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一个文明的国度 不应当是动物的地狱!
(2011-07-22 20: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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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文明的国度 不应当是动物的地狱!!!
(戒杀护生茹素地球上,没有哪个物种像人类和动物一样相生相克,不即不离。动物既是人类刀俎下的食物,又曾被当作神圣的宗教信物而膜拜;在被奉为人类朋友和伙伴的同时,又成为供人驱使的娱乐消遣乃至运输工具。
一群白鹭在天空盘旋、飞翔;东山风景区,成群的喜鹊觅食,清脆的鸟鸣不绝于耳;在岫岩的龙潭湾自然保护区,曾经绝迹多年的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金雕、黑鹳不仅回来了,还形成了一定数量的种群。然而,一些市民为谋取私利,猎捕、毒杀、贩卖野生动物的行为却给人与自然的和谐带来了诸多不和谐因素。是谁占有了野生动物的生命与安宁???
永远有动物在替我们承担着罪责。但动物们遭受的一切惨厄命运,却无不是我们人类亲手栽种下的恶果,无不该由我们自己给予锥心的懊悔和深刻的检讨。如果没有我们的饕餮之欲,如果没有我们的“嗜补”情结,如果我们能够正确认知人与自然的关系,如果我们能够爱护动物给动物以应有的自由和生存空间,那么瘟疫肆虐的灾难还能发生吗?是的,我们好像把宝全部押在了剿杀果子狸的身上,而没有几个人痛定思痛地坐下来,好好想一想以后应该怎么办。果子狸绝对是不能吃了,那么其他野生动物呢?依然继续吃下去?可万一又查出大熊猫、金丝猴们身上也有sars病毒同源体呢?一样地赶尽杀绝然后再去寻找新的珍禽异兽为满足腹欲的替代品?
究竟什么时候,野生动物不再是我们人类的代罪羔羊呢?
其实动物的友情与人类十分相似
动物个体之间亲密的伙伴关系,往往源于具有社会习性的物种的难以忍受的寂寞。某些动物于是就去依恋它们所能勉强结识的任何动物,也不管它们在种属、习性及形体大小上的差距。我记得的一个例子是,一匹小种马常在一块田野的范围内活动,人们可以见到一只孤独的鹧鸪,可能是那个地方唯一的鹧鸪,总是与小马在一起。小马吃草的时候鹧鸪守着它,要是它休息,便满足地坐在它脚旁。毫无疑问,这种伙伴关系可以排遣它们的寂寞。
黑熊和野兔以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它们也具有“相对复杂”的思维,它们的生命也是宝贵的,也应该加以珍惜。当我们以动物的生命来满足我们的需要、改善我们的生活的时候,别忘了,它们也有自己的意识,它们也会痛苦。既然我们称动物是人类的朋友,那么,就请对他们保持一份敬畏和感激之心吧,因为有此心,我们就会更加珍惜它们的生命,而少一些滥捕滥食,请对动物保持一份敬畏和感激!
“不管起源如何,人、动物、病毒都是自然界长期进化形成的生命形式;从生命的本质来讲,三者之间没有好坏之分。”张树义认为,在自然界的长期进化过程中,物种之间是相互作用的。正是由于这些相互作用,我们今天看到的自然界就不是一个个彼此独立的物种,而是植物间的相生相克关系,动物间的食物链关系,一种生命依附于另一种生命等诸多行为和现象。因此,要想真正了解一个物种,就不仅要研究这一物种自身的生命史,还要研究该物种与其周围物种间的相互关系。
人类应摒弃自然界“征服者”姿态
2月28日下午4时许,一条2米多长、180公斤重的中华白海豚在珠海唐家湾海滩搁浅,引来了大批群众围观。当珠江口中华白海豚保护区工作人员赶到现场时,发现这条白海豚身上布满伤痕,其中一道伤痕近40厘米长,20多厘米深,深处可见内脏,这条白海豚搁浅时已经死亡。
环境遭破坏,双头动物越来越多。双头动物的一个头试图从另外一个头那里夺食物时,两个头可能会相互厮杀。两个头之间的搏斗可能会持续几个小时,甚至一天。有时双头蛇的两个头变得特别富有攻击性,甚至会试图吞掉对方。当双头蛇的两个头同时咽食的时候,饲养所的工作人员不得不采取措施来防止这条蛇窒息。
加拿大半个世纪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海豹捕杀行动从这个星期开始了,35万只海豹身陷绝境
笼里的动物几乎全是发呆的姿势。有的已不会动了,样子如同濒死。档主骂它们懒惰,摔笼子以期激奋。它们或随着笼子抽搐一下,能一跃而起的动物一只都没有。其实那些断了腿的动物只能半躺。
继续往前跟踪了约50米后,奥尔特来到了一处岩石高低错落、灌木丛生的山坡上。终于,他发现那头豹子倒在远处一块突兀而起的岩石旁,奥尔特慢慢地靠拢过去,眼前的一幕令他震撼不已:豹子已经死了,但它死不瞑目。看得出来,在它生命的最后时刻,它终于松开了口中的猎物。奇怪的是,豹子的身体有一种临死前把猎物向前推送的姿势,奥尔特的目光顺着豹子匍匐的方向望去,他的血液顿时凝固了:就在离豹子不到5米的地方,一个石洞里赫然侧卧着一头瘦骨嶙峋的母豹!它的一条前肢不见了,断肢处已经腐烂,在母豹的身边散落着一些动物的骨头和杂毛。人性,在雪豹的泣血之爱中颤动。
人类为什么不能给我们留条生路呢??
