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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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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的秋,无影、无色、无形。亦如一季空洞无果的恋情,让人难以捕捉,哪怕是一段仓皇凄美的剧情。
流落于秋的剪影,我总是满怀着梦幻般的期待。总想偶遇一抹云彩急速飞转;或邂逅一场风暴,能将世界完全颠覆、砸烂。如此,就可以清楚的证明,那些关于爱的美丽的优伤、深沉的幻觉,其实是多么真实的情感来源。
秋,高远、疏离。经历了春的矫情、夏的狂暴,开始收敛并呈现某种本真的状态。固,她是某种成熟,和某种开始。
也如此,在我心里,秋,一直被定义为一个略带害羞的、恋爱中的小女子。
我是多么坚定,而又固执地,如此定义。亦如定义一个生命中无上重要的某个开始。
真的不想说秋高气爽。她在我的生命里,是如此虚伪,和飘渺。
如某天那片高远、白亮的天空,如孙猴子的一枚照妖镜,似带着某种邪恶的阴谋,一脸坏笑的泼在我身上。顿时,让我原形毕露、无处可逃。
多么可恶呀!那虚伪的高远的、白亮的天,她怎么可以残忍的没有一丝丝蓝?只飘着几朵讨厌的白色的云彩,在那里得意的招摇。
其实,我已是多么小心的,掩藏心事。可又如此不甘心,这般无情的,谋杀自己。
秋,她原本就该是娇柔妩媚的,亦如女子曲径通幽的爱情前凑曲,清澈、简洁。
她原本就如此真实洁净的样子,可以让我轻松的整理,所有情感褶皱里关于你的,爱的点滴。可以让我没有任何罪恶感的,毫不费力的,肆无忌惮的想你!
是吗?不是吗?
——那只是属于我的,无关任何人的,生命际遇?!
秋里,看秋。秋里,看你。这本是很久前就埋下的种子。
秋里看你。是过滤、穿越了所有的迷离光影,和所有人的仰望赞叹。掠过芳华,我如此平静而又尖锐的,探测你的真实。这是我的真正所需。也是我自身所具备的能力。
——某种层面,是深不见底的激流。某种层面、又是无法言喻的不安,和孤独。
我爱这些状态。也许这些才是属于我的,真实的状态。它是本身存在,而又因某种因素激发,而更清晰的,呈现在我眼前。
它几乎让我感觉到你处于某种程度的孤立无援。那种状态会让我因担心,而莫名的后怕、和恐慌。
习惯了偶尔对天遥望。但某种时侯,我会背对着你的方向。前方马路斜斜的转弯,嵌在环形的建筑群里,如一条通往天堂的通道。只是,我对此没有期望。
这种时侯,天空总是阴霾的。呈灰黑色不规则的搭配。浮云飘忽,不呈朵状。建筑物呈卡夫卡式城堡,远不可达。地上的行人流水状分布,如阴间分管各号牢房的小司。而我,则是那个四处游荡、无处可栖的孤魂野鬼。还是前生的那个,弱不禁风的样子。
此刻会有点心虚。低下头,失落的嘲笑一下自己。偶尔微风掠过发稍,如疑似你温暖的手,于是会想:我在这里,你是否知道?!
秋风瑟瑟、秋凉如水。寒意渐不可挡……
我多么清楚的知道,我们已无路可退。只是,我心里还会不停地追问:你真的如此确定,是我吗?
——真的是我吗?这个如此简单的近乎没用的女人;这个貌似天使心里却住着魔鬼的女人;这个生生世世都该下地狱,且也一直在地狱里挣扎的女人……你真的确定,是我吗?!
你是否需要再次确认?如有所需,可将她骨头拆掉,仔细检验……
只是,把她交给你。她死时,你需要亲手,将她埋葬。
南国的秋,像一个苍白的谎言。虚假、疏离的毫无观感。这种会容易与你产生感觉错位的状态,会让我莫名的讨厌。
但其实,秋的高远,或是阴霾,都与我无关。她只是因你的存在,而在我心里呈现的不同的状态。亦如我对她的定义,不是季节的属性,而是因你而生的心意绻缱。
轮回几番?千山几重?遥望你,相思成殇。距离苍凉,我很想被打回原型,一影飞越。亦如若春天种子发牙,我宁可毫不犹豫的剪掉冬。
秋,如此真实,而又如此忧伤!她让我在面对你时,不知觉已放下所有无效的抵抗。你是否洞察,我心底无力而又无助的求饶?!
而此刻,你的城市,是否已落花满地?若是,请捡起一片珍藏。因我曾暗自许诺,我的心,会在此刻,准时抵达。
并含着泪,将你,紧紧拥抱。
……
PS:这篇文字本来是上个月该写的,因太忙,现在才写,就加了一些此时的心情。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