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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美人儿邀我在刀尖上起舞(4)

(2009-12-26 10:5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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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美文连载

致命美人儿邀我在刀尖上起舞(4)
 

    谁知就在这紧要关头,我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掏出一看,是黎水打来的。本来我一肚子的气就没处放呢,他偏偏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我更是气打不到一处来,我一接通就对着电话吼道:“鸟人!有屁趁早放!” 
  黎水没想到我口气这么坏,忙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说我正忙着呢,别多废话。 
  黎水说,昨晚吃饭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今晚大家一起过吗?你还过不过来? 
  我这才想起昨晚在酒席上说过的话。怪不得今天上午他还打过两个电话。不过眼下这情形,我多半是去不了了。我于是说:“再说吧,我现在还有事。晚点给你们电话!” 


  不曾想黎水这个来电竟阴差阳错地救了我一把。在我和他通话的时候,温月停止了哭泣,还抬起头,从我手里接过纸巾,将眼泪擦掉。 
  我一挂电话,她便问道:“你还有事吗?你如果有事,那你先忙!” 
  我忙说,哦,没什么事情,是我同学。 
  温月说,那我们去吃饭吧。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早已没什么胃口了,不过看到温月总算安静下来,我心里也很高兴。我搓搓手,说:“好吧!” 
  车子再上大路,温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烦?” 
  我摇摇头,没敢吭声。我可不想一不小心又再说刺激她的话。 
  不过,温月却自己说道:“你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安,我哭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自己!唉,有些事情,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吧!”

 

    大过年的,还在营业的饭馆还真不多,我特别留意了一下,基本上沿路的好多店都关了门。不过,温月好像早已胸有成竹,一路带着我飞驰。到了西门,七拐八拐,终于在一家中餐馆门前停下了。这家店名声很大,装潢很豪华,有一年我们公司团年也来过。不过平时这种地方我基本上很少光顾。此时虽然已是下午一点多钟,可是门口仍停着很多车。也只有这种店才会在这时候依然开业。 
  温月将车停稳,解开安全带,对我说:“大年三十,可别委屈了自己,还是吃好一点,走吧!” 
  走进店门,立刻有服务生迎了上来。温月对她说:“还有包间吧?” 
  服务生说:“有!”便带我们去包间。看样子,温月应该经常在这种地方出入。我顿时觉得矮了三分。 
  温月点了几道特色菜,又点了几个小菜,然后把菜单推向我,让我再点自己喜欢吃的菜。我瞟了菜单一眼,忙说,不必了,足够了。 
  温月又问我想喝什么酒?我说,算了,大白天的,况且你还要开车,今天就不喝了。 
  温月也不再多说,只点了饮料。 

 

    在这种地方,我发觉自己的底气很不足。因为我很清楚,就刚才温月点的那些特色菜,不会有哪一道低于一百块。今天这一顿,至少得我一半的年终奖金。但是,对于这一切,温月却漫不经心,平静自如。我心里很是感叹,看来我们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远了! 
  吃饭的时候,温月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关切地问我怎么啦?怎么吃得这么闷?是不是不和口味? 
  我笑着摇摇头,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但是又不想再让温月看出我的不开心,只好借着喝饮料来掩饰。 
  还没吃完,黎水又打来电话,说他们正三缺一,催我快点过去。我看了温月一眼,说,一会再打给你吧!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温月笑着说:“你如果有事就忙去吧,我一会还要去一个朋友那里。” 
  我放下筷子,站了起来:“那我去了!” 
  温月吃惊地看着我,说:“你不吃了?要去也得先吃饱呀!” 
  我说:“我已经吃饱了。”其实我才吃了半饱,可是这饭吃得实在太难受了。 
  温月也放下筷子,用纸巾擦擦嘴巴,说:“那我送你过去吧!” 
  我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啦。” 
  温月也不再坚持。她站了起来,说:“星星,你是不是不习惯在这里吃饭?要是这样,我们以后不来就是了!”