一个文明的国度不应当是动物的地狱!!!
http://www.veg520.com/html/200904/sushi_124084402419368.html
动物解放-少养肉品动物——拯救地球
在此时此刻,世界许多地方千万以上的人没有足够的食物可吃。另有千万以上的人虽然食物够量,但品质有问题。最常见的是蛋白质不足。问题是:富裕国家所用以生产食物的方式有助于解决世界饥荒吗?
饲养的动物为了长肉以供人吃,必须吃食物。如果牛在只能长草而不能耕种的草地上吃草,长了肉给人吃,则我们可以说这是纯收益,因为人类到目前还无法以合乎经济的办法从草中获取蛋白质。但是,如果我们把牛放在饲养场或其它类似的囚禁场所,画面完全改观。因为我们必须喂牛。不论牛在囚禁场所何等拥挤,大片土地却都必须用来种玉米、高梁、大豆等等用来喂牛的谷物。这乃是用我们自己可以吃的东西来喂牛。牛必须为了每天可以活下去而消耗其食物中的大部分。小牛不管何等被限制行动,它要活下去,就必须燃烧食物。食物也必须用来构成人不能吃的部分,如牛骨头,只有此外剩余部分的食物才用来长成人类可食的肉。
在人类吃的动物肉中,有多少蛋白质是牛已消耗掉,又有多少是留给人吃的呢?答案惊人:人为了吃1磅动物蛋白质,必须给动物吃21磅蛋白质。我们的所得,不及供应的5%。无怪法兰亚丝·莫尔·拉普称这种饲养法为“蛋白质反生产工厂”!
我们还可以用另一种说法解释。设想我们有1英亩沃土,我们可以用它来生长高蛋白质的植物食品,如豌豆类或黄豆类;如果这样,这1英亩地可以生产300磅到500磅蛋白质。我们也可以用它来生产谷物,喂牲口以食其肉。如此则我们可以从这1英亩土地中得到40至45磅蛋白质。有趣的是,虽然大部分动物在将植物蛋白转化为动物蛋白都比牛更有效——比如,猪“只要”8磅植物蛋白就可产生1磅动物蛋白——但如果我们以每英亩土地可以产生多少动物或植物蛋白来算,则像猪这类的优点就不明显了,因为猪不能消化牛可以消化的许多植物性的蛋白。总结起来,每1英亩可以产生的植物食物是动物性食物的10倍。各种估计会有些出入,而有些估计竟高达20∶1。
如果不杀,而只取动物的奶与蛋,则我们获得的报酬就高出许多。不过,动物还是必须得用蛋白质来维持它们自己的生命,而最有效的奶与蛋生产法,每英亩产生的蛋白质仍不超过植物食品所提供的1/4。
当然,蛋白质只是营养的一部分。如果我们把植物食品和动物食品提供的全部卡路里做一比较,就会看出植物食品更占优势。1英亩土地如果种植燕麦,其所产生的卡路里6倍于以之喂猪——最有效的产肉动物——而食其肉所产生的卡路里。如果种花椰菜,则将近3倍。每英亩燕麦比喂牛而食其肉所产生的卡路里高25倍。其它的营养表也粉碎了肉食与奶制品的其它神话。比如,1英亩的花椰菜产生的铁质是以之喂牛而产生的铁质的24倍,1英亩的燕麦铁质则为其16倍。1英亩的燕麦所生产的钙固然不如以之喂奶牛所产生的钙,但若种花椰菜,则为奶牛的5倍。
这些比例对世界粮食问题的涵义是令人吃惊的。1974年,美国海外发展评议会的雷斯特·布朗估评,如果美国只要有一年少消耗10%的肉类,就可释放出至少1200万吨谷物给人类食用——也就是可喂饱6000万人。美国农业部前助理部长唐·巴尔堡曾说,美国的牲口如果减半,则粮食足以使发展中诸国卡路里的供应量超出现在的4倍以上。真的,富裕国家的制造动物食品所浪费的粮食,如果适当分配,足以终止全球的饥荒和营养不良。那么,我们的答案已很清楚,工业国所用以饲养动物以食其肉的方法不能解决人类的饥饿问题。
肉食也对其它资源造成沉重的压力。“世界守望协会”(theWorldWatchInstitute)——坐落于美国华盛顿特区的环境智囊机构——的研究员亚兰杜宁就曾算出,1磅由饲养场中养出的牛肉要花5磅的谷物,2200加仑的水,相当于1加仑汽油的热量和大约35磅的表土流失。北美洲1/3以上的土地已经变成畜牧地,美国一半以上的农地用于种植饲料,一半以上的水用于畜牧。从种种方面来看,植物性的食物都对资源与环境的压力更小。
