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名制让我更怀念“黄牛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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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杂谈 |
春节临近,一票难求仍困扰着数以万亿、身在异乡打工一族,已成为困扰中国最大的社会现实问题。
西方人过圣诞,中国人过春节,那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
中国人重视春节,盼望回家团聚。不管远在天涯海角,不管在外干什么营造,辛苦一年,春节是一定回家的。父母的牵挂,妻儿的期盼,回家过年是绝大多数在外打工人想法,只是,一张车票让无数人纠结。
运营不足成了最大结症。于是,人们将愤怒的口水喷向铁道部。
每年春运,春节买票,对农民工是折磨。每天早早起床,冒着刺骨的寒风排队,运气好的还可以挤进沙丁鱼罐头一样的车厢,忍受旅途的煎熬,但相较于回家的喜悦,这些都无足挂齿;但运气差的,爱冷受饿不说,还独自承受异乡过年的冷清和孤独。
以前,买不到票怪黄牛与内鬼勾结,垄断票源。这次,铁老大突发奇想,玩起了电话订票、网上订票的新游戏。
网络订票,看上去很美,效果不咋滴。犹如画饼充饥,渴望而不可及。
别说农民工,就连我等买票都是难上加难。电话打不通,网络堵塞了,摊了。
实名制买票,仍然一票难求,让我更怀念黄牛。
以前买票,天不亮,人们冒着刺骨的寒风,排起了长龙,几天几夜的厮守,还是买到了那张返乡的通行证。你要不想排队,只要在车站附近转两圈,只要舍得花钱,从黄牛手上还是可以搞到高价票的,现在,电话打爆、网络进不去,还是为一张小小的车票犯愁。
在信息大爆炸的今天,网络订票看似与时俱进,但仍然无解。对千千万万的农民工来说,电话打不通,上网不会,网络和电话比通宵排队更不现实。农民工陷入购票难的困境。于是,有人不干了,重庆籍民工黄庆红致信铁道部,称其4次到火车站排队买票未果,工作人员称使用网络或电话购票比排队快,但对民工而言,网络购票比通宵排队购票更不现实。黄庆红称,民工是春运潮主力,他希望多留一部分火车票到售票窗口。
黄庆红讲述了他来温州打工十几年的艰辛,以及每年春运回家买火车票的困难。他在信中说,回重庆火车票190元一张,汽车票560元一张。“我不想坐汽车,贵了好几百块钱呢,我平时都舍不得给女儿花钱,要是省下来的这钱给女儿花多好啊!”
去年是铁路部门服务改革年,从电话订票、网络购票,到火车票实名制,不仅让市民足不出户在家里就可以购买到火车票,还为广大市民购票提供了一个公开、公平、公正的售票环境,对于打击黄牛党的作用是不言而喻的。
然而,电话订票、网络购票属于新鲜事物,对于熟悉流程的购票人来说,十分轻松、方便。但黄庆红在信中坦言,由于文化水平的差异,这些新事物,对于许多农民工而言,反而增加了难度。正如他所说:“网络购票,对我们来说太复杂,太不切合实际了。我们连买票的资格都没了。”“每年春运,排队买票,对我们农民工是折磨。今年我们想要这样的折磨,也没有了。”
重庆农民工黄庆红的困惑,相信也是大多数在春运期间,望票兴叹的广大农民工们的心声。在春运期间,返乡农民工应该是春运潮的主力,但他们却大多不太了解网络,更不了解网络购票。
黄庆红给铁道部的来信,经媒体报道后,一时,在网上汇成口水的海洋。
“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网络购票,没想到在春运刚刚开始,就受到了舆论的广泛质疑。支持者认为,它顺应了时代发展的潮流,打破了传统意义上的窗口购票模式,为民众节约了精力与时间。而反对者则认为,在网络还未普及到农民工阶层的现实语境里,网络购票缺乏最基本的推广条件,这势必会造成新的不公。
俺不明白,为何一个原本的便民新政在执行过程中为何如此弱智?买票难的结症究竟在哪?
在一个买菜刀都要实名的国家,那些政策制定者,异想天开、不切实际,屁股决定脑袋,他们成天坐在办公室里闭门造车,被所谓的狗屁专家忽悠,在制定政策前,他们去过基层作过认真的调研吗?又谁想过用制度和良心帮农民工买一张回家的车票呢?
乡愁是一张小小的车票,父母在故乡,我在异乡;乡愁是一张小小的车票,妻子在那头,我在这头;乡愁是一张小小的车票,黄牛党在里头,我在外头。。。。。。他乡与故乡被无情地撕裂成时代无法愈合的伤口。
“床前明月光,电话网络忙,举头望明月,底头思黄党!”春运是中国社会的缩影,读懂了春运,你就读懂了中国,希望春运让我们看到更多的是和谐,而不是阴暗。
电话网络购票让我更怀念“黄牛”。起码,在他们手上还能买到车票,那怕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