 

    我到的时候,黎水他们正在打三家麻将。一看到我,黎水立刻哼了一声,不满地说:“臭小子,现在才来,害得我输惨了!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打三家了!老感觉怪怪的。” 
  我坐到黎水对面空着的那方,问道:“那谁赢钱了?我来收拾他!” 
  坐在黎水上家的瘟猪仰起脑袋,一脸不屑的神情:“就凭你?哼!” 
  我一上阵之后,立刻连胡了几把。而且还有两把是四番的。瘟猪嗷嗷大叫,说我是不是吃了火药,今天专门来炸大家。我笑着说,我刚才就跟你说过了,别嚣张,待我来收拾你!怎么样,现在信了吧? 


  又打了两圈,大家各有输赢。黎水忽然问我:“星星,你最近还和侯晓禾联系没有?” 
  我说:“没有呀,至少有一年没有任何音信了。” 
  黎水说:“你知道吗,我今天上午看到侯晓禾了,她和一个至少有五十岁的老家伙从西武百货出来,非常亲密的样子,我没敢打招呼,不过我估计她应该看到我了。所以我后来给你打电话,不过你没接!” 
  我冷笑一声,说道:“反正她现在爱跟谁跟谁,早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不过听你这么说,我也不觉得奇怪,她本来就是钻到钱眼里的人,那老家伙才五十岁?还好,还扭得动。” 
  说完才发觉瘟猪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瘟猪说:“哇,星星,你好大的怨气呀!怎么说你们都曾经在一起那么多年,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我朝他脑袋拍了一下,说:“废什么话,打你的牌!” 
  黎水不胜唏嘘地说:“说起来当初还是通过我你们才认识的呢!早两年我们都很看好你们,以为你们要结婚的,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 
  我的心忽然莫名地痛了起来,说:“有些事情本来就说不清楚。唉,算了,别说了,继续打牌吧!”

 

    晚上回到家,仔仔细细地看着每一件熟悉的家具,心里充满了酸楚。这个房子是毕业的时候和侯晓禾一起租下来的,不少家具也是跟她一块到旧货市场买的。记得当初为了一个花瓶,侯晓禾还和我闹情绪,我觉得不实用,不想买,可她非要买不可,还说家里要是连一个花瓶都没有,哪有半点情调?后来我实在拗不过她,终于还是买了。最初的几个月,侯晓禾每隔几天就会抱回来一束鲜花,插在花瓶里,闲暇之余,还要浇浇水,对着花胡言乱语一番。如今,花瓶还静静地呆在墙角里,但是当年那个浇花的人却不知人在何处? 
  我从箱子里翻出那本尘封已久的相册,里面所有的照片都是与侯晓禾一起拍的,每一张,都记录了我们曾经的往事。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些日子那些场景中去,分享着当时的快乐与甜蜜。 
  瘟猪说得对,也许我真不该对侯晓禾有太多怨气,虽然她无情地伤害了我,但是我们也曾有过很多美好的回忆。其实在这一年多以来,每每回想起我和侯晓禾在一起的那些年月,就让我有一种窒息感,甚至于仿佛一个牢笼,在幽禁着我的心,我的灵魂。我努力想从其中挣脱,却总不成功。我也曾试过站在侯晓禾的角度想,试着去理解她,可是我就是无法明白,为什么四年的感情,到头来却是因为金钱的缘故,不得不走向终结?难道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只有钱才可以让人幸福吗?难道没有钱的人就没有权利拥有爱情和幸福? 


  其实,侯晓禾摧毁的,不仅仅是我和她的爱情,还有我所有对爱情的憧憬与热情。也正是因为这样,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根本没有勇气去尝试追求爱情。 
  一句话,侯晓禾已经让我对爱情彻底绝望。 
  这一点,才是最关键,也是最致命的。 
  可是,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当我从黎水那里听到她的消息,听到她和一个老家伙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还会痛?难道在我内心深处,仍对她怀有一丝牵挂?甚至是不舍? 
  不过,我也明白,就算我对她还有牵挂也罢,不舍也罢,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已划上了句号,此生此世,也许都不会有再续前缘的机会与可能。所以,我必须将这个叫侯晓禾的女人从我的心里剔除。

 

