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一开哗啦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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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拍春色丹麦aarhus杂谈 |
分类: 日出日落 |
春回大地,梦绕故土,望着丹国今番来之不易的春景顿生邪念,遂穿越时空作打油诗一首,博各位一笑:
花儿一开哗啦啦,
一条小船到俺家。
梳妆打扮上船去,
阿憨摇撸妹抱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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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的晨光从百叶窗初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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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纬度地区又步入了不用电灯照明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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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不必再关注电视台发布的天气预报了,晨起拉开百叶窗总是这番景象。
终于不必再关注电视台发布的天气预报了,晨起拉开百叶窗总是这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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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憋足了劲儿的树芽们终于可以像爆米花一样爆裂了,几个小时就完成了几天的演化。
浑身上下憋足了劲儿的树芽们终于可以像爆米花一样爆裂了,几个小时就完成了几天的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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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范伟的腔调装傻充愣地问一句:这云,都到哪儿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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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犊子的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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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犊子,本义是老母牛爱护自己的小牛犊子,后比喻长辈溺爱和庇护自己的孩子。
说起范伟想起了赵丽蓉,记得小时候大院里也有一位同样身高马大、同样扯着大嗓门儿乐亭话(冀东唐山一带方言)的家庭妇女。“家庭妇女”这个职业如今在城市里已不多见了,要有也早改称为“富婆”或“有闲madame”,但那个时代还有。
那个时代的家庭妇女们多出自农村,觉悟高、文化低,随夫进城后大都没有正式工作,偶尔打点零工,主要是在家操持家务、带孩子。话说这位“赵丽蓉”的老公是一位军转干的中级干部,家里有四个孩子,三女一男,只有老疙瘩是个带把儿的,是“赵丽蓉”两口子的掌中宝,可想而知在家里多少有些娇惯。但这牛犊子在外面却很生愣,个子也高出同龄人一头,因而喜欢和大几岁的孩子们一起玩儿。然而,牛犊子虽然体能上没问题,智力发育毕竟嫩了些,常成为取笑对象,加上牛犊子天生是个大杠头,从不服软认输,有时难免发展为小摩擦。这时就轮到“赵丽蓉”冲出来护犊子了,她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狗血喷头地上来就把对方几个孩子骂得蔫头耷脑,什么“汉奸地主狗崽子”的一通数落,大嗓门在院子里吼得山响,震得五月里的槐树花哗啦啦地往下掉。久而久之牛犊子的玩伴越来越少,他时常要从兜里掏出些白薯干之类的贿赂好了孩子头儿才带他一起玩儿。
后来,牛犊子偏巧就在唐山大灾大难的那一年夏天被送回姥姥家过暑假,这一去就没再回来。前两年去唐山参观“大地震纪念馆”时来去匆匆,没想起在“遇难者纪念碑”上找找是否有他稚气未脱的名字。
“赵丽蓉”后来从临时工转为国家正式职工,现在过着安稳的退休生活。前两年夏日的晚饭后还常见她乐呵呵地拿着一把粉色的大折扇去扭大秧歌,很少有人知道或者还记得她曾经是一个典型的护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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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一再怀疑这个春天到底还来不来的时候,她已经把你弄得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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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总有博友怀疑片子里丹麦的蓝天是PS的,走在路上也在想,这老天“后期”的手法也真是够高明的,前几天还乌云蔽日灰蒙蒙的天空怎么说蓝就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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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们也顾不上先后顺序了,纷纷登场,像是一群在KTV包厢里争抢麦克风的中学生,疯得没个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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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些荒腔走板不搭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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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路边的春色还是像珠穆朗玛峰上的空气那么稀薄
这么看路边的春色还是像珠穆朗玛峰上的空气那么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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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大商学院新设的门槛,看着比从前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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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会找地方歇脚,那个树杈好像就是专为她拐的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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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树冠即使是莺科的小型鸣禽也难以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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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叭水仙还没来得及唱上几句就要被赶下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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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墙根儿的耳朵已经等得极不耐烦,红砖墙都快被磨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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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正午的烈日炙烤着的郁金香。看一棵郁金香是否退化了,主要看花瓣的长短。一个球根如果用了多年而养护没到位的话,再好的花色品种开出的花瓣也会变得很短。人家本来是一款长摆花裙,你去拿来裁短了,自然不伦不类。看了国内摄友拍的郁金香,品种当年都是从荷兰引进的,几年养下来已经快裁成超短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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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这是什么花,今年好像是大年。兴许是前几年介绍过的白鹃梅。
不认识这是什么花,今年好像是大年。兴许是前几年介绍过的白鹃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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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没有满开,已经像是一位刚从教堂走出来的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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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藐视单朵花的单薄和乏味,但又不得不为潮水般轰然雷动的整体效果所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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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棵二十来米高的大乔木,满身披挂的花朵数量应该上五位数了。
这是一棵二十来米高的大乔木,满身披挂的花朵数量应该上五位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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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跨院子里同样有这么一个老顽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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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当这些花凋谢飘落的时候会下起怎样的花瓣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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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儿静静地开着,就好像邻家有小妹悄悄地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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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街后街老少爷们儿的眼睛都这么盯着看
前街后街老少爷们儿的眼睛都这么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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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就该着是木本蔷薇科植物大出风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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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先只能瞪眼儿干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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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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