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成事件”和恢复性成长?【9心理咨询】
(2012-04-17 09:5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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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那斯鲁丁回答:“我的钥匙丢了”。
那人又问:“你确定它是掉在这里吗?”
“不,掉在那边草丛里了。”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找啊?”
“因为这里有路灯,比较亮啊!”
那斯鲁丁的做法看起来很可笑,其实,我们很多人就是这样活着的:在彼处丢了东西,却在此处寻觅。尤其是在面对心灵层面的问题时,我们往往力图在“有亮光”的地方,去解决那些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问题,就像那斯鲁丁和刻舟求剑的楚人一样。比如有些自己小时候没有受过很好教育的父母,会想尽办法、不惜代价地让子女接受最好的教育;有些人幼年时没有很好的物质条件,成年之后有权有钱时便极度追求享乐、贪欲无度……
完形治疗之父波尔斯认为:相比那些已经完成的事件,我们更倾向于记得“未完成事件”。并且人们还有一个自然的倾向:重新拾起并且完成“未完成事件”。人们会纠缠或者执著在“未完成事件”里,形成个人的观念、信念、看法、价值观等等,甚至形成个人的生命意义。
波尔斯说:“欲望受到挫折,要满足它有危险性存在,而挫折感的紧张也已经无法忍受。此人于是压抑欲望以及对这个欲望的察觉,好避免受苦并远离危险。”
用“压抑”、“选择性遗忘”、“敏感递减”等方式,将“未完成事件”排除在意识知觉之外,比拥有一个让人感觉紧张、挫败、痛苦的“未被满足的需求”要感觉好很多,我们也勉强可以继续前进,去面对下一个浮现出来的需求。
不幸的是,一旦我们用“压抑”、“选择性遗忘”、“敏感递减”或合理化的方式将“未完成事件”排除在察觉之外,那么我们会在丧失自我觉知的同时,陷落在“疲劳、注意力散漫、混乱、紧张、身体疾病”的状态中。
“未被满足的需求”拥有支配性力量,会霸道专横地、不断地要求“被满足”。幼年时“未完成的事件”,在岁月变迁之后,常会变得愈来愈不可能完成,会演变成一个痛苦的轮回(强迫性重复):我们会一再地创设情境,企图满足原初的需求,而这一需求在当下的情境中根本无法获得解决。We connect with people who gave us a second chance to complete our unfinished businesses(未完成事件)。“未完成事件”有着惊人的能量,无论我们如何自我暗示或者被暗示、明示:“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时间可以解决一切”“我早已忘记了那件事情”……我们还是会一再回到“未完成事件”的原初需求上来,备受制约。我们此生遇到的人和事都会不断地提醒我们,要回头面对自己,面对内在的“未被满足的需求”和“未被允许的情绪”。“未完成事件”的巨大张力会以焦虑、恐惧、悲伤的形式在内心里混杂一起,常常毁坏我们的专注、毅力和耐力,让我们毫无选择余地的活在内在孩童状态。
心理治疗师的职责是:帮助人们抵达并且感觉到这个被卡住的点或僵局,而后设法引导,帮助人们在其中探索、选择,以使某个“未完成事件”得以真正完成,成为一种珍贵的生命经验。从身体开始,经历感觉、感受、心理、认知以及人格的不同层面,然后完成精神和心灵层面的再生长。
恢复性成长的艰难之处在于,我们需要具备很强的觉察能力,完全地对自己负责,不仅要看到自己因“未完成事件”和强迫性重复造成的痛苦,还要看到别人的痛苦和成长史,看到他人的人格状况和情绪商数,不再像个小孩一样,总是期待别人来满足自己,不再期待别人改变来顺从自己。
当我们有一个痛苦的情绪,必须要忍住自己投入某个怀抱或倒向某个肩膀的冲动,只是和这个痛苦在一起,悉心而耐心地聆听这个情绪想要表达的信息;聆听和解读身体用疼痛、炎症等表达的信息;接受和感恩紧张的关系甚至是他人的责难带给我们的信息-------而这些信息往往是用我们完全不了解的语言表达出来的,面对这些信息我们多数时候的感觉是一筹莫展。这是恢复性成长的另一个艰难之处。
对很多人来说,承受痛苦远比解决问题更容易些。事实上,宁愿选择生病、结束关系甚至死去也不愿意做出改变的人数之多,是心理咨询行业之外的人们所难以想像的。
成长的确常常会令人感到痛苦,但也令人变得更丰富更充实。作为孩子的父母,如果我们想要促进孩子的完整成长,我们自己就必须不断成长,这几乎是家庭教育成功的唯一途径:因为,爱是为了自身或他人(重要他人如子女、伴侣、父母、朋友和来访者)的精神成长而拓展自我的意愿。
展开恢复性成长的旅程从拓展自我的意愿开始,而要拓展自我,首先我们要明确的是“我是谁?!”从镌刻在古希腊德尔斐神庙上的神谕“认识你自己”,到苏格拉底提出的“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的三大追问,这些并不是茶余饭后的闲话和“不重要不紧急”的事情,相反它们是生命品质的关键所在,是我们活出自己的前提。
呵呵,一不小心又说玄了,放松一下去看看“王菲和方舟子微博开战”吧。我一向欣赏王菲的特立独行和空灵气质,看看难得说话的王菲说的“相对和绝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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