂夏奇星

  我开始习书,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那时只管闭门造车。所幸订了份《青少年书法报》,有一日忽见到夏奇星的作品,喜欢。再看,竟是同埠,便去信,喜得回信(还保存着,那味道现在难寻,将来奇星出集子或可借用,不过要收版权费),便去请教,一来二去,便熟了。

  当时奇星住在一集贸市场楼上,楼梯边是杀鸡宰鸭处,夏天气味尤其难闻,我每次都是掩鼻匆匆跑过,待跑上楼,几欲昏厥。奇星名其书斋为《且过堂》,我颇理解。

  现在奇星早已搬家,门前有一广场,每日清晨黄昏,多有莺歌燕舞。奇星却在书斋正面做了一放大印式《且过堂》招牌,又在背面挂一自书横幅“得过且过”。太可怕了,嫂夫人天天在堂里走来走去,得过且过——我都不敢往下想了.....奇星,你还是趁早换个斋号吧,要不将斋号让与我,《且过堂》于我,可谓名事相符,本人早有易房之想(声明:仅指住房,非一房二房),因我住房太小,常有困兽之感。如舍不得给我,也要摘下招牌,换上樊老稼生先生所作对联:且莫说千金一字 过些时再看行

 

 半醒堂程友桥

  程友桥爱笑,我曾在一篇文章中写到:“想到友桥,浮现出的总是友桥的笑。我曾在熟人中做随机抽样,问到对友桥的印象,十有八九竟也说到友桥的笑。友桥标志性的笑——眼是眯着的——眼本不大,这样一来,就成了一条缝;嘴是张开的,露出了白白的好牙口,笑不露齿的古训我想友桥是知道的,可能他觉得这样的笑能给人一种坦然、不设防的感觉吧……” 程友桥同志在公家做的是办公室主任的差使,这实在不是件容易干好的活儿,他却能让几任领导称心,又让广大群众满意,年年考核优秀票得的总是最多。

  他家藏书多,却在书柜上贴一纸条,上面写着——借书如借命,有段时间和友桥住得近,隔街相望,不管愿不愿意,我常去要他的“命”。

  这家伙还常常宣扬“只做成功努力,不做成功打算”,又名其书斋为“半醒堂”,谓真醒心苦,真醉形苦,还要受人欺,故半醒最好云云。我听了便要冷笑。

  《半醒堂》(曾见新亚之题,文、字俱佳,几时发给大家看看)与我之《两意斋》,真是绝配。友桥,你为何不是女子,《半醒堂》《两意斋》便可搬到一处了。

 

   学稼轩

  稼生老的斋号有典,出自经典《论语》——“樊迟请学稼”,王镛在三届楹联上写的便是集联:樊迟请学稼 颜渊问为邦

  稼生老的斋号就叫《学稼轩》,樊迟本意是问舍求田,孔老夫子却讲一大番作人做事的大道理:“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临了,夫子还不忘调侃一番:真正知人善任,还怕没人来替你来种田吗?

  稼生老是黄石首任书协主席,其时我尚未入道,依据我后来的了解,他奉行的即是夫子的方法,无为而治,一时黄石书坛贤才毕集。

  先生原本或许是想无论做工种田,只要踏踏实实做点事便好,未料后世的知识分子却都不肯自力谋生,只想作领导人。

 

   再说雾楼

  易老发生,黄石书画界前辈也,闲翻稼生老贻我之黄石金石美术小组名册,易老赫然在目。其人北相,六十多了,衣着火红,温暖您,燃烧您。画室名《雾楼》,初不知所以,既入其室,烟雾缭绕,始知其意。易老抽烟,只吸三五,他者则咽喉肿痛,古人谓“烟云供养”,供养易老不是山水,却是洋烟。

 

   内营斋

  余君卫国,早先之先锋一代也,喜豪饮(吾在开稼老师文曾言及),饮毕辄要摇滚,人谓鬼哭狼嚎,彼却正动情呢.爱外国片子,蓄长发,着文化衫,衫上有字——凿夫,打洞挖井人也。后到机关工作,一变为矜持而庄重,日日专注于马列经典,夜夜挑灯在河图洛书,澄怀味道,营造内心,书斋定为《内营斋》。孰料我等心怀叵测之人,每以谐音读之,每读辄乐不可支。

 

   梦斋焦文清

  我第一次参加黄石书协的活动,便认识了焦文清君。那是在张德芳老师办公的地方,商量向三届省展投稿事宜。袁辉兄要看我的字,说认识那么长了,还没有见过我的字。文清兄也在,他一见我的字,也不管其他在场的人怎么想或怎么说,便说,这幅字可以获奖,当时把我吓了一跳。文清接着说,这字气息好,不俗。这幅字最终并没有获奖,但却成为我们友谊的开始。

  文清习字,学的是赵的信札书,而文清的发展是将赵信札的小字拓展为大字,增益清刚朴茂,变视觉的愉悦为视觉震撼。文清通过赵之谦找到了与自己性情契合的地方,或者说,文清借赵的营养,长出了自己的血肉。

  诸多师友中,夏奇星应该是对文清影响最大的一位。他们也真有缘,文清刚参加工作时和奇星是同一个单位,后来又发现两人是同月同日出生的(每年这天也成为黄石书友聚会把盏的一个借口)。奇星对文清的帮助,不仅仅在形而下的具体的技法上,更主要的是在审美上让文清知道什么是不俗和不朽的,让初出茅庐的文清少走弯路并站在一个高的起点上。师长们的言行浸润了文清之心。

  文清的职业是公安,他的斋号名《梦斋》,生活在如此物质的现实,却常有梦,好。那物质该是石头,那梦该是磨擦出的火花.....

 

   滴石轩

  一直以为王荣的斋号是《滴水轩》,上午为少儿书展颁奖,聚到一起,一问,竟是《滴石轩》,不禁纳闷:不是说女子都是水做的,男子都是泥巴捏的么,怎么不滴水而滴石头呢?愁眉不展,酒过三巡,豁然开朗:王荣不就是那如水的女子,天天点点滴滴敲打家里那如岩石般沉稳的男子——

  整个我的人整个我的心交给你的时候......哎,我这花岗岩一般的脑袋,你的柔情只有他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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