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手机已渐渐成为我们生活中的一种必需品,很难想象一个没有手机的日子会是怎样?社会变化太快,反倒让我们有些不适应了。)

记得在我读小学时,从来没有收到过信件,也从来没有给别人写过信。一次终于鼓起勇气,给在农村的外公写了封信。从爸爸那里搞来一个牛皮纸的信封,但邮票的钱父母是不答应给的,没有邮票,信怎么寄出去呢?于是我整天跑到父亲单位的收发室,那里有一些寄给单位和个人的信件。终于在一个信封上,找到一个几乎看不到邮戳的邮票,于是小心的把邮票撕下来带回家,压平整后贴到自己的信封上,满怀激动和希望的心情将信塞进邮筒里。几个月后到外公家,问起这件事,外公答复没有收到,让我顿时感到失望。
高中毕业后到外地读大学,给同学、家里写信成为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每次收到家里和同学的来信,常常要读上好几遍。那时电话联系成为一种很奢侈的通讯方式,有什么急事常常会跑到学校周围的邮局,发上一封精打细算的电报。电报说不清楚的事情,到邮局给父亲单位的传达室打电话,和父亲事先约好下次通电话的时间。父母有事找我,也是先打电话到宿舍楼的传达室,传达室的老伯再通过每个宿舍的传呼喇叭找人,于是我就匆匆跑下楼去接电话。虽然一切都是那么的简陋,通讯方式也非常的不发达,但是那种等待的心情和接通电话那一刻的喜悦,常常让我回味。

大学毕业后分配到省城工作,有事也是到单位总机打电话。那时寻呼机也渐渐开始流行,于是攒下几个月的工作买了台松下BP机。记得一个周末,和同事骑自行车跑到洪都机械厂,路上接到一个寻呼,赶紧找个公用电话回过去,对方那边答复说打寻呼的人刚离开,并交代如果我回电话,就让我到某地方去找他。于是,又屁颠屁颠的骑着车往回赶。那时挂在腰间的寻呼机就像一根绳子,我就像一只飞不远的风筝,于是渐渐厌烦了BP机。
又过了几年,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部手机——海尔手机,由于个人强烈的民族主义思想,即便身边的同事、朋友纷纷用上摩托罗拉、爱立信、诺基亚等国外品牌手机,但我一直就没有买过国外品牌的手机。从海尔手机,到山寨机,再到天语、酷派、金立、多普达,虽然有些国产手机问题不少,但还是乐此不彼的喜欢用国产的手机,内心还是希望民族品牌、民族工业能有大的发展。
手机确实方便了我们的生活和工作,但现在我们是否太多依赖这种便捷的通讯方式,一个电话是否能替代那份面对面的亲情和友情。手机在带来快捷联络方式和获取信息的同时,也让我们失去了一些个人独立的空间和时间,“得与失尽在手掌之中”!

(我的手机:多普达A8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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