    新年的钟声敲响了。往年在家,这时候应该最是热闹。由于我们那里并没有限制燃放鞭炮,因此家家户户都会铆足了劲地放,仿佛对来年红火生活的愿望全表达在鞭炮里了。记得有年我在外面玩,十二点左右才骑着摩托车回去,被街道两旁的人家的烟花吓得心惊胆战,惟恐不小心就被炸到身上。 
  而这里若要燃放烟花必须到二环路以外的一些集中点去,所以城里反而少了那种热闹气氛。本来黎水他们也要去的,可我却说没有心情,坚持要回来,因此扫了大家的兴,结果都没有去成。 
  其实我之所以不去,固然是因为没有心情,但很大程度上却是为了温月。虽然下午我走得有点郁闷,不过仍期盼着能和她在一起过。但到现在都没有接到她的电话。本想尝试着给她打过去,可回来之后又沉浸在与侯晓禾在一起的那些回忆中,所以竟一直没有打。如今钟声响了,我再也坐不住了,拿起手机拨了温月的号码。 


  谢天谢地,这一次没有关机。看来温月真的没有骗我,还在用这个号码。 
  电话一接通我就听到那边传来打麻将的声音。我陡然感到一丝紧张,想了想才说道:“你在打牌呀?” 
  “嗯。”温月应道,语气不冷不热。 
  我讪笑道:“哦,那算了,不打扰你了!” 
  温月只说了一声:“好!”便挂了电话。 


  我的心情忽然变得有些沉重起来。我想起了她说过的那些话,她说我们只是逢场作戏,随时都可能拜拜,她还警告我千万不要爱上她,否则只会徒增痛苦……看来,我在她眼里,不过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罢了,只有在她寂寞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偶然想起。可怜我还傻兮兮地想着她,想着和她一起度过这样一个除夕之夜……也是,正如她所说的,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别说她已经结婚了,就算她是自由身,又怎么可能和我在一起呢?她过的生活,是富人阶层的生活,连车都不只一辆,而且每一辆都价格不菲,哪是我这种小人物所能企及的?所以,能够有个逢场作戏,有个一夕之欢的机会,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罢了,罢了,别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还是老老实实地过自己的穷酸日子吧!可是……真叫我忘记她?……我能做得到吗?…… 
  越是胡思乱想,我的脑袋越是涨痛,可谓万绪皆到不了头。我苦笑不已,干脆什么也不想了,草草洗了一下脚便上床睡觉。

 

    温月大清早就打电话来叫我起床,说今天是大年初一,新年的第一天,不要睡懒觉,否则接下来的一年会稀里糊涂,没个清醒样。 
  昨天晚上我还在为温月胡思乱想,郁闷非常,甚至还萌生了不想再理会她的念头。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接到她的电话,我的心便情不自禁地被她牵着走,唉,这种事情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呀!不过听她语气,似乎心情很好,我的心里也多了几分畅快。 
  我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 
  温月说,快起来吧,我们一起去烧香祈愿。 
  我抬眼看了桌上的闹钟,才六点过,便开玩笑地说这么早,估计菩萨还没起床呢! 
  温月立刻严肃地说:话可不能乱说,小心得罪了菩萨。 
  看样子她好像很信这东西。我于是说好吧,我马上起来,你过来接我嘛。 
  温月笑着说,小懒虫,我已经在你们楼下了。

 
  我半信半疑,胡乱地穿上衣服,连洗漱都顾不上便飞奔下楼。 
  果然,温月的车就停在路边上。我连忙上车,却见她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你的速度倒是很快嘛!”温月说道。 
  我说:“那是,岂有让美女久等的道理!” 
  温月说:“嗯,这点很好,我喜欢!呵呵!” 
  看她眼圈有点乌黑,我关切地问道:“你不会打了一个通宵的牌吧?” 
  温月说:“是呀,还小小地赢了她们一些!” 
  我说:“你能干!能干得黑眼圈都出来了!” 
  温月笑着说:“怎么,有黑眼圈是不是就不漂亮了?” 
  我说:“漂亮是漂亮,不过就是有点像熊猫!” 
  温月推了我一把,说:“去你的!你才是熊猫呢!” 
  我哈哈笑道:“正好,熊猫烧香!哈哈!” 
  温月从脚底下拿起一盒糕点递给我,“随便先吃点吧,等烧完香我们再在寺院里吃斋饭!” 

