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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山“蜡烛会”掠影

(2009-03-20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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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屯

老佛

扣冰

北门头

金边兰

二月

小可爱

阿诗玛

康桥

文化

分类: 水为刀雁迹

                      武夷山“蜡烛会”掠影

           武夷山“蜡烛会”掠影  

     时间:每年的农历二月,各地举行的时间不同,吴屯会期是农历二月初一,黎口为二月初六,岚谷为二月十三(后改二月十一)、大浑为二月十五,城关为二月二十一,今年为阳历三月十七日。

     简介:蜡烛会源于纪念辟支古佛,由唐朝开始,历史悠久。辟支古佛姓翁,因其冬天扣冰而浴,又称“扣冰老佛”,号藻光,吴屯瑞岩人,唐代河西节度使翁承钦之子。他13岁出家,37岁时,开山建寺,就是瑞岩寺。晚年被闽王王延钧请入王廷,在福州鼓山涌泉寺坐禅讲经,最后圆寂在鼓山涌泉寺。翁藻光历尽艰辛,终得禅学真谛。他曾在崇安修寄水斋而止黄河之洪水,人们多次前来祈雨,都十分灵验。有一年,福州荔枝红时,遇大虫灾,人们来祈求老佛。老佛给铁牌一面,铁牌一到福州,大雨倾盆,给荔枝洗了一个澡,虫灭了,荔枝得到空前丰收。又有一年江西大旱,闻辟支老佛灵验,江西百姓特来祈雨,老佛又给铁牌一面,果然江西人回去后,雨真的落到那里,旱灾顿解。被宋朝皇帝封为“灵感法威慈济普照大师”。后人们对其尊崇有加,在吴屯修了一座庵,供奉其肉身遗像,每到会期人们便秉烛迎奉,于是形成了蜡烛会。

    举办活动:会期之时,从迎佛开始,便有以“白蛇传”、“关云长秉烛夜读”、“岳母刺字”等戏文为内容的三十六台“仙仔”,大号开道,锣鼓齐鸣,鞭炮震耳,声势浩大,以城关的最为隆重。不过,据说如今这项活动已日趋淡化了。同时,会期还是一个大“圩”。农资、日杂用品、土特产等林林总总、无所不有,与之前的“柴头会”并称武夷山乃至周边地区两大民间交流盛会。

    “柴头会”因为去泉州参加一场笔会,与之擦肩而过,“蜡烛会”我可是有备而来。

     十六日下午与阿明驾车走了一遍会场线路,算是踩点吧,已见到有人开始摆摊和支帐篷了。晚间免不了推杯换盏,先为酒,后为茶。由于“赛佛”活动子时之后就要开始,一定是赶不上了。

     十七日天气晴,气温最高26、7摄氏度,一扫几天前的寒意。

     由于“兰花情节”,我和阿明直奔北门头花卉集市,寻找我心仪已久的金边兰。

     我手中的忠实伙伴记录了以下的一切,虽说是管中窥豹,但那是真实的,不加修饰的,也许还有令人忍俊不禁的......

武夷山“蜡烛会”掠影

     阳光下的盆栽鲜花怎一个“艳”字了得。

武夷山“蜡烛会”掠影

                  啊,兰花!

武夷山“蜡烛会”掠影

    众多的兰花品种,让人有点晕,我心仪已久的金边兰也许就藏身其中。在北门头整绕三圈,幸得一老先生路过时暗中相助,指点迷津,终如愿以偿。不仅买的了金边兰“万代福”,还买到了“闪电”“十八娇梅”、“武夷绣针”,还有一种金边兰名称忘了,据说两三年前这些贵族品种单株身价不菲,有的甚至过万,如今想起来真有点不可思议。记得几年前中央电视台《经济半小时》有一个关于云南疯炒兰花的专访,近乎疯狂的的兰花价格动辄几十万、上百万一株,看得我都有点儿喘不过气来,彻底摧毁了我养蘭的心情。那株忘了名的品种,随后我会专门贴图请教诸位。不过,于我来说,其实名不名贵,什么品种并不重要,爱兰养兰需要的是一种境界,“欢喜就好”。在此按下不表了,免得让人说我酸腐。

武夷山“蜡烛会”掠影

   铁器摊前,这位老农饶有兴趣地把玩着这把造型别致的弯刀。我就站在他身旁,足足两分钟,听意思,他也没闹懂这带有西域风格的玩意儿是干什么使的。大致的这种刀我使过,在松潘和九寨沟吃烤全羊时,用的就是它,只不过藏民用的更精致些。还有印象更深的就是在十几年前的一个傍晚,松潘古城墙下,一位彪悍的藏民提着这样一把弯刀,追了我几十米,就因为我好奇地问了他一句:“这刀怎么卖啊?”。

武夷山“蜡烛会”掠影

     想买一个原木的刀案很久了,这里多了去了;大的小的,圆形的矩形的,有腿的没腿的,只可惜都是松木的,用起来容易起屑,也就作罢。回来后,被游侠耐磨笑话,其实人家要的就是松木制的,因为只有松木材质的案板,能更好的定住刀,剁蹄髈之类时肉末、骨头渣什么的不至于乱飞。一般情况下不入庖肆的我,不懂这些也正常,孔夫子老乡早年不就这么教育我们的,不是吗?知道错了,咱就虚心点,不过这已是后话了。哈,这位帅哥的架势如何?是谁说的“劳动创造美”?!

武夷山“蜡烛会”掠影

    瞧这位小帅哥那专注的眼神,刚才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就因为这个纸糊的小东东,像个瓶盖,中间粘的根棉线,用手指上下一撸,会发出青蛙的叫声。因陋就简,趣味无穷,如今城里的孩子可是没玩过这个。

武夷山“蜡烛会”掠影

     这位大嫂也许是我见过的最浪漫的小贩了,坐在这么一大堆“小可爱”中,我一时真不知用什么词儿来表述。看得我有真点儿晕船的感觉,就像苏小明在《军港之夜》里唱的那样“海风你静静的吹,海浪你轻轻的摇......”。处理这张照片时,我有意调暗了她的面部光线,免得万一有一天在武夷山被她撞见,嘚,就是这个手拿相机拍我的“变态”男人!让她知道,靠,我想她一定会用那玩意儿把我给捂死的。呵呵。

武夷山“蜡烛会”掠影

   这位小姑娘的“披星戴月”头饰好眼熟哦,阿黑哥“阿诗玛,你在哪里?”的歌声,在耳边悠然荡起。她在卖啥呢?回去有时间翻翻珍爷的《本草纲目》,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看得懂。

武夷山“蜡烛会”掠影

    一袭青衣,一双绣花鞋,一个蓝色印花布包,剪一个学生头......取下眼镜,哈一口气......确定,这里不是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阿明一脸狐疑地望着我,心里一定在笑我这人有够矫情的。

    真的,我走了,就在当天下午。只不过,离别的心情却是与徐志摩截然不同的。

     真的,我走了,因为我想家了。

    真的,我走了,因为我还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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