让我们先看看能源。我们原先都以为农业是利用土壤中的养分和太阳的能源来增加我们获得能源的方法。传统的农业确实是这个样子。比如,墨西哥的谷物以1卡的石油能源生产83卡热量和食物。然而,在发达国家,农业却依赖大量的石化燃料。美国最有能源效益的作物(又是燕麦),每卡石油热量仅生产2.5卡食物热量,马铃薯只略超过2卡,小麦和大豆则约为1.5卡。然而与美国的动物食品相比,如此贫瘠的产量已算丰富的了。因为动物性食品样样都要花费更多的能源。最有效的动物性食品——大农场里的牛肉——要有3卡石化燃料才能产生1卡肉食热量,而最无效的——饲养场牛肉——则是33卡对1卡。就以能源效益来说,蛋类、羊肉、奶制品和鸡肉,分列在前述两种牛肉生产法之间。换句话说,单以美国农业而言,种植农作物的热量效益至少比牛群放牧高5倍,比养鸡高20倍,比饲养场生产牛肉法高50倍。美国的动物性食品之所以可以行得通是因为它吸取了千百万年中在石油与煤矿中所储存的太阳能。农业综合企业公司之所以能有经济利益是因为石油比肉类便宜。但就有限能源的长远合理运用来说,却完全是不合经济效益的。
以用水而言,肉类生产比起谷类生产也极为浪费。1磅牛肉所需的水比1磅小麦高50倍。《新闻周刊》对养牛同水的比喻极为生动,它说:“1000磅的肉牛身上所用过的水足以浮起一艘驱逐舰。”美国、澳大利亚和许多其他国家干旱地区所仰赖的地下水源已因畜牧而日渐枯干。比如美国自德州到内布拉斯加州的大片养牛地带,地下水位正在降低,井水干枯;因为养牛业不停地在取用千百万年以前形成的奥瓜拉(theOgalalla-aquifer)地下湖的湖水。
动物食品的生产还不只是用水。英国水利局的统计显示,1985年由农场造成的水污染事件超过3500件。当年的例子之一是个大槽爆裂,使25万公升的猪粪流入裴瑞河,使11万条鱼死亡。现在,水利局提出的河水污染控诉案中,有一半以上是农业引起。这不足为奇,因为拥有6万只鸡的小型鸡蛋场每星期就产生82吨鸡粪。2000只猪一周产生粪27吨,尿32吨。荷兰农场每年产生9400万吨粪,但只有5000万吨能被土地安全吸收。剩下的,据计算,装在铁路货车上可以排16000公里长——足以从阿姆斯特丹直运加拿大最远处的海岸。但这剩下的粪便并没有运走,而是堆在地上,污染水源,杀死荷兰农耕地区尚存在的自然植物。在美国,农场动物每年产生粪便20亿吨——是人粪便的10倍——其中一半来自工厂化农场,而这种农场的粪便是不能回归自然的。就如一个猪农所说:“除非肥料比人工还贵,粪肥对我来说就没什么价值。”所以,那原本可以肥田的粪便就一直扮演着污染河川与水源的角色。
然而畜牧业最大的破坏力还是在森林方面。自古以来,砍伐森林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放牧牛羊,目前仍是。哥斯达黎加、哥伦比亚、巴西、马来西亚、泰国和印尼都在大量砍伐雨林,种草养牛。但这些牛的肉却送不到这些国家穷人的口里。它们被卖给大城市中的有钱人或外销别国。过去25年间,中美洲雨林有一半已经被砍,用来养肉以供北美。世界上90%的动植物物种生存在热带,而其中许多是科学界仍未曾记录的。如果森林砍伐以目前的速度进行,这些动植物就会灭种。再者,砍伐森林造成土壤流失,流失又造成洪水,农人无柴薪可用,且雨量可能减少。
我们刚刚才认识森林的重要,而这些森林却已急速消失。1988年北美发生旱灾以后,许多人都曾听说地球遭受温室效应的威胁,这是大气中二氧化碳增加的结果。森林储存了大量的碳;据估计,虽然人类大肆砍伐森林,地球现存的森林所储存的碳仍旧400倍于人类每年燃烧石化燃料所释入空中的碳。砍烧森林会把碳以二氧化碳的形式释入大气层,相反的,新成长的森林则会吸收大气中的二氧化碳,使它成为活的物质。摧毁现存的森林会增加温室效应;要想缓和温室效应唯一的办法便是大量种树以及缩减二氧化碳的排放量。如果失败,则地球温度的增加在50年之内将会造成广泛的旱灾,并因气候改变而使许多森林死亡,无数的物种将因不能适应栖息地的变化而减种,还有就是极地冰山融解,使海水增高,淹没滨海的城市与平原。海水升高1公尺,孟加拉15%的地方将遭淹没,受害人口1000万;太平洋中较底的岛国如马尔地夫、TUVALU和KIRIBATI则可能将不再存在。
肉品动物与森林争地。富裕国家对肉品的巨大胃口使农业综合企业比森林保育者更有钱来对抗抗争。一点也不夸张地说,我们现在是用整个地球的未来做赌注——为了什么?为了“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