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兄都是神仙。
开学第一天,咬了咬牙,进了老板办公室。还是一贯的作风,直接冲进去,把老板惊了一下。老板果然岁数大了,讲话要靠喊的。
今天聊起师兄姐们。人才辈出。有北大物理系的,生物系过来读二博,还有学英语的过来读二博后,以前做记者的,还有在海外开诊所,两边来回跑路的。仅存一个在所里的活口还出门调研去了。
我顿时没了存在感,老板说,不要有鸭梨,你还年轻。
我说,老板,怎么别人都干了两个月了,我闲的有点虚。
一直在努力尝试成人的生活。比如花钱之前想很多,每日来记账。想一切能进账的门路。见了人多打招呼,装作一副老练的样子。大半夜的一个人跟着搬家公司的车,佯装对北京很熟,佯装自如跟司机扯了半天搬家对运动系统造成的损伤。每次走在百货大楼里,看到一家三口,我就不寒而栗。血淋淋的把孩子生出来,深更半夜,指望不了打雷都劈不死的老公,独自一个人喂奶换尿。跟家装公司吵架,各种门路淘到便宜货,跟水果摊老板吵架,做完了一切还要对老公的出轨做无谓装。也许女人的前身就是圣斗士。一到婚姻模式就加血变身。
我在努力装个大人,可是装不像。那就还是做个,说好听点,叫很有理想的文艺小青年。梦想有一天,逃到天高地远之处,不过现实大多是塞上牛羊空许约罢了。没有人会为一时快感所说出的话负责的,更没几个人真拿自己所谓的理想当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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