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出发前就已经发现接下来一周奥克兰倒霉的天气,预报天天下雨。雨衣都带上了,不过还是有侥幸心理。到的第一第二天居然真的是阴天,老天时时刻刻想倒水来着,但是还是忍着没倒。到第三天,可实在憋不住啦,那个狂风暴雨啊......
我们的行程计划没变,第一站还是去伊甸山看死火山坑。停好车下来是小雨,各自穿上雨衣向山上出发。(是的,老大为了耍酷不愿穿雨衣)
伊甸山是奥克兰最高的火山。火山坑的表面已经完全人工绿化了。
坑底到表面的距离有50米。
这山顶原本是看整个奥克兰市貌的最佳位置,结果俺们刚爬到目的地,风雨都各自加了一个等级,又是匆匆忙忙拍照匆匆忙忙撤离的节奏。
屁孩还紧紧地抱着柱子上演防止被风刮走的戏码。
中途去了one tree hill,
山上有纪念奥克兰之父设立的纪念碑,传说中山顶上的一棵树被闪电击中枯死后早已经被移走。车到山顶雨变本加厉的倾盆倒下,娘仨连开车门的勇气都没有,某人咬着牙举着伞冲出去拍了这张照就逃回来,人已经湿透。
活了40几年,出去旅游的次数不少,从没在外面遇到这么大风大雨的天气,今天也算经历过了。
旅程最后一天,在奥克兰去机场前,想再去看一眼one tree
hill,结果车才开到山脚,就发现车山车海,进出都堵,原来那天是公众假期,一下没了上山的兴趣。 看来这山是真跟我们无缘。
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好调整计划,赶到奥克兰博物馆,这天外面雨不停的话,俺们就打算在这儿扎根了。
和澳大利亚一样,凡是博物馆,当地土著民的历史肯定是重中之重。这一进大门就是毛利人的居住介绍。相比中华五千年的历史,我们忙着改朝换代奔着安康生活的同时,他们还围块布在身上靠打猎捉鱼为生,真没兴趣了解他们怎么生活的。不过,毛利人的勇猛善战是出了名的,不象澳洲的土著人,英国人第一次入侵新西兰的时候是被毛利人打败了的。
看毛利人表演,其中的一段HAKA舞,是毛利人都会,舞者张牙舞爪,面目狰狞,还跟着节奏大声喊叫。这舞起初是为了吓跑猛兽侵袭,现在成了橄榄球赛足球赛篮球赛所有的国际比赛开场前新西兰队员必跳的节目。快到结尾才想起来拿相机。不过后来到Rotorua见到了更气势的表演。
话说,看的时候娘和老大偷笑着一致认为虎是毛利人转世,因为他平时生气或者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做出来的动作和毛利人如出一辙,难怪,在现场他看的比谁都聚精会神专心致志。
毛利人擅长用原木造船,这长达100多米的船是由一棵树干制成的。可以容纳200多人同时划船。
船尾
恰好有个展厅正在展出中国移民的故事,有中文介绍,俺一个人在里面呆了好久。
1842年图中黄鹤亭跳船登岸成为新西兰首位中国移民。现今大概有1600名新西兰人声称与黄鹤亭有血缘关系。这位黄鹤亭20岁时来自广东香山,他很快融入当地生活,并建立起马车运输生意。为求买地,于1852年申请成为新西兰公民。之后一直居住于农场生活。
当时另一位黄姓男士花了100澳元申请到的公民纸。
住处附近100多年历史还在继续使用中的码头大楼。

大楼对面就是网上说的著名冰淇淋店,进去吃了,和其他冰淇淋店比,没感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晚上去公寓楼下的水边吃饭。

拍上图的夕阳。
平日里的屁孩和娘,基本就处于“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哎呀哎呀,你离我远点,你别碰我相机。。。”“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去的一家巴西烤肉店,所有的菜品烤肉有人巡回送,价格都包在套餐内,太适合我这种又想吃自助又不愿起来一趟趟拿的懒人。
Rotorua回到奥克兰的最后一晚,住在水边的索菲特。
帆船一如既往的杂乱无章。
最后一天,晚上的飞机回悉尼,白天就在奥克兰市区消磨。
从酒店出来,步行去海事博物馆。屁孩自娱自乐地跟我们玩间谍战。
躲来躲去始终离我们50米远。

我们仨自顾自走着,他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剧情里。
海事博物馆。又是介绍毛利人的各种船

俩人玩拼图,老大瞬间就拼完起身了,留下老二摆啊摆
船运是新西兰早年海边小镇的命脉。
路过留言墙,墙上挂着好多移民日志。
屁孩也写了一个(这种事情老大已经请不动了),刷刷两下就写了一张挂上去,虽然移民到的是澳洲不是新西兰。
三人好投入的玩开船,一人掌舵指挥,俩人控制速度和方向,动静好大,引得好些小屁孩前来围观。
然后步行去奥克兰Skytower,游客必到的点

Sky
tower上,180多米高的观光台
奥克兰市景,弥补了那天在伊甸山大风大雨没看成景的遗憾
喜欢那条漆成紫色的路
看到前几天住的码头上的公寓,向水里伸出去的那块就是。
观光台下去一层,是咖啡馆,景色无敌。
闲逛了半天,在这儿坐下,惬意得不行,强烈推荐,就算不买票不上观光台也要来这一层喝杯咖啡。
嗯,个人认为奥克兰该玩的全在这儿了,两天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