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阴霾
(2009-07-18 09:2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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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纪实/杂文 |
八月天高风怒吼
——《辞典》生事内幕披露
五 拨开阴霾
8月24日上午,我到市文联向文联领导汇报时,写了一份书面的检查与汇报,分别递交给文联主席与常务副主席。鉴于《辞典》的实际编务,文字稿件由我统筹, 《辞典》出现问题我首当其冲,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客观地说,不仅文字编辑人人都有责任,凡是领过《辞典》补贴的人,理所当然也都有责任。领钱有份,出了问题他却无份,除非他是强盗,因为这只是强盗才有的逻辑。
我在检查与汇报中,用较高的姿态,诚恳地做了自我批评与认错。我认错的第一个实际行动就是声明把协会给我的有关《辞典》编辑补贴,全数退回——并建议,其他人同意退的就退,不同意退的自便。
当然,协会的最高领导也做了检讨,并说,需要赔钱他愿赔,但最后却又冤屈我……
文联刘主席实事求是,说了《辞典》发现问题的情况和他光明磊落的明确态度;郑副主席更是宅心仁厚,安慰同情我们以及说起有关这项工作的艰辛……
文联刘主席最后做了总结和指示,他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某某(指传协的最高领导),你回去后,你们协会开一个会统一一下,别再对外宣扬了。某某(指传协的最高领导)和陈镇朝同志继续负责《辞典》的有关补救善后工作;两人己做了检讨,.经济方面就别再追究个人的责任了。
8月26日,在协会的常务理事会上, 协会的最高领导在传达文联刘主席的指示时, 却不提“别再对外宣扬和经济方面不追究个人责任”的话,我提醒他,他说忘了,最后才做了补充。
协会最高领导又把在向文联领导汇报时冤屈我的话重说了一遍,这一次我无法再忍了,我不得不澄清。当我要发言时,要求秘书长原话记录,过后我要看记录,他说他没法原话记录,于是节外生枝我和他吵了起来。后来我读了我给文联领导的检查与汇报全文——因为许多事实都在里面,理事们也都大体知道事实真相,所以大家听后都面面相觑沉默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人又指责我,协会自身有这么多编辑,为什么还叫外人来校稿?
7月中旬,《辞典》书稿终校时,我向协会的最高领导请示:《辞典》先后排了六次版,每插入一人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几乎全书都要移动。从一版的一百八十多人,到定稿的三百七十一人,每排一次版我都总校过一次。现在改了五六次,怎么有的责任编辑的错漏还越改越多?我又发现有的人偶尔会把健康的句子改成有病的句子。
我上面所说的话,根据都记录在七次排版稿件中,谁的水平高或低,谁的工作多或少,均有字迹为证,并非我乱说。
我怕各责任编辑校漏,也怕我总校时校漏,所以要求协会的最高领导请梅岗中学一个文字关较好的黄潮辉老师和我同时终校——目的也是想尽可能做好这项工作,最大限度地减少差错。协会的最高领导同意了我的提议。
黄潮辉用一星期对全书校了两次,总共校出552处错漏——这两次校稿都在,随时可供调查审阅。当时我提议补贴他三百元,大家也都同意。全书校了两次, 一星期工作量补贴三百元并不算多,因为他与我是朋友他才肯干。
协会内部有人说什么,书出版后还发现有差错,要叫黄潮辉把300元退回来。我属于协会的人,你们可以把我当牛马使。我认错并退回补贴,那是我姿态高。黄潮辉是协会请来校稿的客人,这点常识性道理都不懂?有人甚至说,黄潮辉是不是实有其人,他究竟有没有校过稿? 黄潮辉的补贴是他自己来协会领的,许多人都见过他。我把黄潮辉校过的稿件拿出来让他们看——各人的笔迹是不同的,可是却没人愿看。
某些人就是不愿正视事实,总欲借题发挥,无理取闹。可怜可叹又可悲呀!
草于2008年4月2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