 
  我们来到位于城北的这个寺院时,才发现烧香的人很多。尤其是一些老头老太,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大把香,有的还带了水果。温月说,怎么样,现在你还以为自己起得早吗? 
  上香的时候,温月神情十分虔诚,还不时地跪拜在菩萨面前,嘴里念念有词。我虽然不是很信奉神灵,可是见她这样,也不由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烧完香,吃完斋饭,我问温月要不要回去睡觉?她说不用,又问我能不能陪她去爬山?我虽然担心她一宿没睡,可能吃不消,但看她兴致如此高昂,也不好多说。于是,我们又驱车到离城十几公里外的东郊桃花山去。 


  若是在春天,桃花山漫山遍野尽是桃花,煞是好看。每年桃花节,都吸引百万计的游客,山上数十家农家乐,家家爆满,真正“人面桃花相映红”。但此刻桃花山却非常萧条,连半条人影都看不到。阴冷的山风,阵阵吹过,冷得我直缩脖子。走到半山腰,温月停了下来,驻足远眺,眼睛居然有些发潮。 
  只听到温月说道:“记得以前我在老家的时候,经常跑到山上去玩,我很喜欢那种从高处眺望远方的感觉,不仅视野开阔,仿佛心境也特别广阔。再怎么烦心的事情,都会随飞而去,不留痕迹!后来搬到了城里,就很少有机会爬山了。不过每年大年初一,不管我在哪里,不管我头天晚上有没有睡觉,我都会去爬山……” 
  我心里涌动着一股感动之情,想不到温月对山还有这样的情愫。我说:“如果有机会,以后我多陪你爬爬山吧!” 
  温月看着我,微笑着点点头:“嗯!” 
  我问道:“还要不要再往上爬?” 
  温月神情昂扬地说:“当然!” 


  温月一边走一边说:“其实我小时候很自卑的,学习成绩很不好,长得又矮,总被人看不起,所以性格非常孤僻,也不怎么合群。后来有一次,我因为摔坏了家里的热水瓶,害怕被爸爸骂,竟一个人跑到山上去了。可是,当我站在很高的地方往下看时,发现山下正在行走的人,显得非常渺小,渺小到不足以让我害怕的地步。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自己并没有比人低一等。人的高大矮小,只是因为你处于不同的位置而已。也就是那时,我重拾回了信心。这也就是我后来为什么喜欢爬山的一个主要的原因。” 
  说到这里,温月回头看了我一眼,说,跟你说这些,你会不会觉得很闷? 
  我摇头,说:“怎么会?我就喜欢多听听你的故事,也好让我多了解了解你!” 
  温月眼神忽然暗淡了下去,声音也低沉很多:“你还是少了解我一点好,有些事情……算了,不说我了,说说你吧!” 
  “说我?”我顿住了,“说我什么?” 
  温月神情回复了平静:“随便呀,你的童年、家乡、工作、爱情,什么都可以,也让我多了解一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呀……”我思索了一下,说:“这样吧,我给你说说我们大学的时候,半夜在女生楼下弹吉他的故事,好不好?”

 

    我给温月讲了很多自己以前的事,有些还是从来没有告诉过其他人的隐私,甚至包括关于我和侯晓禾的事。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居然可以毫不保留地向她倾诉?或许是因为温月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吧,又或许是我内心的情感压抑得太久了,一旦宣泄便不可收拾。但无论如何都好,经过此番倾吐之后,不但我心里感到无比畅快,而且我和温月之间的距离,又无形之中拉近了不少。遗憾的是,对于温月自己的事情,她仍不愿多提。我想,她也许有自己的苦衷吧。不过也无所谓,哪个女人不设防?再说了,我们认识的时日尚浅,不必苛求太多。 
  下山后,温月仍恋恋不舍,几次回头再望桃花山。我表示,今后有机会,一定每年大年初一都陪她爬山。这话多少有些暧昧,不过却真是我此刻的心声。但温月听后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回到车上,温月忽然仰着脸问我:“我今天不想回去了,想去你那里,不知道方不方便?” 
  这话实在很令人感到意外,不过我立刻说道:“方便!当然方便!” 
  话说出口之后,我又不免有些担心:自己住的地方条件那么差,而且又没怎么收拾,如何好意思让温月光顾呢? 
  温月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轻轻笑道:“没关系,就算房间乱点也无所谓,男人嘛,太整洁了反而显得不自然了!呵呵!” 
  我还能再说什么呢?只好陪着傻笑了! 


