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e就是南方的o
(2019-01-04 15:54:14)分类: 原创感悟 |
北方的e就是南方的o
“哪吒”的“哪”应读 né,拼音没错
原创
近日不断有网民在抖音上喊话,质疑部编本小学语文教材内容有误,chua和né拼不出对应的汉字,是误人子弟。见到新闻后,部编本中小学语文教材总主编、曾任北大中文系主任的温儒敏在微博公开回应质疑:né对应“哪吒”的“哪”。(后略,原文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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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是语言发展变化而引起的疑惑,或者说是今天普通话必然要面对的质疑。
[“现代标准汉语(即普通话)中,果摄开口一等字在d、t、n、l、z和零声母后面韵母为uo(wo);在g、k、h后面韵母为e(国际音标[])。uo与e是一对存在互补关系的韵母。”](括号内为引用,下同。)
其实现在的普通话标准是相当不靠谱的,与古代的中原雅言相去甚远,就是与中华民国时期的拼音方案也有很大的区别。
说简单些,现在的普通话是以北方音为标准建立起来的,而北方话在漫长的历史发展变化中,因为民族大融合的原因,语言也不断发展演化。但是中国南方则不同,相对稳定,所以更好地保存了古汉语,这就是为什么南方话更接近古汉语,读古诗词更押韵的原因。
我们再看上面引用的那段话,他这个就是依据现代汉语(普通话)而得出的结论,所以谬误多多,解释起来矛盾重重,无法自圆其说,但是在事实上,如果按照南方音,问题就简单多了,一切的疑惑都迎刃而解。
比如哪吒的“哪”,按南方发音就是no,而不是ne,南方是没有e这个音的。也不是nuo,南方音的特点是n与o直接相拼,不需要象北方音那样o前面还要加一个u作引导,不然读不出来。
[“现代标准汉语(即普通话)中,果摄开口一等字在d、t、n、l、z和零声母后面韵母为uo(wo);在g、k、h后面韵母为e(国际音标[])。uo与e是一对存在互补关系的韵母。”]
这段话不靠谱,太牵强了,使原本简单问题复杂化,这都是后天人为的。
“uo与e两类韵母在分化之前,它们的韵母应该都是o。”这个人还不傻!没想到他还真猜对了。(捂脸)
看到了吧?他这个猜测跟我刚才说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真是神了。
所以如果我们能够明了现在汉语拼音当初建立起来的标准与规律(指1949年建国之后,更准确讲可能是五、六十年代或六、七十年代的那些标准),并加以还原到古汉语时(中原雅言),那么一切都清楚明白,如水落石出。
人家是北大中文系主任,看来还是有两下子。
一句话:这些幺蛾子都是普通话给闹出来的。
[“了解果摄歌韵字的韵母分化规律后,这就方便我们理解“哪”为何会读成né。根据《方言调查字表》,“哪”和“挪”理论上应该是一个韵母uo。但两者中,只有“挪”走向了正常的演变道路,由no变成了nuo。而“哪吒”的“哪”在no之后,却没有根据正常规律走;而是像g、k、h这类舌根音声母字一样,韵母也变成了e。普通话“我”按规律应与“鹅”一样读e,现实中却读作uo(wo),也是类似现象。”]
高人啊!(大拇指)
根据《方言调查字表》,“哪”和“挪”理论上应该是一个韵母uo。但两者中,只有“挪”走向了正常的演变道路,由no变成了n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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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赞!
由no变成了n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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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是我在研究佛号发音时提出来的,科学依南方音读科(ko)学的原因所在,声母直接跟后面的韵母o相拼,而决不会象现在的普通话那样中间必须接一个u作过渡!(o的前面必须出现u,u要与o相连。)
所以南方话与北方音差异还是比较大,并且更接近古代的中原雅言。
[而“哪吒”的“哪”在no之后,却没有根据正常规律走;而是像g、k、h这类舌根音声母字一样,韵母也变成了e。]
“哪”在no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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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上面我已经说到了。
比如哪吒的“哪”,按南方发音就是no,而不是ne,南方是没有e这个音的。也不是nuo,南方音的特点是n与o直接相拼,不需要象北方音那样o前面还要加一个u作引导,不然读不出来。
所以这个人说的靠谱,肯定是研究过古汉语发音的,不然北大中文系的主任真的要被人骂作“饭桶”了。
普通话“我”按规律应与“鹅”一样读e,现实中却读作uo(wo),也是类似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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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却又犯傻了,刚好说反了,错得莫名其妙。所以能成为一个聪明的人真的不容易。前面的规律他都讲过,为何后面还要再犯错?
