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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住院 |
分类: 记忆串起的时光 |
,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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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儿童医院住了两个月,而且我一直认为这是我的运气(当然不包括生病一项)。由此也看得出,中国的儿童是非常幸福的(即使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医院的住房好--房间高大温暖,阳光明媚;医生护士好--我的主治医生竟然是儿童医院的院长呢(当时在改造),护士阿姨也是各个亲切漂亮。最重要的是伙食好,天天有肉,荤素搭配,还有鱼虾,居然有一次是半尺多长的大对虾。这在当时可不是寻常百姓家的日常生活,可偏偏我那天不知是动了那根筋,楞是一口不吃,任凭正在病房探视的妈妈连哄带骗,我自岿然不动。我妈心疼啊,以至于我长大后每每和她争抢盘子里的鱼骨头,螃蟹腿和大虾头时,她都会把这件事拿出来晒晒,这事就属于没的改的,我只能
。我也常常奇怪,以我对海鲜类食物的钟爱,那是骨子里的,断不可能如此行事,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我当时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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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件著名败家事件,我对住院的其它细节都没有太多印象,特别是吃药,检查和各种治疗我好象从来没有经历过。也许源于人对痛苦的东西的过滤本能,我脑子里留下的都是美好的。我的病床正对着病房门,两边靠墙各有四张床,我的床两边是两个高大的窗户,阳光总是很温暖的照进来。床是那种高栏杆的白铁床,平时护士阿姨总是把栏杆提到最高,我们就坐在栏杆后面各玩各的,吃药的时候,栏杆会放下一半,栏杆全放下的时候,就是吃饭或做其它检查。我当时喜欢的一件事就是趁护士们休息的时候爬到我床边的窗台上,现在想想真是无聊。
已经记不起出院的时候我有没有留恋,但以后我每每去儿童医院,从北面的走廊上去时,路过通往我住的病房的入口时,我的心里都会有一种亲切感。这说明我是留恋的,而且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