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病肾依旧在好肾却被割 梁启超之死引发中西医大战
(2009-01-03 15:4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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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肾协和医院西医右肾梁启超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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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肾依旧在好肾却被割 梁启超之死引发中西医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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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dahe.cn 大河健康报 18 健康史话
2008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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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epaper.dahe.cn/dhjkb/W020081231253939211751.jpg 1231d1801.jpg 梁启超为我国清末变法维新运动的领袖之一，他１２岁中秀才，１７岁中举人，有“神童”之称。梁一生矢志爱国，立志维新，以其“龙卧虎跳之才”影响着中国近代史的风云变幻，是近代史上声名卓著的政治家、思想家和文学家。１９２９年，梁启超壮年早逝，引起社会各界猜测，但为他治病的协和医院却一直缄口不言。 不听朋友劝阻 毅然决定手术 １９２６年３月，５３岁的梁启超因血尿久治不愈，住进了北京协和医院。经检查确诊为右肾肿瘤，医生建议他切除。 当时西医传入国内不久，还为许多国人所拒斥，梁启超的朋友中不少反对他做这一手术。 他入院前，曾请京城“四大名医”之一萧龙友把脉。萧诊断后说“不是急症”，不就是尿里有血吗，“任其流二三十年，亦无所不可”。但作为维新派领袖，梁启超更相信西医的科学性，他毅然决定手术。 院方鉴于梁启超在国内外的知名度，指定时任协和医院著名外科教授的刘瑞恒为梁启超做切肾手术。当时除刘瑞恒主刀外，副手是美国人，也是当时美国著名的外科大夫。 当年３月１６日，刘瑞恒为梁启超切除了右肾。但术后检查发现切下的右肾并无病变，血尿症状也未见好转。出院后又请著名中医唐天如用中药为他治疗，血尿逐渐停止，但后又复发。 术后养病期间，梁启超虽然知道仅存的左肾“极吃力、极辛苦、极娇嫩”，但他天生是“一个不写文章不讲演就感到手痒口痒浑身不自在的人”，只要病情稍有好转，就开始夜以继日地写作，几乎天天外出讲演。曾听过他讲演的梁实秋这样描述：“先生的讲演，到紧张处，便成为表演。他真是手之舞足之蹈，有时掩面，有时顿足，有时狂笑，有时叹息。”“每次讲过，先生大汗淋漓，状极愉快。”也许正是这拼尽全身之力的讲演，耗尽了他最后的一滴血。 １９２８年１１月，梁启超因病情加重送往协和医院抢救。１９２９年１月２９日，他因抢救无效死亡，时年仅５６岁。 手术引发中西医论战 梁启超出面为协和辩护 梁启超生前对手术失误之事一直抱宽容态度。他写信对自己的孩子说：“这回手术的确可以不必用，好在用了之后身子并没有丝毫吃亏，只算费几百块钱，挨十来天痛苦，换得个安心也还值得。” 当时正值国内第一次中西医论争，梁启超被西医“割错腰子”事件一经传出，西医立刻成为众矢之的——诗人徐志摩在《我们病了怎么办》一文中也提到：西医所谓“科学精神”，原来是“拿病人当标本看。你去看你的眼，一个大夫检查了一下出去了，再换两三个大夫来看，究竟谁负责这病，你得绕大弯儿才找得出来”。 这些对西医的不恭惹恼了鲁迅。７月５日，鲁迅发表《马上日记》，开篇便将矛头对准徐志摩等人：“自从西医割掉了梁启超的一个腰子以后，责难之声就风起云涌了，连对于腰子不很有研究的文学家也都‘仗义执言’。同时，‘中医了不得论’也就应运而生；腰子有病，何不服黄蓍欤？什么有病，何不吃鹿茸欤？”但当时舆论对西医的谴责和攻击，仍占压倒优势。 针对当时报刊上对协和的攻击，梁启超唯恐损害协和的名声。１９２６年６月，他在《晨报》副刊发表《我的病与协和医院》一文，详述这次手术的整个经过，替协和辩解。文章中说：“出院之后，直到今日，我还是继续吃协和的药，病虽然没有清除，但是比未受手术之前的确好了许多。想我若是真能抛弃百事，绝对休息，三两个月后，应该完全复原。至于其他的病态，一点都没有。虽然经过很重大的手术，因为医生的技术精良，我的体质本来强壮，割治后１０天，精神已经如常，现在越发健实了。” ４０年后方知真相 原来是护士标错位置 一晃４０多年过去，原想梁启超手术之事早已盖棺论定。哪知到了上世纪６０年代初，梁启超长子梁思成从为父亲治病的医生那里得知真相。原来，梁启超住院后，饱受病痛的折磨，常常无法忍受。按照协和医院的治疗方案，手术前，要每天灌两杯泻油，结果导致梁启超胃口很差，吃不下东西。他找了些异味炒饭、腊味饭，乱吃了几顿，弄了个肠胃炎，又吐又泻，连日发烧不止。 在这种情况下，协和医院匆匆为梁启超实施了手术。但进手术室后，值班护士用碘标错了手术位置，刘瑞恒手术前也没有仔细核对一下挂在手术台旁边的Ｘ光片，错将健康的右肾给切除了。 这一失误，手术后立刻被发现，可院方考虑到“协和的名声攸关”，这一重大医疗事故很快就被当做“最高机密”封藏。事故责任人刘瑞恒后来也被调离了医院。 梁启超真的一点不知道手术失误吗？ 对此，中国医史学家程之范先生是这样评价的：“梁启超对协和医院误诊的态度，主要是考虑到当时西医刚进中国，老百姓对西医还缺乏认识，协和医院是当时中国最先进的西医医院，如果这时对协和大加鞭挞，最终吃亏的恐怕是老百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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