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进入明星影片公司，任编剧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创作电影剧本《吉人天相》。1937年参加莫斯科第三届戏剧节后，赴美国耶鲁大学任戏剧研究员。1940年回上海，与黄佐临等创建苦干剧团。之后又在天风剧团、艺光剧团、南国艺社任编剧。1948年为大同影片公司创作了电影剧本《蝴蝶梦》。而后至香港，先后为永华、长城、光华等影片公司编写《清宫秘史》、《玫瑰玫瑰我爱你》、《豪门孽债》、《此恨绵绵》、《一代妖姬》等电影剧本，同时执教于香港新亚书院、联合书院、中文大学。后任香港丽的电视台顾问。

1965年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太平洋大学任教，后在夏威夷大学从事戏剧研究。1991年12月18日去世。