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声明,我无可抑制的要爆粗。要是老妈觉得对我的监护人义务还没尽,那就老规矩,先抽再骂。抽多少骂多少。多了不用退,少了补上。
翻了一个月前的日记,惊讶于当时毕业的淡定。原来,我心里是拿今天当了毕业日。五年,有朋友,可是就觉得我没进过那个校门,林少华,大名鼎鼎的翻译家羞于启齿自己中国海洋的大学的教授,笑而不语。这里半年,没什么深交,可我才知道什么是大学。
复试前,拿出的简历确实有点小震撼,我不是兴趣广泛,我不是精力异常旺盛。现在才回过神来,这五年我tm潜意识里天天想弥补高考那一道题的错误,怎么能别那么遗憾。高考这一鞭抽的真疼。我只能说,我尽力了。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把那个没什么的学校给榨干了。可我今日明白了大学的好,回头才知,怎么弥补,还是遗憾。我当年怎么就没种再考一次。
来北京,不喜欢这里的空气和空间。但是我又活过来了,而且人生从此开了彪悍的外挂,从里到外无坚不摧,因为我知道,这是一个想干什么只要肯出力就一定能干成的地方。我终于告别了那个时代,说什么做什么别人觉得我有毛病,就懒得解释,最高纪录一个学期没说话,导致放假回家不停的说,害得家里还以为我得了话唠。
放在往常,我会说,如果不是挨了那一鞭,就不会醒的那么早。感谢母校养育我五年。清华北大中戏北影也不过如此,本科的时候不懂事,看看大部分名校生,不一样是在混。今天凌晨三点的我就是不想说这个。没意思。没意思就是没意思,甭扯些没用的淡。
毕业一个个都哭,哭哭哭,哭到我都不好意思笑得太大声。知不知道什么是死里逃生,知不知道什么是如鱼得水,我这条鱼再不扔进来就要死了,幸好还懂得自己找点水,苟延残喘,能挨到今天。我这条命是逃回来的,趁我还没死在文化的沙漠里。
这五年如大病一场。噩梦初醒,冷汗淋漓。如今有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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