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面是我根据《三希堂法帖》临仿:


该幅运笔如行,而结体似楷,写来从容不迫,正是“端严而不刻,温厚而不犯。太平之气郁然见于楮毫间。”书风比起蔡襄他书,贵于端重者又增一份工致。书风渊源,用笔、结体、气息,大致融合虞世南、颜真卿二家。
该幅署款“癸卯”(1063年,嘉祐八年),时年五十二岁,居汴京任翰林院职,属晚期作品。该幅运笔如行,而结体似楷,写来从容不迫,正是“端严而不刻,温厚而不犯。太平之气郁然见于楮毫间。书风比起蔡襄他书,贵于端重者又增一份工致。与次年所书(1063年、甲辰)以故宫所藏《彦犹帖》比较,紧谨严中自有一份雍容,结体、字距行间,宽紧合适,正是端重的代表。即使相对与其它楷书,如“自书谢表并诗”(作于皇祐四、五年间)等,当以此为压卷。
楷书代表作,字字典雅,雍容大度,一笔不苟,似乎全用颜法
该帖内文,即求制作纸中名品澄心堂纸,此纸源于五代南,字字唐烈祖李升,命宣城加工制作,澄心堂为李升任金陵节度使住处名称,据称其纸,肤如卵膜,坚洁如玉,细薄光润。宋代士大夫讲究生活品味,于文房用具,尤其考究。“笔墨纸砚精良,人生一乐。”北宋人对文房用品的追求,每每见于诗文杂记题跋中,其中对南唐的墨及纸备加赞扬。蔡襄本人即谓:“纸李王澄心堂为第一。对于文房用具,如《 陶生誉“散”笔》。对砚的嗜好,《洮河石砚铭》记此砚之“能下墨,隔宿洗之亦不亦不留墨痕。其肌理细润莹洁,不在端溪中洞石下。”致彦猷尺牍谢所送“大砚盈尺,风韵异常,斋中之华繇是而生。”蔡绦 《铁围山丛谈
》“记昭陵(仁宗)赐宴”,一大臣得李超墨,襄得李廷珪墨,襄以之相易。分道时,襄长揖为谢。盖李廷珪墨虽足宝,而李超为李廷珪之父,更足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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