  进城后,路过一个大型超市,温月突然拐进停车场,然后对我说:“今天我们就不出去吃了,自己做菜吧!” 
  我惊异地望着她:“你还会下厨?” 
  温月诡秘一笑,说:“男人在外舞大刀,女人只好在家舞菜刀!所以,能做几道菜,不算什么的!” 


  我被温月的话逗乐了。想当初和侯晓禾在一起时,她不会做菜也就罢了,还打死不愿学,连面条都煮不来,每次一说她几句,她总振振有辞,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几个女人有闲情逸致挥舞菜刀!接着还搬出一大堆道理,搞得我头都大了。后来有一次在办公室做个小调查,看看还有多少女孩子会做饭,真是不调查还好,一调查吓死人,六个女生竟然只有一个女生偶尔下厨,而且只会做番茄炒蛋!最要命的是,那几个女生们还特理直气壮,跟侯晓禾一个德行。从那以后,我不得不接受这么一个残酷的现实:这年头,想要女孩子下厨,简直比要母猪上树还难!真想不到,以温月这样的女人,竟然还会做菜,实在太难得了!看来,温月身上的很多优点真的需要我慢慢发现才行。

温月的厨艺真是没话说,几道家常菜,居然做到色香味俱佳,吃得我直呼过瘾。只恨自己没有福分,不能天天享受这等美食。吃完饭,我让温月先去床上休息一会,温月温柔地看着我,说,那就麻烦你收拾碗筷了。我说这点算什么,小意思!快去睡吧,瞧把你困的,眼皮都在打架。 


  目送温月走进卧室,我心里泛起一股甜蜜的感觉。自从侯晓禾走后,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来,真的是添了不少生气。可是一想到温月已经嫁做他人妇,我和她不过只是一种暧昧的关系,我的心又仿佛跌进了冰窟里。 
  碗筷刷洗妥当 ,我蹑手蹑脚地朝卧室走去,生怕打扰温月的好梦。可是才踏进卧室,便看到温月并没有睡觉,只是背靠着墙发呆。 
  “怎么没睡呀?”我问道。 
  温月对我笑了笑,说:“我睡不着。” 
  我坐到她旁边,将她拥入怀里,说:“睡吧,把你累坏了我可担当不起!” 


  温月将头靠着我的肩膀,指着墙角的花瓶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花瓶应该是你以前的女朋友买的吧?” 
  我也不否认,说:“没错,是侯晓禾买的。为了这个花瓶,她还跟我闹过情绪呢!” 
  “哦?能说来听听吗?” 
  我于是将有关花瓶的故事告诉了温月。听完后,温月轻轻笑了一下,说:“星星,不知道你意识到没有,其实你有时候挺闷的!” 
  “哦?”我有点好奇:“真的吗?” 
  温月说:“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是我也感觉到了。首先,你话不是很多,其次,也不怎么懂得哄女孩子开心,还有……恕我直言,你这个人真的没什么情调……呵呵,你可不要生气哦!” 
  我愣了,要不是温月说出来,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多缺点呢。怪不得以前侯晓禾经常骂我是朽木,不可雕也。还有,办公室里那几个小骚货一天到晚叫我“木头人”,原来如此…… 
  温月看我有点不自在,又笑着说:“怎么?被我这么说,觉得没面子啦?” 
  我脸一红,分辨道:“哪有?只是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正在反省呢!” 
  温月说:“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人闷是闷了点,但有一点却很好!” 
  “哪一点很好?”被人数落之后,又听到自己还有优点,心情也为之一振。 
  温月笑着说:“不用反应这么激烈嘛!做人的至高境界是荣辱不惊,看来你还得多加修炼才行!”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温月说:“怎么说呢,你这人吧,挺朴实的,心地也很善良,没有什么心计,跟你在一起,让人觉得比较放心!” 
  我故做蔫状:“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呀?我知道,所谓朴实,其实就是傻,不开窍!” 
  温月却严肃地说:“不,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要知道,社会上复杂着呢,并不是人人都善良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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