如果依南方音,鹅要念ngo,(即o)我也是念ngo(o),发音完全一模一样,只是声调略有区别而已。现在一目了然了吧?
只能说,我演变成今天的wo,韵母o还是保留下来了,(声母有所变化)而鹅无论声母还是韵母都变了,已经变成了e!这样讲,就正好符合了他刚才上面所揭示的规律。
这样看来,讲南方话的人在研究语言文字上已经比讲北方话的人占了莫大的优势,否则也不会出现本文中前面讲语言发展变化规律讲得头头是道,紧接着后面竟然犯迷糊,直接把刚才的规律与结论彻底推翻的悲剧。
这个其实是低级错误,本不该犯的。
此外,果摄一等字(合口字)在遇到唇音声母b、p、m、f后,它们的韵母变成了o。o、uo、e三者在普通话中就是互为补充的关系。元音e与元音o发音方法及发音状态是很相近的,只存在唇形上圆唇与不圆唇的区别,有时候将o(uo)读成e,或是e读成o(uo),是很自然的异读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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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经推断南方音的o与北方音的e在发音上很接近,念快了根本听不出来,上面这段话可以给我们的论断作证明。
同时更证明了北方的e是由古音o演化而来,指向的还是o这一历史事实。
北方的e就是古音o的异读,而南方音仍保留了古音o,事实真相就是这样。
[中华新韵是二十世纪以北京官话为主体之现代标准汉语逐渐形成以后,依照现代标准汉语之音韵结构所整理出的韵母分类。正因为o、uo、e互为补充,2005年中华诗词学会定中华新韵标准时候,将o, e, uo视作是同一个韵“波”韵。“波”韵在中华新韵序列中排名第二,因此被叫做“二波”。与北京话是近亲的东北话将“波”也读成be,就是将o(uo)彻底往e方向走。]
我通过研究与得出的结论:
南方音
玻(bo)璃
破(po)旧
阿(o)弥陀佛
南方音中并没有e,北方音中的e其实是由古音o演化而来,这一演化的趋势到现在仍在继续,并没有停止,比如玻璃、破旧等等都是,佛号发音为阿(e)弥陀佛也是同样的规律与结果。我们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若干年后,新华字典中玻(bo)璃的注音会改为玻(be)璃,破(po)旧会改成破(pe)旧,这决不是天方夜谭,并非不可能的事。
与北京话是近亲的东北话将“波”也读成be,就是将o(uo)彻底往e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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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年就是因为听到电视(或电影)中一位带地方口音(应该是东北口音)的人讲普通话,他就是将破(po)念成了破(pe),从而引起了我的注意,并留下了印象,后来在研究佛号的发音中,经由这一印象的感悟,而推断出北方的e就是南方音的o这一结论,现在看来完全正确。正如我以前群里所讲的,不管有没有北方同修为我作证明,我都知道自己的结论是正确无误的。
[了解果摄字元音演变轨迹后,就可以解答很多普通话或方言的字音问题。佛教词汇“阿弥陀佛”经常有人争论,“阿”应该读、还是?哪个又是最古老的读法?参见元音链变条,a是最古老的读法,o次之,e则是层次最新的读音。“东阿阿胶”的“阿”便是e的层次。著名的宁波/上海方言词汇“阿拉”的“阿”本字其实就是“我”。“我”中古时期读ng,这个词汇环境中,ng和普通话一样发生了丢失,但保留了a这个主元音历史层次。]
广东白话被称为语言的活化石,“我”的发音ngo,跟我们黄冈话(古楚语)的发音一模一样,难道要念nga?
nga这个发音也有,但是它是广东客家话的发音。但是如果照上面的说法,那就是客家话比白话的历史更早?这个结论肯定不成立,是瞎说。
阿读a,据说最早是从外域传来的,是外族语言中的发音。从这里看,它也是后来才有的,而不是一开始就有的。
在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中,“阿”的注音为“乌何切”,即乌与何反切而得出一个音。如果阿在中古念a,那何就一定要念ha!去了解了解,南方哪个方言中,何是念ha的?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嘛。
“根据语言学家推导,中古以来”,他这个就是看现在的砖家这么讲,引用了他们的观点。
所以必须是错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