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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感谢图片提供者)
黄瓜香,多年生草本植物,茎直立,基生叶为羽状复叶,有四到六对叶片,呈长圆状卵形,生有短柄,两面绿色。酷暑时节,疲态尽显,劳作一天的人们采一束或一簇黄瓜香叶,置于腋下一分钟有余,以体温烘热,以汗液滋润,青绿的叶子便散发出清新的黄瓜香味,让人顿觉怡然清爽,精神一振。青年男女喜欢将黄瓜香作为一种定情礼物,女子更是喜欢将采摘的黄瓜香叶片以体温烘干,再配加艾草、薄荷、薰衣草等香草,缝制成精致香包,送给心上人;秋天采摘的果实烘干能够填枕,有醒目提神的功效。
——题记
一
漫步乡间小路,月光透过枝叶,斑驳而轻盈。一阵轻风浮过,树影摇曳灵动,布谷鸟从山上发布信息,节气已染满农人的心境。清泉边,弯身掬一口清泉水,惬意一直舒展到心底。听泉水叮咚,闻溪流潺潺,卵石小路延伸到海棠树下。石凳上,一对恋人相拥低语。
“你真香。”男子双目微闭,鼻息轻翕。
“是吗?”女子已醉,酥言呢哝。
“送给我吧!”男子明显受到了鼓舞。
“那闭上眼睛。”女子从脖颈上摘下一个香囊,微闻轻吻,然后挂在男子的脖颈上。
月光下,两人已化作一团柔柔的轻岚,飘逸而缠绵。
霎那间,缕缕黄瓜香轻轻弥散,弥漫心间,弥漫爱恋,弥漫爱的誓言。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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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酷暑难耐。
山间草坡上的羊群已知倦怠,执著的草帽也已在田间地头歇息,满山的野花虽然绽放却已无心争艳,知了在蒸闷的空气中唱着高音,此起彼伏,当无休止。弯身泉边,用桑叶叠成一个简易的漏斗,让清凉流入心间,让燥火得以短暂停熄。手搭凉棚抬眼望,簇簇黄瓜香散漫在山坡草地、灌丛中、疏林下、路旁或田边,让漫山的绿保有一丝丝凉意。
“好清凉!”男子从腋下拿出一束黄瓜香,放在女子的鼻息下。
“是吗?”女子已醉,羞涩间微转身从衣胸间抽出一束黄瓜香,放在男子的鼻息下。
两束黄瓜香带着两人的体温,顷刻间散发出丝丝清香,疲惫早远离,倦怠已消失,犹如掬一口山泉水般甘甜,象晨曦启窗般的清凉,更象在草棘间采摘一个山果果般让人惊颤。
“送给我吧!”男子陶醉其中,双手抚摸着黄瓜香,如同摩挲女子如丝的秀发。
“好啊,可是……可是你的也要送给我啊!”
娇嗔声中,女子将带有自己余温的黄瓜香小心地放入男子的胸前衣袋。
“当然可以啊!”惊喜应声,男子将带有自己余温的黄瓜香翼翼插在女子的耳际鬓角。
男子将女子轻轻揽过,双手温情抚摸女子的发丝,黄瓜香已通过女子的体温散漫心际,一举手一投足即能朦胧爱的双眼。
女子偎依在男子宽厚的肩上,黄瓜香已通过男子的体温沁入心田,时刻让爱带在身边,一低头一俯身即能闻到爱的流连。
息息清凉,已将这一刻保存。
缕缕清香,已将这一刻定格。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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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吹拂,收获已铺满人们的心境。欢声映在田间,荡在地头,笑语挂满枝头,落满条筐。漫山已染成一片暖色,黄的金黄,红的橘红,让人们充满激情,充满幻想,充满渴望。一簇簇黄瓜香经过风吹雨打已然抽茎挺拔,如桑葚般紫红的果实在风中摇弋。奔跑着的一对男女如诗般宣泄田园,如画般跃然山间。女子银铃般的笑声让红叶映得更红,男子透骨的吆歌在山崖间漂游。
“真多啊!”男子将采摘的紫红色的黄瓜香的果实放入竹筐,一份甜蜜写在脸上。
“是啊,足够填满我们的睡枕!”女子痴痴地望着男子,一脸幸福模样。
“睡枕是你的嫁妆!”男子坦诚中又带着些许狡黠。
“我才不嫁你呢!”女子俏皮的话语中又带着些许渴望。
说话间,女子把一串银铃撒在山间,倏然躲入海棠树后,与男子捉起了迷藏。
“你在哪里?”男子假装未看到女子的藏身之地,背对着海棠树,大声地喊,声音有些焦急,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女子掩口噤声,充满得意,恍若又回到了童年,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如同黄瓜香般清爽的好时光。
男子倒退着靠近了海棠树,已然闻到了黄瓜香包的气息。
女子从树后猛地蒙住了男子的双眼。
男子顺势转身将女子搂在胸前。
“我就要让你嫁给我!”
此时,晚霞已涂满草坡山间,农舍里已飘起了袅袅炊烟,羊群已进圈,收获已满园。黄瓜香悠悠飘散,伴着男子粗犷的情歌,女子已着曼妙霓裳,向着远方,走向幸福的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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