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7/杂忆凑合集(二)

标签:
旅游历史杂谈 |
(2)我和太太赶早班飞机,出门时间短,就自己开车去机场,停车场存几天,来回很方便。若跑出去时间长,就一直联系的士司机陈师傅送机。混熟了问陈师傅开晚班的士有什么有意思的事,说常夜深拉到醉酒的人。有的上车能说清去哪,到了就怎么也喊不醒了,还有的一上车没问清去处,就倒头睡着了。陈师傅没办法只好将客人拉到附近的派出所,如果是男乘客还好办,警察帮助把人抬下来,的士还可以走,第二天酒醒了警察会帮着要车费。但要是拉一女的,那就只好让她在车上睡到“自然醒”,夜班都是男警察,怕惹“非礼”之类的麻烦不敢动手。这时候陈师傅就倒霉了,一晚上就蹲在派出所。等那女的酒醒了身上有钱就还好,说没带钱耍赖也毫无办法。
(3)很早以前,刚去某杂志工作,不久到异地采访。接待方晚上招呼去跳舞,一进去就看到舞池对面坐着位着黑西装打红领带的俊俏女孩,这种打扮对女人有点特别。四目相对一瞬而过。舞曲响了一支又一支,每曲都有男士过去主动约她无果。而我过去一伸手她就站了起来,舞池中她贴在我耳边说:“一直在等你请我。”曲终人要离去,索电话被拒绝并答道:“如有缘我们还会再见”。从此再无踪迹,终身难忘,却“千年等一回”。
(4)在内蒙古画报当美编时听记者讲的故事。A记者下乡到牧区采访,一天中午从苏木(乡)政府借了辆摩托车赶到嘎查(村)去拍片。草原上是没有路的,轻轻起伏的草地非常平缓和通畅,车行走非常惬意和自由,一如骏马在草原驰骋。牧区的嘎查名义上是村,实际上牧民住的非常分散,每一家相距都至少有十几里,这是逐水草而居的牧民在放牧季节的一种居住习惯。待A记者在这个嘎查的某一户忙活一下午完成了拍摄任务,天已经快黑了。A记者赶紧收拾摄影器材,连奶茶也顾不上喝一口就要走。这户主人是一位白发苍苍老额吉(老奶奶),劝A记者天黑了不要走了。草原的夜晚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清,很容易走失方向,另外草原上还有成群的野狼,夜晚常出没叼食牧民的羊。但A记者想到还有急事,不听劝告骑上摩托车还是走了。天越来越黑,逐渐什么都看不清楚了,摩托车也越开越疑惑,速度也慢了下来。更要命的是经过一阵剧烈颠簸以后,摩托车突然走不动了,伸手一摸车胎扎爆了。A记者脑子嗡的一声涨了起来,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方圆百里都是草原,没有任何专修的道路,根本不会碰到施救者,更何况草原上随时都有野狼出入……就在这时,A记者无意间一回头,隐隐约约看到远远的一处模糊不清的小山坡上有一点点灯火,定睛仔细辨认,发现这束微光的灯火似乎还在来回晃动。待明白了怎么回事以后A记者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不用说一定是那位老额吉担心他的安全,从他开始走直到现在一直站在山坡上盯着远去的摩托车灯光。发现车灯突然不向前移动停了下来,马上转身回去拿了手电筒,给他不停的晃动指路……,待A记者朝着老额吉指引的灯火,深一脚浅一脚地推着摩托车许久挪回老额吉的蒙古包时,他扔下摩托车扑到老额吉怀里放声大哭……
(5)上世纪80年代末一个冬春交替的季节,我还在新华社内蒙古分社工作。当时和内蒙古画报社一位新闻同行到大兴安岭金河林业局采访,此时虽然满山遍野铺雪,但雪已开始稍微融化了,这时候上山的路最滑。我们坐在当时最好的车北京212吉普车上山,车开到半山腰突然滑的收不住,刹那间打了好几个滚翻到路边的山沟中,在那一瞬间我脑子只来得及闪过两个字“完了”!?幸亏虽沟深但积雪厚,从朝天的门中爬出后一车人竟然全都没事,欢呼声响彻峡谷。
与家乡老友(自左起)信卫国、苏治、龚福宁在乌海黄河边湿地,记不清是那年了,至少十几年前。
1996年第一次去香港,与在香港的大学同班老同学聂天声、朱少波在维港岸边。
1988年在锡林郭勒草原骑马。
前一篇:2397/心急火燎淘弄口罩
后一篇:2398/杂忆凑合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