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欧散策·庄严的罗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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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托里亚诺纪念堂的内部与堂皇的外部相比较空荡、乏善可陈,也许是建造的历史比较短暂,也许体现了意大利人爱做表面文章的国民性。
写到这里觉得意大利人身上的某些特质与法国人和中国人很相似,我把他们归于“创作派”。他们具有艺术创作的天赋、注重生活享受,因此这些地区的烹饪、时装乃至雕塑、绘画、戏剧等艺术门类十分发达。缺点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干事粗线条、不塌实。与之相对的另一组是以德国人和日本人为代表的“制作派”,他们虽然没有前者那么丰富的艺术细胞,但却精于制作,精工良匠辈出;他们做事呆板、不灵活,但却严谨、精细。想想两国制作的刀具和工具,怎是“张小泉”、“王麻子”之辈可与之比肩的?
曾经自豪于中国的工艺美术,某个时期尤其关注过漆器。中国的漆器在雕工、造型设计方面确有所长,但观看过日本的漆器后,感受到在中国漆器中从未感知过的镜面般的精细和细腻,再回看中国的漆器总感觉含有杂质,显得灰头蓬面,不禁汗颜。
再举一个书法创作方面的例子。中国人认为书法无疑属于视觉性空间艺术的创作活动,一幅作品普通人也许书写个三、五遍,成名的大家大师则大多一挥而就,这在中国是常理。但在日本,很多书法家为了炮制一幅令自己满意或参加书法大赛的作品,则可以历时数月、将同样内容书写上百遍。晨起,以前晚砚台里剩下的宿墨写几幅,晚上畅饮后趁着酒劲儿写几幅;望见飞鸿写几幅,思念美人儿写几幅;淡墨写几幅,焦墨写几幅,浓淡相间的再写几幅,而墨色又可分为黑里泛青、泛灰、泛紫、泛黄……最后邀请至交同道一起反复品评、筛选。
究其造成这些差异的根源不由想起儒家鼻祖孔夫子的铭训:“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引申为君子动口不动手。之所以有这样的认识,因为孔子是一位出身贵族的教育家。反观日本,武士精神在生活方式、精神信仰等文化中留下了鲜明的烙印。所谓“武士道”最早成型于中下层武士,因此崇尚忠诚、武勇、名誉、服从、义、俭朴、礼仪和勤学,剔除其中“不怕死”、愚忠等糟粕,勤于“动手”实践的美德也是不可忽视的。
话又扯远了,回到罗马,回到维托里亚诺纪念堂继续游览。
走廊里陈列着意大利历代军事名将的半身像。
一组图片介绍了2003年11月17日的某次庆典。
军事展览局部。
在维托里亚诺纪念堂顶层瞭望台环瞩。
达拉科埃里圣母教堂,据说那里是眺望罗马市容的名处之一,这次就无缘前往了。
圣母科斯美蒂教堂和山下的古迹。
维托里亚诺纪念堂的后身。
西谚有“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悠悠千古,西方的文明在这里诞生、壮大,并随着古罗马军队的铁蹄扩展到整个欧洲、影响了整个世界。站在维托里亚诺纪念堂俯瞰脚下古罗马的断壁残垣,感慨着历史的沧桑以及个人作为历史长河中匆匆过客的虚无缥缈。
维托里亚诺纪念堂的一侧是通往著名的古罗马大圆形竞技场的弗奥里·因墙里亚利大街,这条大街两旁蘑菇云状的青松拥翠,掩映着很多古代历史遗迹,下篇带大家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