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吉尼亚“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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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西弗吉尼亚做检测,在一天下午帮Jeff扶梯子,在桥梁支座下拱形门洞下,
由于钢筋生锈严重,结果上面一大块混凝土剥落,结果正好砸在后脑勺上,
看见星星了,结果出血了,由于没买保险,结果有点紧张。
由于其上有铁锈,又怕破伤风感染,结果有点紧张。
开始商量下来由John Prader和John Taylor带我去一家药店买了一点外伤药,
然后坐下来帮我洗涤头部,John Prader用双手积伤口,结果还是有点流血,
他说太深了,建议去医院,John Taylor给我联系了一家当地医院的急诊,
说可以先看病,以后再买单,但是估计比较贵,要1000多刀估计。
我们到了急诊病房,先由一个护士量血压心跳,口腔测体温,然后询问一些既往病史等情况,
我不知道磺胺类药物怎么说,幸亏带了电子词典,护士很高兴,否则她会急得要跳楼了。
然后又到挂号处填写了一大堆联系方式,社会安全号码等等东东。
John Taylor很有耐心,他是我的翻译,他的风格总是不紧不慢,总能解决问题。
一个叫Preety的医生给我看病,她很漂亮,但是不穿白大褂,很奇怪,我问John医生为什么不穿白大褂,
他说每个医生的风格不一样。
医生检查了我的伤口,看了我的耳朵,喉咙,鼻子,我认为她是看我是否七窍流血。我没那么严重。
她给我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告诉我要用两个staple,就是两个订书针,很奇怪,
我们国内伤口都会先剃头发,然后缝针,他们这里是直接用订书针订,
而且告诉你还可以洗头,但是不能抓。她警告我会有点疼,问我怕否,我说怕个毛。
她就给我咔嚓咔嚓两下订了,然后翘起大拇指说,很勇敢,我说这是“Chinese Kongfu”。
护士随后给我送来了处方,吃了两片止疼药,打了一针破伤风的针。
值得一提的是我走之前她又给我量了一下血压、心跳、体温等,很负责,我觉得是掌握证据免责。
后来发现就我的处方药只要4刀,便宜得很,我们开始还以为是至少50刀。
回到费都以后,我请了一位从国内来的在Upen的访问医生陈蕾给我拆staple,
她人很好,和她聊了一会,她小孩在国内,她一个人在这边没有工资,挺不容易的。
拆staple很快,不疼,方便,她说我这种情况估计至少要1000多刀,我吓了一跳。
但是人总是这样,事情发生的时候,总是想出多少钱都愿意,而事情完结时,就不想出钱了。
感谢陈医生,节约了我的拆线费,如果我的Benefit早点办好,就没有这么麻烦了。
以上就是我在美国爆头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